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保镖说他不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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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些沉, 那堆东西……

    是冲着段砚初来的。

    投影那头的许医生见陈予泊抱着段砚初出来了,连忙询问:“怎么了,是吐了吗?”

    “他没吃什么, 吐的都是胃酸。”陈予泊抱着段砚初将他放到沙发上,低声问了句:“要抱着你坐吗?”

    “不用。”段砚初深呼吸, 往后靠在椅背上:“许医生, 把那些照片全部收起来, 交给联盟政府,让他们查一下照片里的地方是哪里,罐子里的死胎交给法医查一下是什么胚胎, 看看是不是他们在做什么研究。”

    许医生已经把照片都收了起来:“要不要我先送过去你看看。”

    “直接给——”

    “我要看。”陈予泊颔首道:“那就有劳许医生拿来指导办一趟。”

    段砚初看了他一眼:“你要看什么?”

    “在我心里联盟政府的可信度一半一半,与其全部交给他们不如我这里有个底,说不定我能看出什么。”陈予泊看向许医生:“主要也是想你来一趟,帮大少爷看看,他吐两次了。”

    许医生点头,他将玻璃罐放回泡沫箱:“行,所有东西我都一起带过去,等会再拿去联盟医院。”

    “许医生,这两天克莱门斯有联系你吗?”段砚初想起问。

    “没有。”

    段砚初若有所思:“好,我知道了。”

    通讯投影关闭。

    “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我给我爸发个信息。”段砚初拍拍陈予泊的胳膊,刚一碰他,结果就被抱到腿上。

    “现在没人,我总可以这样抱着你了吧。”陈予泊把段砚初抱入怀中,将手机递给他,然后环着他的腰身。

    段砚初也没拒绝,拿过手机便顺势往后靠,给自己的Alpha父亲发消息。

    陈予泊就这样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上。

    直到手机那头发来消息。

    段砚初放下手机,微微蹙眉:“这就奇怪了,我爸说克莱门斯应该是没有双胞胎兄弟的,会是我记错了吗?但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记错。”

    “克莱门斯还没回来?”陈予泊问。

    “他回D国了,不确定是不是去调查这件事。”段砚初总感觉预感并不是很好,他下意识握了握陈予泊的手指,无意摸到了受伤的那处:“但不管如何,信息素指导剂最后一期准备完成,这个节骨眼都不应该出错。”

    唯有信息素指导剂正式进入市场,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失控者并不是无法控制的存在,就算失控也有药剂可控,就跟信息素阻隔剂的存在一样,都是为了控制人体内的信息素浓度。

    柔软带着薄茧的指腹透着凉意,轻轻抚摸的动作带着几分安抚性,仿佛是在怜惜这不该有的伤疤。

    “陈予泊。”

    “嗯。”

    “至少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我身边。”段砚初侧眸:“明白吗?”

    陈予泊觉得此刻也没有必要在乎‘爱’这个字从段砚初口中说出,因为知道对方的脾性,所以只要段砚初能给他抱那这就是回答。

    “我知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咕噜——”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饥肠辘辘的声音响起。

    段砚初:“……”

    他正觉得煞风景时,一只粗糙温热的大手抚上了腰腹,后腰不由得一颤。

    “饿了?”陈予泊轻轻地摸着细腻单薄的腰腹:“我不在的时候就没有好好吃,肚子都没肉了。”

    刚摸了一下,就感觉到怀里颤了颤。

    “谁让你摸了?”段砚初把这只手挥开,却被大手握住。

    宽厚的臂膀将他完全拥入怀中,淡淡的雪松檀香Alpha信息素覆盖在身上,让隐约的反胃感好了不少。

    “宝宝,其实你还有一针营养针要打。”陈予泊说着,下意识看向段砚初的表情,担心他会害怕:“我捂着你的眼睛给你打好不好?”

    段砚初沉默须臾,他垂下眸,攥紧陈予泊的手指,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好,不用捂眼睛,你打吧。”

    或许就是被知道弱点,才会被轻易利用。

    当初是不得不逃避,因为没有人可以压得住他的信息素,没有人可以引导他失控的情绪,而现在不论是进还是退,他都有选择。

    面对不是为了直面痛苦,只是为了走向未来。

    他的人生该摆脱‘失控者’这个并不好听的名号了,其他失控者也一样。

    陈予泊抱着人侧过身,拿过沙发旁柜的营养剂和消毒棒,然后握住段砚初的左手臂,将他的衣袖拉了起来。

    “我来了。”

    段砚初整个人陷在陈予泊怀里,后背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身体微微战栗。

    消毒水的气味在鼻腔里炸开,他恍惚又回到被摁压在病床上,看不清模样的护士按着他青紫的胳膊,针管里淡黄色药水折射着无影灯刺目的光。

    段砚初见陈予泊拉他的衣袖,条件反射的别开脸,闭上眼:“……等等等。”

    “还没打,先消毒。”陈予泊将消毒棒掰开,指腹摁压在冷白胳膊某条静脉处,找到位置后,将消毒棒涂抹上。

    段砚初消毒棉球擦过的凉意让他不由得瑟缩,从后脊背涌上的恐惧如同玻璃顷刻间砸碎,仿佛皮肤被划破,带着实质性的疼痛感。

    他没忍住,将额头抵在宽肩上,咬紧牙关,想回抽手,却又克制住了。

    “我准备了,要等等吗。”

    头顶落下温和询问。

    “……等会。”段砚初语气发颤:“等我一下。”

    他一直不甘将这份弱点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几乎在最绝望的几年里所有人都可以狠狠地的压制他的弱点,以达到控制他的程度。

    就算他知道控制他只是为了控制信息素不失控,但那种被凌/辱的感觉,已经刻入他的骨子里。

    抗拒、厌恶、不甘心。

    他非常不甘心自己会被弱点操控。

    "怕就不看了,也不是一定要现在克服。"

    段砚初感觉到带着薄茧的掌心覆上他的眼睛,陈予泊的声音贴着耳廓滑进来:“克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我哄一哄你也是愿意打的。”

    不一会,他听见玻璃药瓶碰撞的轻响,冰凉的液体顺着导管流动,针头刺破橡胶塞的脆响让身体瞬间浮起鸡皮疙瘩。

    手抬了抬,在虚空中倏然抓住陈予泊的胳膊。

    “我知道你害怕弱点被人利用,就像上次那样,他挑衅你不敢注射,抹黑信息素指导剂的成分。”陈予泊将他汗湿的指尖包进掌心:“但他们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你甚至可以不用注射信息素指导剂就能被我安抚。”

    “他们还在妄想能从失控者血液中得到什么,却不知道改变具有唯一性。”

    “也不知道段砚初的血液只对陈予泊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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