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野月白果戈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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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藏在脑海深处的碎片记忆。

    他记得果戈里说过,在他第一次穿越结束后,他被‘书’送回现实世界一趟,目的是和费奥多尔换取那个提供游乐场咒物位置之人,也就是羂索的情报。这一情报也费奥多尔被用在和涩泽龙彦的交易上。

    换以前,戚月白可能不会多想,但今晚见识了太宰治透过现实看本质的本事,他突然就觉得费奥多尔很可能是通过果戈里那个漏勺,知道了关于‘书’,甚至回到过去——‘救世主’的一些秘密。

    但知道了又怎样?

    设计今晚这出,把涩泽龙彦杀了再用手段让他复活这一行为能证明什么,能得到什么?

    少年盯着从血泊中爬起来,一直保持着笔挺跪姿的涩泽龙彦,青年睁开了被鲜血浸润的双眼,血珠从睫毛滑落,露出一双带着茫然的眸子,但并不说话,似乎还沉浸在死亡的噩梦中。

    “小茶野,你似乎不意外涩泽龙彦为什么会死而复生。”太宰治读懂他的目光,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和你的蜕变有关吗。”

    关于为什么安安分分上了三个月学,实力却翻倍成长的事情。

    “……先等一下。”戚月白看向房间墙壁。

    为了防止被窃听,他种下术式并催动,不大的房间被牡丹树占满,繁茂的长条叶子和人头大小的牡丹像一个笼子把他们包裹在其中,只留下地面的东西。

    一枝生的较长的藤蔓自动卷起被层层花叶遮盖的东西。

    是个挂在墙上的木质圆牌,有些厚度,上方刻着十字架的形状。

    戚月白直觉不对劲,这木牌相当有分量,放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咚’声。

    太宰治进来就看见这存在感十足的木牌了,毕竟上面刻的是逆十字,虽然这代表撒旦的东西出现在基督教堂的孤儿院很炸裂,但有电椅的孤儿院本身也没好到哪去,就没放在心上,看到戚月白的举动,微微挑眉。

    他转身,打了个手势给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会意,上前一手刀将木牌劈开。

    木纹开裂,从中掉出一块金属。

    戚月白没忍住爆了粗口。

    他不认识那个金属,也不认识木牌,但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金唇’,一种不用电的特殊金属窃听设备,声音落在上面会产生震动信号,前苏联监听了美国七年的好东西。

    “敦,麻烦过来一下。”

    中岛敦怯生生从仪器后探出头,他不敢看跪在中间的涩泽龙彦,低着头迅速爬到戚月白他们附近。

    “在,来了。”

    “这玩意一直在这?”戚月白指着裂开的木牌。

    中岛敦点点头:“放了很多年了,好像从我来孤儿院的时候就有。”

    他因为总是犯错,不被院长喜欢,经常被罚,是这间房子的常客,很熟。

    因为是房屋内的设施,所以没有‘敌意’,没被金牡丹发现?

    戚月白服了:“太宰君,上天到底给你们天才关了哪扇门啊。”

    太宰治不认识‘金唇’,但他知道有一种窃听手段,是用无人机远程拍摄会谈桌上水的震动,来读取交谈内容,因此很快意识到这东西的用处,脸色变得很差。

    “分开找。”戚月白捡起那块‘金唇’:“这东西要运转,周围两三百米内必须保证有大功率电器产生微波脉冲。”

    *

    “没想到您会误会,并与小茶野君决裂。”

    费奥多尔表露出自己的态度,他没想算计小茶野月白,甚至没想过把果戈里勾回天人五衰,就单纯想问点问题,是果戈里自己巴巴跑过来一顿演说,最后两头不讨好的。

    但果戈里不是傻子。

    “白天在墙上留下死屋之鼠的图标,向我发出邀请的人不是你吗,陀思。”

    费奥多尔微笑着,看不出任何破绽:“可不这样做,该如何单独向您发出邀约呢?”

    他承认留下图标是为了钓果戈里,利用他想追寻刺激的心思。

    “不对!”果戈里不买他的账,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牢牢抓住费奥多尔的袖子:“陀思,你不能不管我,至少给我找点事做,月白君不会原谅我了,我不能白跑一趟。”

    “是您先选择了小茶野君,又想背叛他获得神的宽恕。”费奥多尔口吻强硬许多:“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呢。”

    果戈里皱眉:“你在骗我,陀思,你引走我是为了其他事,你还是在算计月白君。”

    费奥多尔将袖子扯回来,已经入冬,东京夜晚的风寒凉,在外待了这么一会,他本就苍白的肤色更被冻的毫无血色。

    身子单薄的青年将厚重披风裹紧,毛绒帽包裹着脸颊:“您不也是个卑劣的骗子吗。”

    “……”

    果戈里短暂沉默后,轻嗤一声。

    “怎么确定的,陀思?”

    他表演的连自己都快信了,竟然没骗过这位挚友。

    “这与我无关。”费奥多尔还是那个轻描淡写的说辞:“因为我从始至终想知道的,都只有您消失三个月去见的神。”

    “不过。”他顿了顿:“小茶野君竟然没追过来,还挺让我震惊的。”

    虽然有雾气将两人间隔在两个世界,但找到涩泽龙彦并处理掉他,对戚月白来说不算什么难事。

    “因为月白君相信我。”果戈里没有刻意装出浮夸的模样,他站在原地,只是单纯叙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我无论做什么,他都会原谅我,最差的结局也是我喜欢的。”

    “是吗,我还以为他是不在乎您。”费奥多尔轻笑:“毕竟您一开始靠近他就别有目的。”

    “他爱我!”果戈里提高声调:“他不在乎。”

    “可您并不独特。”费奥多尔平静的看向被一句话打破的白发青年:“比起和小茶野君坦白,和他一起来对付我,您选择的是演戏骗他,自己来见我,是因为您说的——您只是带他飞过荆棘地。”

    轻叹一声,如同教堂忏悔室神父的呢喃:“尼古莱,您在害怕。”

    害怕他对小茶野月白不利,所以想用身体为爱人滚平钉床。

    但害怕自己的可有可无,害怕自己并非不可替代,内心的不安才是促使他如今站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果戈里的拳头和牙齿都在颤抖:“我会杀死你,陀思!”

    “您不会。”费奥多尔摇摇头:“您知道我不会什么都不做就出来见您,您害怕割断我头颅的下一秒,同样的利刃会出现在小茶野君的脖子上,您认为我有这个本事致已经是特级咒术师的小茶野君死地。”

    果戈里想反驳,但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潮水般的情绪在心底翻涌,疯狂滋生,越想越岌岌可危。

    “您恐惧的是您的思考,还是我?”费奥多尔轻笑一声,脚掌触地,声音飘出:“无论您信不信,我确实什么都没做,无论是迫害小茶野君,还是小茶野君担心的,追出来会导致您遇到危险,而这份恐慌是您带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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