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在逃小妾: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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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珺宁磕了两颗瓜子,回味着方才俊男美女的养眼画面:“其实你们挺般配的,我兄长彻底没戏咯。”

    她匀不出心思应对,勉力笑了笑,甚至没有辩驳自己与赵桢奚并无男女之情。

    稍后便要入山打猎,珺宁预备回房换身轻便骑装,拉过宋吟:“你和我一起,免得留下来听她们说些酸言酸语。”

    “好。”

    宋吟望一眼远处化为墨点的身影,凝重地想,是时候和卫辞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

    第48章 死法

    卫辞出了一身热汗,入浴房清洗过后,换上象牙色长衫。若不细看,与宋吟的浅鹅黄裙衫色泽极为相近,如此并肩而立,里里外外皆是登对。

    狩猎不限时间,天色彻底暗下前返回即可,小厮已将马匹牵至后山入口,陆陆续续有人背着箭筒入山。

    二人悠悠行来,见赵桢仪坐于树荫下的交椅,身侧宫侍环绕,派头矜贵十足。

    “哎,你们可终于来了。”赵桢仪放下茶杯,懒洋洋地起身,“结伴如何?某些人不是说赢腻了,今儿猎到好东西都送给哥哥我。”

    卫辞视若无睹,径直越过赵桢仪,牵来自己威风凛凛的黑马,示意宋吟搭着自己的小臂上去。

    赵桢仪仍不死心,转头告状:“弟妹,你不觉得有些人品性过于恶劣?”

    宋吟可不想做夹心饼干,捂住耳朵:“我什么也听不见。”

    “……”

    卫辞翻身上马,揽住宋吟,大发慈悲匀一个眼神:“今日不打猎,帮不了你。”

    赵桢仪定睛一瞧,除去随身携带的佩剑,卫辞连箭箙也无,顿时咋舌:“不打猎你去后山做什么,难不成是看风景。”

    谁知卫辞煞有其事地“嗯”一声,夹紧马腹,以龟速越过栅栏,往人少的地方行去。

    他的掌心落在宋吟小腹,胸膛宽厚如往常,将她纤薄的肩背以占有的姿态笼住。两道心跳毫无章法地鼓动、交织,分不清到底是谁唱得愈加响亮。

    宋吟感受着带有麻意的震颤,沉默不语,只觉思绪比一地的花叶还要繁多。

    卫辞忽而低头,勾唇笑了笑:“怎么,不认识了?”

    她骤然垂眸,拢在袖中的指节微微蜷缩,别扭道:“就、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

    卫辞不信,某人的目光分明痴痴缠缠,一瞬都不舍得移开,害他几乎要握不住缰绳。若非念在暗处有皇家护卫在巡逻,早便掐着她的脸将口是心非的小女子吻得泪眼迷离。

    他深吸一口气,往后撤开距离,喉头的吞咽声却是突兀而响亮。

    宋吟一瞧他荡漾的脸,既好笑也心酸,不自觉弯了唇,软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便知道了。”

    卫辞的确丧失了“斗志”,只想与她待在一处。

    恰好东向的山坡绿草如茵,断壁之上有棵百年老树,正值花期,繁茂的樱粉旋舞跃下,风景美不胜收。

    他抱着宋吟下马,将暗色披风铺于树荫眷顾的平坦处,并肩坐下,双手反撑着地面,阖目感受山间清新宁静的气息。

    发丝不自觉地缠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如亲密无间的身影。

    卫辞倏然睁眼,煦日揉碎在漆黑的瞳孔里,似是夜幕下的繁星。他抬掌抚上宋吟的发顶,嗓音低沉磁性:“怎么了,今日净偷瞧我。”

    宋吟难得诚实一回,坦然迎向他的目光:“你好看。”

    “哦。”

    他忽而凑近,鼻息喷洒在肌肤上,撩得她心痒痒。卫辞却像是领悟了什么,噙着笑,尾音上扬,“是因为,今日没有亲你,对么?”

    不待宋吟回答,浅吻落至唇上。

    他无意深入,短暂停留两息,微微错开。宋吟却不受控制地追逐起,带着可爱的蛮横,略重地擦过他的唇。

    满是依恋,令卫辞错愕地眨了眨眼。

    但不得不提,小小举动,胜过千言万语,撩得卫辞心神荡漾。他只觉一股强劲的电流自尾骨攀至头颅,炸开绚烂的火光。

    他再顾不上四周有无护卫,简单的亲吻变为掠夺,掌心紧紧箍着她的腰,一手覆上玲珑,舌尖去探寻最深处,恨不得将香甜馥郁的气息系数拆吃入腹。

    宋吟难抵他猛烈的攻势,很快,两颊因缺氧而泛起酡红,如同醉酒一般靡艳。齿间泻出细碎声音,像是无数把钩子,不必费力便能死死勾住他,再舍不得挪动分毫。

    漫长而炙热的吻,因某种临界点生生止住。

    卫辞大口大口喘息,用指腹拨弄她的唇,试图碾磨得愈发红肿愈发艳丽,嘴上却说着:“让我冷静一下。”

    隆起的山包被微风吹拂。

    他深深吸气,垂首咬住她的耳朵,嗓音含糊暧昧:“哪里来的小狐狸精,勾得我日日都想。”

    宋吟眼尾淌着泪,长睫脆弱发颤,好似暴雨欺凌过的娇花。说话间,含着浓重鼻音:“我看裴姑娘生得极美,还有夏姑娘、林姑娘,某些人怕是不一定只想我罢。”

    “什么乱七八糟的。”

    卫辞被生生气笑,尚未挪开的掌心略一施力,“你何时见我多看旁人一眼,嗯?倒是你,又是祁渊又是十六,呵。”

    她无力辩驳:“我和十六殿下不熟。”

    “我知道。”卫辞笃定道,“是他觊觎你。”

    四目相对,一时皆如失语般静下,眼神仿佛被无形的线黏着,在空中拉扯成丝。

    他又想吻她了。

    宋吟亦是。

    如今卫辞的吸引力前所未有的强烈,若再放任,她会难以抽身。

    观摩到宋吟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卫辞今日第三次问出:“怎么了?你不开心?”

    “阿辞。”宋吟清了清嗓,认真地问,“你一定要娶妻吗?”

    闻言,卫辞瞳孔微震。

    倒也不至于动怒,只是无法理解她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过问。

    娶妻取贤、门当户对,古往今来一直如此。谈不上好坏对错,就像世人皆知渴了需得喝水而非饮酒一般,烙印在漫漫长河里。

    他并未真正思虑过未来妻子的模样,却也不曾思虑过择一名门贵女以外的情形。

    然而,沉默亦是答案。

    宋吟难掩失望,率先移开眼,看向远处飞舞的花瓣。

    卫辞不喜她露出这副神情,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无奈叹息一声,用平生最轻柔的语气哄道:“吟吟,我会寻时机将你升为侧室,爱你护你,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你也能继续做喜欢的事,还不够吗?”

    她几不可察地点点头:“不够。”

    圈住她的双臂骤然松开,卫辞眸光渐冷,作最后让步:“弱冠之前,我不会议亲,便是议亲也只做协议夫妻。”

    宋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几度启唇,却寻不到声音。两滴清亮的泪直直坠落,打在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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