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坠落: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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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四季生机勃勃,港岛的风永远温柔和煦,酒窖里的酒她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劳斯莱斯随时可以接她回家。

    在这样的条件下,永远不缺明信片和笔墨的她,可不可以写一封。

    陈祉箍着她的腰际,实则指腹和她隔了段距离,她随时可以挣脱开,南嘉并没有动,她感觉萦绕耳际的呼吸停滞片刻,空气气流也变得不顺畅。

    “那是不是太敷衍了。”她说,“那不就是一句问候吗。”

    她不是很想写。

    明信片都多少年前的东西了,现在很少人会费那精力去写,她当时写信不过是迫不得已,别无他法,她联系不到周今川,也没有胆量去问他。

    陈祉说:“问候也行,都行。”

    “可是我们没有分别,为什么要这样写信。”南嘉没理解,“你不在的时候,我不是每天都给你发消息吗?”

    信息化社会,传递非常快,不仅文字迅速,还能配图片,这不比明信片好用吗。

    “那你写不写。”陈祉沉声问,“一封也行,我不想再看你写给他的信了。”

    不想再做旁观者了。

    南嘉其实早忘了信的事情,他不在的时候,家里每隔一段时间收到来信,她交给他处理,阿姨从不主动汇报。

    南嘉一头雾水,“不想看那就不看啊。”

    他攥腰的力道松了,“我想看你写给我的。”

    “我不想写。”她眼睛和声音都变得空灵,“写信是分别后做的事情,我不喜欢分别。”

    她没搞懂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些信。

    陈祉指尖勾着她的发丝,“所以你是不想和我分别吗。”

    “嗯。”

    也……行吧。

    比起她写信,她说不想和他分别更让人悸动。

    但是。

    他还是想要。

    随便写点也行。

    几句话也行。

    反正他好糊弄。

    周今川有的,他也想要。

    鱼和熊掌都贪。

    外面的天都快亮了,南嘉正想坐起来喝口水,痛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陈祉敏锐察觉,“怎么了。”

    她轻恼他,“你说呢。”

    就算这么久不回来,也不能一次性全灌来,多得承受不住。

    陈祉掰过她一只足,“我看看。”

    “不给,你干嘛……陈祉!”南嘉到底是不及他的劲,再怎么退也还是被剥开,刚才就有点红,肿了,比上次在酒台上更严重。

    陈祉轻捻,“是有点肿,要不要上药?”

    “不要,走开。”

    “上药消肿快一些,你不想练舞了吗。”

    如果一直是这个状态的话,回舞团练舞的她怕是要吃苦头。

    南嘉小脸顺时沉了下去,“都怪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子,不要再跟我说下次不会了,这种事上,你下次还敢。”

    已经预判了他的预判。

    “是我不好。”陈祉别无退路,把两种药膏都拿了过来,半跪在她跟前,“以后真的不会了,我不知道你会肿,我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那么多水是很想要。

    知道再说下去不是挨踹就是挨扔枕头,陈祉选择静默,因为地方不一样,不太方便用棉签,他净了手后先将药膏涂抹在指腹上,要探去时,被她扭开。

    “我自己来。”南嘉小脸泛起樱红,目光躲闪,“不麻烦你。”

    “你看不到,会涂歪的。”

    她咬牙:“我难道不能凭感觉吗。”

    陈祉薄唇勾着弧度,轻而易举将人拉过来,“刚刚哭那么多水喷我手上,怎么现在涂个药这么退缩。”

    “陈祉!”

    “过来,早点涂完,手上的伤也要上药。”

    哄她上药比哄她给他还要难,可他也很有耐心,像是哄小孩子去挂水,一句一声地哄着,南嘉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降低,从之前要关灯,变成现在这样,可以把灯开到天亮,可以给他看清所有。

    他在的地方,光没那么刺眼,反而温馨舒适。

    南嘉小心翼翼先把手伸出去。

    伤得不重,一天半的功夫,手心已经在慢慢往结痂的方向发展了,陈祉上药的动作依然很慢,“我们家宝宝怎么上个药还要哄。”

    他不在的时候,她没把这个伤口当回事,他一回来,上个药都要哄个五分钟才肯伸爪子。

    “谁要你哄了。”南嘉低声反驳。

    “嗯,是我非要哄你。”他涂完手上的药后,“好了,是个不哭不闹的乖宝宝。”

    上药前哄,上完药再哄。

    南嘉羞得想钻地板下,“陈祉。”

    “怎么了。”他好整以暇,“那还能说你不乖吗。”

    “……行吧。”

    反正乖不是贬义词。

    “那乖乖,抬腿。”陈祉循循善诱,“该这上药了。”

    给她扣了个不哭不闹乖宝宝头衔,她不买账反倒说不过去,南嘉没有挣扎,代表默认,陈祉攥着一只足,给她对折别过去,更方便涂药。

    这药比手心的伤涂得要慢很多,南嘉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羞赧,“好了吧。”

    说话时,陈祉感觉她乱动,“马上,没涂匀。”

    “不用那么仔细……”

    他仿若没听见。

    一点一寸,羽毛一般刮过,引阵阵颤栗。

    “上个药而已,放松点。”陈祉慢声哄,“我手指都被你夹酸了。”

    “陈祉……”她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上药。

    等他帮忙涂完药后她直接掀开被褥把自己盖住了,蜷成一小团,隐隐后悔,还不如自己来涂。

    回笼觉后,南嘉一如既往没看见他,心头隐隐一悬,什么事值得他这样忙,两天休息几小时就走了,他这样的人,用不着做工作狂吧-

    下午两点,前往苏城的飞机准时降点。

    这块没有私人机落点也没有机场,陈祉的助理备车来航站楼接人,又从高架桥,国道周转,才到目的地。

    一处苏式老庭院,白墙青瓦,主楼三层,东边平层做炊事房。

    正值深秋,两棵柳叶苏桂飘香,石榴结完果实,卷叶耷拉,侧后方还有文冠树,玉兰树,老气横秋,树干虫痕点点。

    前来办事的是陈祉两名不对外的特级私助,昨晚就带几个手下,将这处院落挖了个底朝天。

    “少爷,这是我们上午挖出来的东西。”私助恭恭敬敬献上一个巴掌大点的小盒子,红丝绒,一尘不染。

    刚挖出来并不是这样,里三层外三层被塑料膜包裹,还有皱巴巴的纸巾防潮覆盖,最后放在一个塑料糖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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