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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荒唐》 30-40(第34/37页)
都出乎意料。
比如黎瑭以为他还要磨蹭会儿,谁知下一秒,毫无征兆的……
黎瑭纤细手臂下意识攀上男人的脊背,能感受到两人之间肆无忌惮的脉搏跳动。
“……”
“干嘛这么突然。”
少女馥郁柔软的身躯也满满地塞进男人怀中。
姜令词抱着她一动不动,缓了一会儿,轻拍她光洁白皙的后背:“睡觉。”
什么玩意儿?
他说的睡觉是动词的睡觉吧?
大粉兰的叶脉像有心脏一样,也贴着薄薄的腔壁鼓噪着。
实际上一动不动。
三十秒——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黎瑭简直要疯了!!!
尤其看到姜令词居然闭上眼睛,真打算睡觉时,她终于忍不住,齿尖贴着他的肩膀用力磨了下,快哭了:“动一动。”
黑暗中,姜令词眼神漆黑如墨,垂眸看向黎瑭时,像是要将她卷进这墨池之中,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黎瑭水眸满是迷茫:“我想要什么了?”
我想要你动一动。
姜令词一字一句:“这样睡觉。”
黎瑭原本混沌的脑子终于通透,想起她那次为了多囤点灵感,提出让姜令词以此睡觉姿势——
被拒绝。
她磕磕巴巴:“你,你当时不是说对身体不好吗?”
“比你这些伤,这样睡一晚不算什么。”姜令词指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少女手臂上结了一层薄痂的伤。
而后往下梭巡,落在她清瘦伶仃的脚踝上……
贴着她的耳畔低语:“小心,别掉出来。”
第40章 开笔
等小黎公主被批准获得穿衣权, 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
在家里裸了半个多月啊!谁敢信。
许久没穿衣服,黎瑭刚穿上总觉得不对劲——布料摩擦着皮肤,有点难受。
真丝的都磨!
衣帽间落地镜前, 黎瑭穿着一袭黑色连衣裙,身材婀娜有致, 被姜令词这段时间养得小脸红润精致, 唇红齿白, 妩媚秾丽, 比之前的苍白细瘦要明艳张扬许多。
然而黎瑭的表情很沉重:“我好像胖了。”
姜令词站在她旁边系领带。
他一袭矜贵得体的纯黑色西服正装,甚至连那枚祖母绿的胸针都拿了出来。
这次他们要去祠堂祭拜祖先,也是正式婚礼前必须走的流程。
听到黎瑭这句话后,他视线瞥过一眼, 轻若无物, 没有丝毫轻浮气,如论文研究一样:“胸围大概涨了1.5cm。”
“其他地方没变。”
黎瑭觉得他张口就来,一定是胡说八道的。
当真去翻出软尺量了一下。
没错。
1.5cm不多不少。
黎瑭软尺顺着指缝坠落, 震惊地看向泰然自若的男人:“姜令词, 你上辈子是尺子精转世吧?”
姜令词别好胸针, 随手接住了掉落的软尺, 不疾不徐地将它卷起来重新放回抽屉, 嗓音温沉:“如果你天天碰一样东西,也会一眼算出来。”
“比如?”
姜令词微微一笑:“九个硬币。”
黎瑭:“……”
这么“古早”的计量方式,一下子让她记忆回到微博解压号上。
自从被姜令词知道小马甲后,她再也没登陆过。
姜令词甚至还问她:“为什么不在上面画画了?”
黎瑭幽幽地问:“我还能画你吗?”
姜令词从珠宝柜挑出那两只祖母绿双镯, 像第一次给黎瑭戴一样,一只一只重新戴回她的手腕。
上次玩滑板,黎瑭是摘下来放包里的, 后来养伤一直没有戴回去。
毕竟不着寸缕地在家里走来走去已经够变态了,还戴着两只叮叮当当的镯子……
艺术家的承受能力,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强大。
姜令词缓缓握紧她搭在自己掌心的手指,少女手腕上的祖母绿玉镯与男人菱形胸针交相辉映,一同走出房间。
下一刻,他温润如玉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室内:“姜太太可以做任何事,除了……”
“危险游戏。”
四个字逐字停顿。
黎瑭下意识抬眸,正午的阳光漫过客厅的全景落地窗,给男人精致眉目熔上一层淡金色柔光。
她突然想加缪的一句话——越是温柔的人,偏偏越难驯服。
姜令词,就是她难以驯服的人。
但黎瑭并不反感被姜令词管着。
除了黎渊之外,从小都没人愿意管她,但是黎渊自从创业起,很大一部分精力便要放在事业上。
在黎瑭心里,她的哥哥有能力有手段有野心,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厉害的,天生就该站在行业的巅峰,而不是放弃事业,天天在家里照顾她。
黎瑭早早的学着独立,拒绝哥哥的管教,因为——
她不想成为哥哥的累赘。
其实黎瑭很想要被人管着,这样她会觉得自己还是有家的小孩,别的小孩都有家人管着,天色将暗,便会早早去公园喊他们回家吃饭。
没有家人的小孩只会在天彻底黑透,饿着肚子回寄住的地方,那不是家。
可黎瑭又不敢要姜令词的这份管教,万一哪天,姜令词觉得她是累赘了,又不肯管她了呢。
毕竟没人有义务管你一辈子。
黎瑭坦然自在地挽住了姜令词的手臂。
姜家老宅。
直到今天,黎瑭才真正感受到,姜家是一个底蕴庞大、规矩等级森严的古老世家。
甚至一些她在正儿八经新闻上见过的姜姓大佬,在祭拜时,都只能站在末尾。
像是一瞬间回归到千百年前。
黎瑭与姜令词进入祠堂,站在最前方持香而拜,望着密密麻麻又排列规整的牌位,她感觉自己与这个家族格格不入,像是入侵的外来者。
其他人只能在祠堂门外上香。
烟雾缭绕间,黎瑭呼吸间都是浓浓的香火气,不熏人,但是存在感太强,视线落在牌位前的跪垫时,有些好奇:“你就在这里跪的呀。”
“小时候也跪过吗?会不会害怕?”
这里气氛莫名的紧张,像是笼罩着一层沉郁的乌云,连带着她声音都莫名其妙的染上小心翼翼。
被姜令词敏锐的捕捉到,大概是小姑娘从未见过这种场景,未免等会去祖坟时她更紧张,男人似闲谈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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