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竟是黑心莲: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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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咬着嘴唇吞回去。他抱住姬元徽的脑袋,手指在他发根穿插,“随便怎样都好,殿下多摸摸我。”

    姬元徽看着裴煦含情望着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珠里倒映出他的面孔,里面涌动着因他而起的粘稠湿重的欲望。

    一想到裴煦在外对人温和却冷淡,但在自己床上却这样主动这样湿软……

    姬元徽喉结不觉滚动了下,他一路往下吻去。

    裴煦用手背挡着自己的下半张脸,喘着气微眯起眼睛看姬元徽用牙咬住自己的衣带扯开,一点点将衣服剥去。

    姬元徽目光落在他隆起弧度的肚子上,手抚摸着,低头吻上来。

    裴煦颤栗了下,将头偏到一边不敢继续看这场景,慌乱的用手去推姬元徽的脸:“别在这种时候,亲肚子。”

    姬元徽握住他推自己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怎么了?”

    “腹中怀着孩子,还在做这种事……”裴煦一手推他,一手挡住脸,声音不稳,“感觉……太放浪了……”

    “我不是孩子的父亲吗?”姬元徽撑着身子,去亲他挡着脸的那只手,“父母感情好,是好事才对。”

    裴煦耳尖都在发红,挡着脸不说话。

    “不亲肚子了,亲别处。别挡着脸了,让我看看。”姬元徽将他的手拿开,和他接吻。等裴煦重新放松下来,姬元徽咬着他的耳垂问,“先帮你咬出来,然后用腿?”

    裴煦点头,吐息湿热:“好。”

    ……

    裴煦在他怀里睡了。

    姬元徽从背后抱着他,一时无眠,一下一下亲着他的头发。

    他们从前都是面对面紧紧拥抱着,裴煦将脸埋在他身前,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颈,镶嵌在一起一般毫无罅隙。但现在这个姿势显然不合适了,会挤到肚子,于是只能从背后拥抱着。

    姬元徽低头去看,怀里的人似乎感到很安心,被他抱着睡得很熟。面上潮红还未彻底退去,有些发烫的脸颊紧贴着他的掌心,抱着他的一条胳膊神情恬静。

    姬元徽伸出手拨了拨他颊边的头发,然后将手掌小心的贴在他肚子上。

    孩子很安静,似乎和他的母亲一起睡着了。

    姬元徽垂着眼睛看着他们,伸长手臂将他们一起抱住。

    他对这两个人亏欠良多。

    有些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前世战事没有起的这么早,而是等到他登基后,突厥才开始趁政局不稳大举南下。

    一样是从并州打出豁口,然后向南吞并。但那时候的局面显然不如现在。现在北边的段家军虽然不怎么顶用,但在皇帝的调度下至少暂时帮他挡了一阵突厥人,让他不必在收复并州时还要担心东北方。

    但前世不同,他推倒太子党,清查太子府,把段家得罪了个彻底。于是后来段家根本不听他调度,不仅帮不上忙,还举家向北投了突厥。

    腹背受敌。

    他离京亲征时昇儿才只有四岁,那么小一点儿,父皇父皇的喊他。他身体太弱,裴煦不敢让他多哭,抱着他哄骗他说父皇就走一两日,昇儿睡一觉就回来了。

    孩子在裴煦怀里渐渐不哭了,抽噎着张手要姬元徽抱抱他。

    和裴煦一样爱撒娇的性格。

    姬元徽接过他抱了一会儿,昇儿毛茸茸的小脑袋拱在他下巴:“父皇要早点回家……”

    姬元徽拍着他的背说好。

    周恃宁有时会看看昇儿的脸,再看看他和裴煦,然后新奇的说,这孩子和你们长得真像。

    昇儿听到了,会细声细气的反驳:“昇儿不像谁,昇儿是昇儿,昇儿只像昇儿。”

    然后引得裴煦笑着去亲他。

    他其实看不出昇儿像他更多一些,还是像裴煦更多一些。但毫无疑问他爱这个孩子,这是他和裴煦的骨血。

    昇儿这个小字是裴煦取的,宗牒上的名字是他取的。

    姬栩,谐音便是冀许,希冀期许。

    分明答应了孩子要早点回家,但这仗一打就是两年多。

    等再回去,太多事都已经迟了。

    裴煦走后,昇儿一连病了许多日,他想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但昇儿怎么都不想看见他,宁肯让宣家那个孩子陪他都不要父亲陪他。

    “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爹爹一直在等他……”

    姬元徽恍惚想起了最初的最初,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为什么会那样恨他的父亲。

    他的母亲为那个男人生下女儿后就撒手人寰,从那以后他就没有母亲了。

    两年多不闻不问,半点没尽出父亲和丈夫的责任,他在昇儿眼里大概和从前姬钧在他眼里没什么差别。

    他怨恨他的父亲,而现在他的孩子就像曾经他怨恨他的父亲一样,怨恨着他。

    后来昇儿长大了些,开始学一个储君必须要知道的那些东西,他渐渐明白当年那场仗不得不打,父亲母亲都没有错,归根到底全是命运作弄,终归是不得已。

    父子关系缓和了些,但仍旧没好到哪里去。因为他时常在昇儿犯错时罚他抄书,严重时会用戒尺抽他手心。

    皇帝和元后就这么一个孩子,唯一的继承人,身体还不好,这么根独苗苗哪个老师敢罚?裴煦不在,于是孩子犯错时管教他的责任全落在了姬元徽自己身上。

    昇儿爱哭,被罚了就一边抹眼泪一边抄书,呜呜咽咽跟宣从思抱怨:“哥哥,父皇好凶……总是罚我,我不喜欢他……”

    宣从思给他擦眼泪:“别哭了,就要写完了,眼泪把字迹泡花了又要重写。”

    昇儿哭得更大声了。

    姬元徽抱着戒尺在门口站了会儿,走开了。

    别说是他,就是裴煦小时候犯错,该罚也是要罚的。

    裴煦也是边挨罚边哭,嘴里嘀嘀咕咕个不停,自己给他擦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这孩子性子实在像他。

    大概是从出生起,宣从思就已经在他身边了,昇儿很依赖这个哥哥。

    好在宣从思确实是个温和稳重的好孩子,他的两个父亲都是温厚善良的人,孩子再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宣从思十五岁那年,姬元徽给他封了淮安王,封地在最安定富庶的江州一带。虽然有了封地,但却并没有让他去就藩,依旧让他留在京城陪在昇儿身边。

    册封之后不久,姬元徽将他叫到了自己身边。

    “臣,参见陛下。”

    他刚刚入仕,在朝中兼着兵部裴煦从前做过的差事。哪怕给他封了王,见到姬元徽时,他也依旧恭谨的行君臣礼。

    姬元徽身体已经不太好了,他咳了两声,挥手示意宣从思起来。

    他将手里擦着的一把剑给宣从思看:“认得这是什么吗?”

    宣从思答道:“回陛下,是尚方剑。”

    “对,是尚方剑,我刚登基时,把它交到了皇后手里……”姬元徽说着,又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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