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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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肿?”

    洛雪烟咳嗽了一下:“拿最好的。”

    江寒栖意识到不对劲,摸了摸之前觉得奇怪的半张脸,把目光甩到了轻纱上,望眼欲穿。他皱眉道:“我的脸怎么了?”

    江寒栖走在街上时就隐隐觉察出怪异。

    他与惊艳的目光打了许多年交道,早就被看习惯了,可今夜路人的目光却不同于以往。仔细回想,他惊觉里面带着嘲笑。

    洛雪烟绞手指:“嗯……这事说来话长。”

    江寒栖直接道:“先说我脸上有什么。”

    洛雪烟深吸一口气。

    江寒栖接着道:“不要卖关子。”

    洛雪烟小声道:“……巴掌印。”

    她挑开轻纱,对上江寒栖的视线,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边解开帷帽的带子边补救道:“没事,我这里有帷帽,回客栈的时候给你……”

    江寒栖貌似平静地吐了口气,语气淡淡:“谁干的?”

    他要把那人大卸八块!

    “我,”洛雪烟认领的时候根本不敢看江寒栖的神情,垂着头和打成结的带子斗争,弱弱道,“我以为你们中了普通迷药,想着能把你扇醒,所以下手比较……对不起,帷帽给你戴。”

    她终于解开带子,刚打算取下帷帽,被江寒栖摁住帽檐了。

    江寒栖替她戴好帷帽,把才解开的带子系了回去,这次真的心如止水:“你之前进过地牢?”

    洛雪烟没料到江寒栖会在意这个点,呆呆地点了下头。

    江寒栖又问:“怎么进去的?”

    洛雪烟如实道:“我唱了《镇魂曲》,就是之前在怀梦山上唱的那一首。我这次完整地唱下来了,摄魂效果一流,守卫全趴下了……”

    洛雪烟说到后面眉飞色舞,似乎是在分享某个美事,但江寒栖却没有与她感受到同一份喜悦。

    他看了眼还没恢复平日血色的嘴唇,问道:“脚还疼吗?”

    梅开二度,江寒栖的问句又超出了洛雪烟的预判。她注视着那双凤眸,读懂了藏在眼神里的信息——他在心疼她。

    心里的某处柔软忽然被狠狠戳中,“嘭——”的一声,炸出了粉红的碎糖块。

    她突然就红了脸,好在过敏的红肿打了掩护,不至于让突如其来的红晕过于突兀。

    洛雪烟摇摇头,无措地放下轻纱,感觉像在做贼一样。

    江寒栖顾及旁边有人买药,特地弯下腰凑到洛雪烟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疼的话我等下背你回去。”

    低语像一道厚实的帘子,隔开了“其他人”与“他们”。

    洛雪烟也不知道自己脸红个什么劲,低声道:“真的不疼。”

    恰巧伙计抓完药走了过来,她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把身子往前一倾,将两只手搭在柜台上,装出对他所说的内容很感兴趣的样子。

    拿完药,两人回到客栈,听说了谢知微的事。

    洛雪烟惊讶道:“所以他是无辜的?”

    江羡年回道:“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洛雪烟想起母子不和的传言,又想起劫持谢知微后他的反应,心想他或许是苦于庄夫人控制许久,逃脱不成只能寻死。

    她看了看在场的人,问道:“如意呢?”

    江羡年回道:“在和谢知微谈心。”

    阮如意的叙述开始于谢知微的要求:“你能跟我讲下阿春的事吗?”

    阮如意已经知晓谢知微对阿春的情意,特地把惊险从讲述中剔了出去,只给他表述逃跑中难得的美好时光,用平淡的日常勾勒她的朋友,他的爱人。

    过了会儿,谢知微听出她的好心,笑了笑,说道:“谢谢阮姑娘耳朵好意,但我想知道阿春一路上遇到过什么危险。”

    阮如意有些为难,谢知微哭过以后又吐了不少血,她怕他接受不了再出什么意外。

    谢知微宽慰道:“我清楚自己的身子,不打紧的。”

    阮如意只好从头细说护送阿春回归故里时横生的险象。

    其实她认识阿春的时间并不长,也就短短一个月,二十多天全在路上奔走逃命。她这边就三个人,但天水山庄那边的人就像韭菜一样,击退一波又长出一大茬。

    危险之事信手拈来,讲起来比先前在为数不多的平静里缝缝补补要容易许多,不过保险起见,她依旧瞒了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

    阮如意一边讲着,一边观察着谢知微的脸色,时刻准备结束话题。但他意外的坚强,神情痛苦、双拳紧握,就这么安静地听完了叙述。

    谢知微沉默了许久,幽幽叹了口气:“阿春恨我,是应该的。”

    阮如意叹了口气:“你也是受害者。”

    谢知微摇头否认:“说到底还是我害了她。”

    阮如意问道:“话说你娘为什么想要阿春的心?就因为她的离开让你害了病?”

    谢知微思索了一会儿,面上的灰暗又扩散了一些,肩膀像流沙一样的塌了下去。他缓缓道:“可能是为了给我治病。”

    有次他半梦半醒间听到白檀和庄夫人在谈论药引的事情,他隐约记得听到了“心”这个字眼。

    谢知微接着道:“可是我已经活够了……我之前就跟她说过让我安安静静地死在春天,但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阮如意提议道:“那你现在跟你娘说让她收手,她……”

    谢知微摇摇头:“没用的,她不会听的,她从来听不到我说的话。”

    不管做什么,她都会打着为了别人好的幌子一意孤行,仿佛自己是了不起的救世主一样。

    她将强加在他身上的一切视为恩赐,并为此感动不已,可是他一点都不需要,他只想要一场发生在春天的死亡。

    他忽然发现自己傻的好笑。

    父亲死于意外,姐姐又早死,他一直觉得母亲很可怜。他同情她,怜悯她,爱惜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拯救她。

    拯救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绝对的服从。他从来没有忤逆过她,她要求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他并不喜欢那件事。

    他哪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想哭不能哭,想爱不能爱,他俨然是庄夫人的提线木偶了。

    他选不了生,但至少可以控制死。

    谢知微看向阮如意,眼神坚定:“我想好了,我要去不寒山找阿春,用这条命赎罪。”

    阮如意愣了愣,问道:“你不打算回天水山庄了?”

    谢知微平静地回道:“没有囚犯愿意心甘情愿地待在牢笼。”

    他在爱中是自由的,他想永远留在自由里。

    江寒栖洗过澡,对着镜子看了看脸上的巴掌印,疼倒是不疼,就是被白皙的皮肤一衬显得有些碍眼。

    他想起消肿的药膏在洛雪烟手里,正准备去拿,洛雪烟送来了药膏。

    洛雪烟和江寒栖分开了几日,乍一看到沐浴完的他感觉很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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