姜云婵谢砚: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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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涂抹,一边吹了吹他的伤口,“要是疼,就说出来。”

    谢砚照旧摇头。

    “方才你答应我什么了?”姜云婵故作气闷,药刷在他腰际故意挠了挠。

    酥痒顺着脊骨直窜,谢砚脑海里响起“守夫德”三个字。

    他侧过头来,正见姑娘趴在他身侧,春水盈盈的眼凶巴巴瞪他。

    “还有点儿疼!不过……”他脱口而出,笨拙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过现在有你,就不疼了。”

    “你倒会说话哄我了。”姜云婵努了努嘴,“腰上的伤怎么来的?怎么迟迟不见好呢?”

    谢砚本不想说过往的事惹她担忧。

    可姑娘微嗔,他怕说谎惹她更生气。

    他抿了抿唇,“嗯……逃出东陵皇宫的时候,被毒箭射中了。”

    东陵皇宫防守严密,谢砚又伤得重,根本无法强行武力逃脱。

    幸而那时候,李妍月允许他每日在御花园放风半个时辰。

    他便凭着从前出使东陵时,对东陵皇宫的记忆,从御花园挖了一条密道。

    密道虽颇费功夫,但他每日挖一点,每日挖一点,终于在半年后重见城墙外的天地。

    他逃跑那日,城墙上的白羽箭如网一般袭向他,要将他缚住。

    好在,他还是逃出来,找到夫人了。

    “都过去了。”他抚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

    姜云婵的心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疼得紧。

    当初他在大荒山伤成那样,可以想象活命都难,却还要护着药逃出皇宫。

    那年,他定身心绝望吧?

    “你平日里聪明得紧,这件事倒犯傻了!”

    姜云婵有些心疼地轻嗤:“东京城离东陵京都路途迢迢,便是快马加鞭也得半月。若我真的性命垂危,你就算取到药,一路顺利,不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吗?”

    “可是,总有一线希望啊。”

    谢砚他愿意为了这一线希望,不顾自己的性命。

    他不曾悔过。

    姜云婵心中掀起涟漪,从后圈住了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小声嗫嚅,“怎么这么笨?你既千山万水回来了,怎么到了京都,又不来见我们了?”

    谢砚一噎。

    回了京都的事,他脑袋里一片空白,但听到身后些微哽咽的声音,他的手迟疑地覆上她的小手。

    张了张嘴,却又不知如何安慰人,小心翼翼道:“对不起,让你这几年受累……”

    “我不是这个意思。”姜云婵默了须臾,“你是有很多对不起我的地方,不过……我也有错。”

    说到底,她也曾经伤过他的心,他已经不信她对他有感情了。

    所以,在看到她和顾淮舟并肩而立时,他立刻就有了定论,绝望失忆。

    再往前算,她在未查清真相的情况下,险些要了他和桃桃的命,总归也是对不住他的。

    “我也该说声:对不住。”

    “不会。”谢砚轻拍了拍她的手,“夫人永远都不必道歉。”

    “可你都不知道我做过什么?”姜云婵讶然。

    谢砚摇了摇头,“不管夫人做了什么,我想我都会原谅。”

    他不需要记起什么,他的身体、他的心跳如此眷恋着她,便已说明一切。

    “夫人永远都不会错,我永远……心向夫人。”

    那般虔诚的誓言让姜云婵心跳停了拍。

    她从后拥着他,久久。

    直到谢砚咳起来,她回过神,“先尽快处理伤口吧。”

    入夜了,夜风寒凉,总赤着身子不好。

    可其他位置的伤口都处理完了,只有小腹下那一道伤姜云婵迟迟未动。

    “你、你把中裤解开,我……我帮你清理下面的伤口。”

    “啊?”谢砚小腹一紧。

    姜云婵亦红了脸,僵硬点了点头,“伤、伤总要治的!何况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大不了?”

    这话是在安慰谢砚,也是在给她自己鼓气。

    那道伤口从后腰一直延伸到隐□□,总藏着掖着可不行。

    反正,他的什么她没见过?

    有什么好别扭的?

    姜云婵深吸了口气,蹲到他身前,指尖勾住他的裤腰,徐徐往下扯。

    精壮的三角线渐次露出。

    谢砚忙摁住了她的手,“我、我自己来!”

    他的夫人是仙娥一样的人儿,怎能叫她做宽衣解带之事。

    他拳头抵着唇轻咳了一声,迟疑地解开腰带,腰腹的轮廓如此直白地展现在姜云婵眼前。

    姜云婵整张脸烧得通红,眸光一晃避开视线,只专注他的伤口。

    “伤口太深了,要……要剃了这一块的毛发。”姜云婵的声音越来越小。

    “嗯!”谢砚鼻腔发出的声音沉而僵。

    他也撇开头,目光恰落在俯趴在他面前的姑娘身上,有什么画面浮入脑海。

    姜云婵正剃着毛发,忽见他徐徐抬起了头。

    她从前从未认真看过他,如今被迫看着,到底被他的狰狞吓到了,呼吸渐渐发紧。

    柔而浅的呼吸像蓬松的猫尾,细细的绒毛撩动着最敏感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

    偏又隔靴搔痒,不得要领。

    谢砚心里蚂蚁夹似地难受,摁住了她的手,将衣裤整理好,“算了,不用处理了。”

    “这怎么行?”姜云婵仰起头来,脸上浮着淡淡红晕。

    她此时只穿着宽松的寝衣,领口松松落落的,谢砚自上而下,恰能看清半隐在衣领下的冰肌玉骨。

    那般的皮肉细嫩,莹白无瑕,好像一块无瑕的玉,只锁骨处留下了牙印。

    是他今日发狂时咬下的痕迹,独属于他的痕迹。

    他眸色暗了下去,涩声道:“我……我怕我忍不住。”

    话音未落,姜云婵的手背被什么鞭打了一下。

    她慌忙收回手,手上的炙热温度迟迟不散,甚至没入她的血液,让她的心绪也汹涌起来。

    “伤、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姑娘撇开头,将刀放下。

    “对不住!”谢砚也慌张起身,想要去喝口冷水压压火气。

    一只纤白的手拽住了他的衣摆。

    没有点灯的寝房中,月色溶溶。

    月影在姜云婵脸上流动,让她身上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

    那样圣洁,让人不忍亵渎,又让人有冲动想把这份纯洁狠狠揉碎。

    谢砚指骨扣紧掌心,手背青筋隐现。

    姜云婵眼巴巴望着他,轻晃他的衣摆,“阿砚,我腿蹲麻了。”

    “啊?”谢砚紧张地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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