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夫君天生一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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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被柔软的外物刺。入,陌生的温度、陌生的触感,都让人腹腔绷紧、双腿打颤。

    “唔。”

    太奇怪,太奇怪了。崔兰因眼眶发酸,想要发出抗议,但她的舌被纠缠住,左闪右挪,总躲不过那无礼野蛮的访客,它一定要和“主人”揉在一块,时而抵上舌尖,时而刮蹭舌根,时而推搡着勾搭着,要与它共进退。

    口腔里变得拥挤,热。烈和潮。湿。

    没多久,崔兰因就生出一种腮帮酸累的感觉,或许也是因为萧临的舌头太大太长,她这小庙里容不下。

    她的手由抓改抵,靠撑在萧临的肩膀把自己虚软的身体后撤,她转过脸,想要呼吸干燥的新鲜空气。

    萧临的舌头搭着她的下唇瓣滑出,收了回去,“……别动。”

    崔兰因没动,她的脸还侧向一边,口鼻都在急促的呼吸。

    萧临的大手又从她腋下穿过,有力的小臂托在她的背后,手掌紧贴她后颈,合拢的指头几乎圈住了她整个脖颈。

    而后,把她的脸摆正。

    萧临微张的唇缝里,湿。润的气息不断扑来,低声喑哑问道:“我想继续,可以么?”

    他口里谦虚礼貌闻问着“可以么”,实则那唇已经贴了上来,舌尖如蛇信半吐半收,轻叩着齿门。

    崔兰因几乎是颤抖着,张开唇,迎他入内。

    萧临的强势让她没法拒绝,她时不时做出挣扎的小动作,换来萧临手指收紧,警告性按在她颈窝,指腹的力度压着她的锁骨微微有些疼痛。

    但这种痛让崔兰因的腹腔酥。痒,仿若有只蝴蝶咻咻扇着翅膀。

    那种欲动却不能动、被控制、被迫使的感觉让她……亢奋。

    积蓄在腹腔里的热忽而坠了下去,暖流涌出——

    崔兰因登时大力挣扎起来。

    萧临用力擒住她不让动,但换来更厉害的挣动,这才醒过神放开。

    崔兰因从矮椅上跳了下去。

    萧临盯着她,“……怎么了?”

    崔兰因郁闷道:“我好像来癸水了。”她指着腿,“流下来了。”

    萧临目光飞快扫了下,隔着衣裙并未看见流下什么,但他知道癸水是血。

    女郎到了一定岁数都会来癸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是容易脏污衣裙。

    崔兰因并不感到羞愧,她只是觉得这太不凑巧了。

    “我……叫陈媪带衣物给你替换?”萧临看着崔兰因的唇,红润有光,有轻微肿。胀,料想他自己的唇

    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他应该先让人打盆水进来。

    崔兰因的唇脂弄得一塌糊涂,有擦到唇角的,也有蹭到下巴的。

    他有吻到那里去吗?

    萧临不记得了。

    但是他很想亲自为她擦掉那些痕迹。

    崔兰因点头道:“麻烦夫君帮我叫陈媪来吧。”

    她现在不敢随便挪动,只怕血会越流越急,到时候就难收拾了。

    萧临掏出一块帕子递给崔兰因,克制道:“你擦下脸,我去叫人。”

    他先是把身上这件被抓皱的外衣换下,整理好衣冠才开门出去。

    崔兰因把帕子压在唇上,帕子带有萧临身上的味道,让她一下就回味起刚刚那个吻。

    不妙,癸水更加汹涌澎拜了。

    好在没多久,陈媪就带着更换的衣裙以及月事带而来。

    崔兰因就在萧临的屋中换了衣物。

    “女郎的癸水不规律,向来往后延期,这次竟然提前来,实在奇了。”陈媪把崔兰因换下来的衣服团了团,放进衣篓里,“难道是中午那碗补汤起了作用?”

    崔兰因弯腰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脸,唇上的口脂已经擦干净,但是仔细看还是有些不一样,更饱。满,唇肉微鼓,好像是熟透的浆果。

    或许是因为和萧临的那个吻?

    她按了按唇,眉眼弯弯,笑道:“兴许吧。”

    不知道崔兰为何还如此高兴,陈媪问:“那位小蛾娘子的事?长公子应了吗?”

    崔兰因心想,萧临的条件是亲吻,他们无论是次数还是时间来说已经远远超过约定,萧临总不会出尔反尔。

    “应了。”

    陈媪与崔兰因商量,把小蛾交给府上的教习管事调。教一二,免得不懂规矩。

    崔兰因还去问了小蛾,她无有不应,能留下已知足。

    不过今夜就算了,外面还下着雨呢,崔兰因叫小蛾坐在床边和她说说话。

    两年前他们一同到建康。

    崔兰因被带回崔家,小蛾跟齐蛮走了。

    一个在宫中,一个在深宅,难有碰面的机会,即便有,那也有齐蛮在。

    所以两人很久都没有坐下来聊过。

    几年积累起的陌生感在聊起小时候那些旧事中渐渐消散,两人越坐越近,聊的内容也开始从过往转到近期。

    小蛾虽不愿意说齐蛮要送走她的原因,但不介意提起其他有关齐蛮的事。

    “……二殿下与潘侍中交往颇深,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说不好,好似是那次小潘侍郎春猎险些走丢,是二殿下把人给带回来,潘侍中为感谢他特在府中设宴,我也去了,潘家满眼富贵,奴仆成群,不比你这儿差呢!”说着,小蛾环视一圈屋中摆设,又看向坐在床上捂着肚子的崔兰因,担忧道:“你从前在水里冻伤过身体,如今月事还这般难受吗?”

    “盈盈?”

    崔兰因出神片刻,被小蛾唤了几声才回过神,笑道:“……我已经调理两年,如今好多了!对了,你知道袁家吗?”

    小蛾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点头,“知道,萧家冬日宴后,二殿下就命人去查了袁四郎。”

    崔兰因好奇问:“查出了什么?”

    小蛾想了想,“袁四郎虽为人贪财好色,但为父办事用心,立下不少功劳,袁尚书管教甚严,是以没听说有什么大事……”

    “可我听说他的奴仆曾当街打死过一名县学学生,这也不算大事?”

    “袁家是世族,县学学生是庶族,世族的奴仆都贵三分,自然,自然算不上大事。”小蛾皱眉道。

    她在齐蛮身边这两年来耳濡目染见惯了这些事,也曾愤愤不平过,但更多的是无能为力,最后就只剩下接受。

    人踩死一只蚂蚁,难道还会为蚂蚁偿命吗?

    这显然是不会的。

    崔兰因默默不语。

    “盈盈,你和袁四郎从前是认识吗?”小蛾看她的脸色,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我和二殿下离开白孟城的那半年里,温家怎么会出那么大的事?他们说温家屯粮抬价,收刮民脂获不义之财,都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

    虽然崔兰因那会已经及笄,可她只是温娘子的玩伴陪读,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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