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撒野: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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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过问他们父子间的事。

    ……

    秦之墨带她去给同事送了份文件,车子兜了一圈又回到花街。

    张芷青这时才注意到,“等人”对面,温宁晗连带着那间冒牌店的招牌一并消失了。

    对面不知道被谁这么快盘下来,连夜改开了花店,门口大束大束的鲜花,以及摆放在外面写着“免费自取”的栀子花。

    *

    接下来的几天秦之墨都会回民宿。

    他最近很喜欢跟她一起睡。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磕磕碰碰在所难免,秦之墨都能控制住,反而是张芷青每晚都要他帮忙。

    不用刻意提要求,只需要一个眼神,秦之墨就会帮她。

    这种事一旦起了头,就很难结束。哪怕她肚子里有气,下半截的小细胞却诚实。张芷青不得不承认,它们喜欢秦之墨的触碰,特别当他唇齿逗留在那一处时,非常喜欢,喜欢到她想尖叫。

    她有点上瘾了。

    明知道对秦之墨上瘾不是什么好事,张芷青还是控制不住,她太没志气了。

    她明明还在生气,还在跟他冷战。

    秦之墨昨晚熬夜工作,忙到下午才回,张芷青故意挑战他底线,要他补上。

    她面无表情,用他的话说:“跟我拜过天地,你就是我老公,就要履行每天应尽的夫妻义务。”她着重强调“每天”两个字。

    秦之墨满足了她的要求。

    窗户没关,楼上空调水啪得雨棚滴滴答答,附近学校的学生放学回家,路过对面花店,女生们人手抱着一盆栀子花,欢声笑语,叽叽喳喳。

    张芷青突然想到高中时她摘下栀子花别在耳后,询问秦之墨要不要当她男朋友的场景。

    曾经得不到的人,正对她俯首称臣。

    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满足让她瞬间灵魂攀升,她抬起下巴,闭上眼压抑着声音喊:“秦之墨。”

    秦之墨:“嗯。”

    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你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来。”

    秦之墨欺上去,以手指替代唇齿,再低头吻住她嘴唇,封住她的抽泣声。

    “对不起。张芷青,对不起。”

    第16章

    张芷青没有秦之墨的执着, 解不开的难题她直接放弃,能不动的脑子她尽量不动。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再说了, 人活着,谁还没点小秘密呢。

    但是这晚,张芷青梦见了三年前,她和秦之墨分开多年,秦之墨从国外回来那天。

    她回家,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秦之墨,她承认, 那一瞬间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瘦了, 但那种劲瘦极具力量感,像是为了与谁抗衡而专门练就的底气与勇力,简单的黑色卫衣被他撑得很好看。他抬眼, 看她的眼神平淡,好像并不期待与她相见。

    人会成长, 会变,即便是儿时玩伴关系也会变淡。张芷青没太放在心上,晃着手指笑着跟他打招呼:“Hi~秦之墨, 好久不见。”

    秦之墨看了她一眼, 之后便移开视线, 对她视而不见, 更像是不愿面对。秦之墨这样一身傲骨的人,怎么会不敢面对她?他避免跟她有眼神交流, 明显是懒得搭理。

    被冷落后, 张芷青识趣地回了房间。

    她心不在焉,听着客厅里很久没有听见的男声。

    明明没那么冷淡, 只是针对她罢了。

    有些人,注定成为过客,分道扬镳是常态,她安慰自己,要学着习惯。

    然而,深夜她突然接到秦之墨的电话。

    他问:“张芷青,你喜不喜欢钻戒?”

    秦之墨的语气听上去不太正常,像是喝了酒。

    要不是指名道姓,张芷青都怀疑他打错电话了。

    不等她开口,秦之墨又说:“我有一个秘密,永远不能告诉你,你能接受吗?”

    张芷青成功被他勾起好奇心:“什么秘密啊?”

    秦之墨:“我想……”

    张芷青:“嗯?”

    秦之墨声音很低,仿佛压抑着无数情绪:“我忘了。”

    “……”

    清醒着的秦之墨绝不会说出这种没逻辑的话。

    哪有人会把藏在心里的秘密搞忘??

    趁他醉酒,张芷青试探道:“这几年怎么不跟我联系呀?有女朋友了,怕她误会?”

    她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大概只是单纯好奇。

    “张芷青,你喜不喜欢钻戒?”秦之墨又重复第一句话。

    像个即将登台的演讲生,对着稿子练习无数遍,终于有勇气上台朗诵,印象已经深刻到咬字语气都能做到一模一样。

    果然喝醉了。

    醉汉都是复读机。

    张芷青打了个哈欠:“喜欢啊,怎么了?你要送我?”

    “知道了。”秦之墨挂掉了电话。

    这问的都是些什么话??

    原来喝醉以后,天才跟普通人一样,傻。

    是梦,却清晰地重演了现实。

    场景一变,张芷青从卧室瞬移到了面馆。

    有人在面馆放了一把火,大火中,秦之墨被打伤倒在血泊,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挥动木棍,对准他的头部砸下——

    张芷青猛地被惊醒。

    她睁眼,猝地对上一双熟悉冷眸。

    卧室灯光昏暗,窗帘不遮光,窗外天还没亮。秦之墨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也可能还没睡,他靠在床头,眼神清明,薄薄的眼皮半垂着,安静地与她对视。

    她突然一阵心痛。

    莫名的。

    她将视线从他的脸移到眉眼,额间。她抬手,手指插进他发丝,睁着一双还分不清现实梦境的迷茫双眼,一只手倔强地抱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压,另一只手贴在他发丝上,用指腹一点一点搜寻他的伤疤。

    她难得固执,一遍遍寻找,没有找到。她不死心,噌一下跪坐到他身上,扑上去把他的头发薅得乱糟糟。

    “伤呢?你头上的伤呢?”

    秦之墨扶住她的腰,仰头问:“做恶梦了?”

    张芷青泄气般坐下,哦,做梦呢,秦之墨怎么可能出现在面馆。为她受伤的人是顾琛,刚才只是一个梦。

    她没从秦之墨腿上下去,目光所及是他线条流畅的腰线,她发泄似地撩起他的上衣摸他的腰。

    这几天张芷青没有碰过他,因为她在生气。为了留住最后一点志气,她没有表现出对他身材的兴趣。

    手伸进去的那一下,指腹碰到一片小范围的粗糙,张芷青一愣,掀开他的衣服,看到了他腰上的疤痕。

    皱巴巴很醒目的一块痕迹,看上去已经是旧伤。

    “怎么弄的?”张芷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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