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坠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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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周今川在的话,她觉得他们才是一体的。

    凭什么周今川可以保护她,可以让她依靠,换个人就不行了。

    “一样的。”南嘉没有退缩,“我不是小孩子了,如果是他的话,我也不会麻烦他。”

    “为什么。”

    她以前,不是和周今川捆绑的吗。

    南嘉摇头,说不出来。

    是因为长大了,不想麻烦依赖别人了吗。

    不是的。

    是害怕自己依赖久了,习惯养成,某天突然离开的话,她会不适应,就像七年前那样。

    七年前,她明明可以找机会和白思澜对抗的,她可以慢慢寻找为自己证明清白的证据,可是周今川的不信任和他的行为,让她受到不小的刺激,她情绪被牵着走,失去自我判断和思考能力。

    “你和沈泊闻在外面,有你们自己的事情要做。”南嘉说,“我不想麻烦你,不是想要撇开你,是单纯地不想给你添麻烦。”

    能明白她的意思吗。

    她想要自己独当一面。

    “那如果。”陈祉说,“我想要被你麻烦呢。”

    她睫毛一震。

    他说的不是不怕。

    是想要。

    如果,不管她做什么事,他都想要陪在她身边呢。

    是后盾,是冲锋,是狼狈为奸,都行。

    他不是在问她,可以不可以,他是在通知她,他非要这样做。

    她要么开开心心接受,要么不情不愿接受。

    “陈祉……”南嘉束手无措。

    她没有穿睡衣也不是病号服,寻常的收腰白裙,双肩被米色针织薄衫披盖,人在他跟前瘦瘦小小的一个,在病房里他从进来之后就极度克制了,一个拥抱不足以抵消一个多月的禁欲。

    她手心有伤,他抱她不敢太用力,从前面将人架起来,抵住墙面细细地吻下去,看似不急,从额间到鼻尖,可呼吸很沉,覆盖下来的还有源源不断的温热气息。

    “这是病房。”南嘉低声提醒,“还有人。”

    “我知道,我不做。”他微微停顿,“你的房间是哪个。”

    她指了下,他直接抱她进去,很干净简约的一个病房,不同于公立医院的惨白,整体暖色调,可和家里比起来太冷清了,略窄的病床,没有玩偶,只有不锈钢输液架。

    “还困吗?”他问,“要不要继续休息。”

    南嘉摇头,“不困了。”本来就是被梦惊醒,他这一来,彻底搅散本就不复存在的睡意。

    陈祉:“一点都不困吗?”

    “嗯。”

    他原本将她放下床铺休息的动作就这样一顿,毫无犹豫地换了个房间,踢开盥洗室的门随她一起进去。

    到这时候南嘉仍然没反应过来,只以为他是不是要照顾她,“我洗漱过了。”

    咔哒一声。

    门反锁了。

    单纯的洗漱是不需要锁门的。

    南嘉侧面是墙壁,后面是盥洗台和镜面,有限的空间里,她像一只被困的小动物,战战兢兢后退了下,小声问:“你干嘛。”

    应该不会怎样吧,这里什么都没有。

    他总不能下飞机后还去趟便利店把套带来。

    她先和他打招呼:“我不是很想……”

    隐约猜测这句抵抗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他走之前说过如果太久的话会回来和她做,现在连夜赶来,压抑那么久的饿兽怎么可能忍得住,她的抗拒声不是很有底气。

    陈祉没有给她回答,刚才在外面不大方便,到密闭的空间里,他情绪不太能压得住,将她摁在盥洗台前,扣住尖巧的下巴深吻下去,其实是有很多话要交代的,告诉他这段时间除了公务还做了什么,告诉她别太介怀,她在西伯利亚的冷清,不是周今川有意造成的。

    可他做不到,从开头第一个字就梗在喉骨间,他又不是善人,怎么可能给他们梳理误会。

    他们分别的几年不好过,他就好过了吗。

    陈祉只是一味地吻着她,时而缓慢时而猝不及防,撬开齿关,没轻没重吮咬上去,抵着她细白的牙齿,轻而易举玩弄她舌尖,凶狠用力勾缠着她,从半推半就到迎合,被迫接受他气息的侵袭,任由他摆布,连呜咽声都被吞没,只剩一对呼吸不畅导致洇红的眼尾。

    他要触及她所有,想将她所有,包括赖以呼吸的氧气,通通和他并用。

    只是一个吻就难以招架到这个地步,软成一滩烂泥的南嘉根本站立不稳,依靠墙面和他的胸膛支撑,他衬衫衣襟笔挺清净,染淡淡的雪松香和笼统的檀香,是略显陌生的商务化的气息,一眼猜出来,这趟回国有多匆促。

    她呼吸许久没有缓和上来,隔着薄料,感知皮带下改变,秀眉不由得一蹙,“陈祉……我真的不想。”

    他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就起来了吧,是她现在才察觉,这反应太熟悉了,脑海里一下子就过了一遍接下来会发生的情景,到底是医院病房,设计再偏于酒店的繁华也显得冷沉,盥洗室空间有限,没有方便做事的位置,那大概率她要么被架在墙上,要么坐在冰冷的盥洗台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回来就是为了办事的。”陈祉没有动静。

    她眼神躲闪,“……那你是什么好人吗。”

    “为什么不觉得我会担心你。”他抬起她下颚,声线压着耳际,“周嘉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还是在她看来,要她和爱她是两种分开行为,单独计算,不会并存。

    二十四小时内,她种种行迹,都是一盆盆泼下来的冷水。

    一是她在电话里说不想让他知道,二是他到眼前了她还在隐瞒,三是现在,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可是没关系。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他可以认。

    但未来的日子里,给他一个和周今川抗衡的机会。

    “我是觉得。”南嘉恍惚了下,“你不该为这点小事回来。”

    就这点伤,算什么呢。

    “是小事吗。”陈祉一字一顿,“你流血了,你感觉不到疼吗。”

    被这么一提,南嘉神经忽地被刺痛。

    原本不在意的手心的伤痛,突然被无限放大,她颤抖地抬手看了下,说实话,和之前比不算什么,可存在感为什么那么强呢。

    她不由得想起不小心跑跌倒的小孩子,手心都会跌成这样的伤,如果这时候被大人看见加以安慰的话,小孩们会哭得格外响亮,一点疼痛被放大成天大的事。

    不哭的只有那些不被大人宠惯的,习惯自己舔舐伤口,没人关心,不知不觉就忽视了伤痛。

    原来同样的伤痕,在不同时期,痛感是不一样的。

    原来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时候觉得生死都行,有人陪在身边的时候会想长命百岁。

    “都怪你。”南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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