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配发糖(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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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甩锅狂魔同事,昨天被我领导骂了。

    本来有点小小的高兴。

    然后我领导指着我说:以后这个系统就交给你维护吧,我要有人用心管理。

    我:……

    日哦,这不会是我那同事的阴谋吧!

    又多了一个活甩我身上(╯‵□′)╯︵┻━┻

    #甩锅新姿势又学会了一招#

    #然并卵每次都是接锅侠#

    第38章 病娇教主的白月光10 ·

    万骷谷在西域的堂口, 设在北望关外。

    那里临着大漠,大多是胡汉杂居,中原人士鲜少涉足。

    但万骷谷却有许多产业在那, 教众约有三百余名常驻此地,照看那些客舍青楼之类的营生。

    两年前, 阿魏在崖底找到虞明渊后, 先封了他气海,背着他一路直奔北望关外。

    在大漠边缘,有一名为西宁堡的小镇,只居住着零星几户胡人。

    篱笆围墙, 黄沙漫漫, 几间农舍。

    虞明渊在路上休养过几次, 但到了西宁堡还是伤重昏迷, 已有了不治之像。

    他当时身上剑伤无数,最重的是应北之连同其他五派掌门围攻他一人, 他先后硬生生扛下六人合力的“六佛掌”,澎湃汹涌的内力瞬间击穿了他的身体, 骨骼便断了数根, 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碾碎一般。

    但他当场杀了其中两人, 若非阿月突然出现,他必然拼上一死也要屠尽应北之一流。

    他遍体鳞伤来到西宁堡, 身体上的外伤都无须担心, 唯一难缠的是, 他伤了内脉, 动不得内力, 体内又还有只王蛊,平日全靠内力压制它的毒性, 将它为己所用,协助练功。

    如今体内王蛊无法抑制,它便从丹田开始反噬自身,王蛊毒性无人可解,很快便随着经脉扩散全身,往常他若有走火入魔之相,阿月都在身边,也留下了不少血药,但这次离开得匆忙,什么也没带。

    虞明渊知晓他迟早会死在蛊上。

    幼时便有过无数次游走在鬼门关旁,当所有孩子都受不住被植入的王蛊松懈了内力被啃食成一滩烂泥,唯有他强撑下来。

    因为所有的痛苦都比不上他仰头遥望月亮时带来的慰藉。

    那些日子,都是因为有阿月的存在,才将他从无尽的杀戮与疯魔中拉回来。

    那么若是就此死去,也算偿了她的命了。

    她希望他死去。

    如果是她希望。

    他这样想着,便渐渐放弃了所有抵抗。

    意识也逐渐消逝,无法感知到四季温寒,听不见一丝声音,混混沌沌中他找不到出路。

    直到浓重的血腥气将安抚了他体内的王蛊。

    他已失去了嗅觉,但他们感受到唇齿间熟悉的铁锈味,是谁的血……

    他睁开眼,是个哭得双眼红肿的女人。

    室内昏暗,唯有一星如豆烛火,那女人跪坐在他身边,紧紧地握着他已变得黑紫的手。

    她垂下头,口中喃喃自语。

    虞明渊听不清。

    他想抽出手,却没有丝毫力气。

    他厌恶除了阿月以外的任何女人的触碰。

    她的眉目虽有几分与阿月相似,却不是她。

    他很快也要失去视力,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之间,她能感觉到她炙热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他手背,像是她燃烧了自己浑身的血,连肌肤都变得滚烫。

    虞明渊内心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他还想再仔细分辨眼前的人,一只发烫的掌心已经覆上了他的眼睫,女子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却饱含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阿渊……”

    “没事的,我一定能想到法子……”

    “我一定能救你……”

    一字一句都像敲在他心头。

    “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你是谁。

    他想大喊,想抓住女子快要消散的单薄背影。但却很快被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丝清明。

    当他再次醒来,他狠狠喘了一口气,却发现所有的五感都回来了,体内的王蛊偃旗息鼓,仿佛吃得过饱,昏昏欲睡,缩在丹田深处不动弹。

    屋外黄沙弥漫,风暴呼啸。

    他在寂静的室内。

    掌心里有个硌人的东西,他缓缓摊开手。

    是一张鲜血淋漓的纸符。

    浸透了血,已变得软而皱,边缘破损。

    阿魏说,多亏了桑枝姑娘日夜照看,还割血作符为教主祈福。

    是么。

    #

    阿月在他怀里重新安定下来。

    虞明渊的神思也渐渐回笼,药阳子像个抓耳挠腮的猴儿戳在一边,想开口问问他能不能让他看看日落蝉,又怕这档口出声被虞明渊一掌拍到门外去。

    所幸那女子又睡了过去,虞明渊松了口气,转过身来问道:“她这个情况,用日落蝉是否有效?”

    药阳子沉吟片刻,又请虞明渊让座:“老夫需先把把脉。”

    女子的手腕苍白纤细,手腕上一道刚刚愈合的狰狞伤口,竟仿佛是被人生生咬开的。

    “脉象比前两日更加弱了,倒是没添什么其他的病症。”药阳子撤了手,微微思索,“她这种病逝长期失血所致,五脏六腑血气供应不足,便衰弱了,因此她才会嗜睡无力,如今损伤已经造成,想要恢复实在是难,日落蝉在记载中可强身健体,滋补心脉,对于这等身体虚弱的病再对症不过了,但需长期服用,或可见效。一日两日的,怕也杯盏车薪。”

    虞明渊微微蹙眉,日落蝉珍稀难寻,能寻到一只已动用了教中三千弟子一夜搜寻,若是要长期服用,恐怕难上加难。

    药阳子叹了口气:“若是能知晓这阿月姑娘往日情况,还是对病情有好处的,毕竟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看阿月姑娘自个得想得开才行。”

    虞明渊沉默,终究还是站起身来,对侍立一旁的阿魏吩咐道:“把应北之请过来。”

    “是。”阿魏应了声。

    虽说是“请”,但阿魏可没打算好好请他。

    那应北之中了教主的毒,又被废了两条手臂,恐怕走路都成问题,直接找人拖过来就是。

    虞明渊和阿魏交代完,又想了想,把人叫回来:“给他收拾收拾,送到偏厅,别让阿月看见,省得吓到她。”

    阿魏应了是,但有些摸不着头脑:咱们万骷谷的人哪里胆子有那么小?

    阿月姑娘又不是没杀过人。

    虞明渊让沈阿婆带药阳子出去,告诉他日落蝉已送到他住处,让他抓紧把日落蝉炮制成药,再拟一副新方子,今日最好就能成药。

    药阳子别无二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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