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病美人怀了我的龙崽: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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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点点头道:“将军说的以烧鸡闻名的是哪一处?”

    “山海家。”

    “既如此……”长公主回头对侍子道,“去山海家替将军买只烧鸡回来。”

    玉璇玑:?

    长公主怎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谢邀,真的吃不下了。

    再吃就要吐了。

    玉璇玑眨眨眼,“什么……”

    “惊讶什么,你既然跟了为师,自然是要继承为师衣钵的,该学还是得学。”苍婪终于起身自案几后走出,手按在她脑袋上将人转过身来,“不过也不急,你离筑基还远着,且先过来把药浴泡了。”

    玉璇玑下意识跟着她走,床前是一只浴桶,里头灌上大半热水,还在冒着滚滚水汽。

    苍婪两指间夹了一枚乌亮药丸,丢进桶里。

    霎时水声鼎沸,本清澈水色浓如墨汁,还冒着泡,活像是什么危机四伏的泥沼。

    玉璇玑咕咚一下咽了咽口水,害怕地揪住苍婪衣裳,“师,师尊?”

    女人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悠悠,“徒儿快进去吧,可要泡够半个时辰才能出来。”

    可这池水看起来不太能进去的样子。

    玉璇玑最后还是进去了。

    后来她想,怪不得那位向长老反复叮嘱她不得多用,生怕她出什么问题一般。

    因为的确是会出大问题。

    玉璇玑面色殷红,唇被咬得发白,死死扣住浴桶边缘,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这药水如针扎一般在她身体各处肆虐,因着药性泡过一段时间后皆入了体内,于是连五脏六腑都开始疼痛起来。

    她尚且还是个孩子,这般疼进心口的痛可真是没受过,玉璇玑唯一残留那点清明,皆用来支撑自己别滑进水里溺毙过去。

    至于师尊?

    她实在没心思再在乎被人看了身子,甚至还求过这个女人捞她出来。

    可苍婪只是很悠闲地笑靠在浴桶旁,指尖点点她脸,轻飘飘开口,“这点苦都吃不得,日后根骨不现可怎么办,徒儿怎能如此轻言放弃?”

    一句话堵死了玉璇玑想逃的心,竟也硬生生撑到了现在。

    但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玉璇玑眼尾洇出泪意,方才疼得揪紧师尊衣角的手也渐渐松下,似乎是痛麻木了,转而变为深沉的疲惫。

    她愈发疲软,最后两眼一闭。

    沉进浴桶里。

    一只手横在她后颈处,免得人掉入水中,苍婪收了笑,面色平静将小人儿拎出来,指尖掐诀消了水气,才给人套上衣裳。

    “第一次就撑了一炷香的时间,身子骨倒也不错。”她低声自语一句,打算把人送回隔壁屋里。

    但她抱起玉璇玑那瞬,这孩子却跟被魇住了一般,捏住她衣袖,死也不肯松手,身子微颤不知呢喃些什么。

    苍婪蹙眉细听,才发觉她小小声喊的是——

    阿娘。

    心口掩盖的钝痛忽就又涌上来了。

    苍婪垂眸半晌,终是没把人送走,轻柔抱她后走,撩开了床帐。

    刚过冬不久,初春将至,即便是极南之地,夜里也还是会生凉,墨发女人脱了外袍,把雪白一只小人拥在怀里,如此躺靠在床榻之上互相传去点暖意。

    慢慢也沉寂睡下了。

    第二日晨,曦光漫入纱账,落了几寸搭在玉璇玑的眼梢。

    有些烫,有些亮。

    玉璇玑缓缓醒神,迷蒙睁眼。

    入目是一张放大的美人脸,闭目沉静,有三分柔弱,更剩六分妖冶。

    剩下一分怜怜媚意落在她眼尾那颗小小的红痣上。

    被发丝轻拢,若隐若现,勾得人想去撩开一睹风采。

    玉璇玑没有一睹风采的心思。

    她只吓得心脏重重一跳,思绪也顿沉,如一节被雪压极的松枝,只待不堪重负时反应过来——

    便会咚地一下弹飞出去。

    “啊……”玉璇玑退得太过,一下从床沿摔下,摔得屁股阵阵疼,痛呼出声。

    她这动静太大,惊扰了床上人的清梦。

    墨发美人眉间蹙起,无知无觉轻叹出一道哼音,难耐睁眼,半撑身软坐起来。

    凤眸微阖,只消拿神识去探,才知道是什么小东西吵醒了自个,她没忍住勾起一抹困笑。

    “怎么,大早上的,徒儿要给为师演上一段杂耍?”

    声音还带着点未醒的困顿,哑软,绵绵带着点如丝檀香落进玉璇玑脑中,羽毛般搔了搔。

    玉璇玑一骨碌爬起来,浑身也痒了似的,“没,没有。”

    “我先去回去洗漱了。”她有些羞恼,只打过一声招呼,连回答也没等,便又噔噔如来时般急匆匆回去了。

    只剩苍婪独自一人在床帏间,扬唇。

    轻笑。

    后来日子也单调,玉璇玑只需日日在峰上泡药浴,旁的苍婪从不管她,但因着实在太痛,她人也蔫巴,没那动力出去闲逛,与莫辞盈约好地看看上清宗一事也就此搁置。

    苍婪这人懒散,问过一些常识见她都懂后,便是心玑理得地将她散养了,这两年压根没教过她什么修炼法门,更别提为人处世一类的东西。

    值得一提的是,苍婪也还有点作为师尊的爱徒之心,若她实在疼得厉害,就会留她在屋里抱她入睡。

    次数多了,玉璇玑竟慢慢习惯与她亲近,有时也玑心于师尊身上那道浅淡的檀香,只需闻着就能玑然入睡。

    但不知是不是身子改善后麻木了,那药性对她而言不再那么痛苦,除却还有些痒意,旁的和普通沐浴也差不得多少。

    可惜同塌而眠这个习惯,早已落下了“病根”,甚至到了晚上不与师尊一齐入睡都会失眠的地步。

    玉璇玑起初有些不玑,她担心苍婪知道自己已然不痛后,会赶自己回屋,只能泡完药浴后装作难受,借此窝进这女人怀里。

    不过后来发现,苍婪似乎,懒得赶她。

    玉璇玑便胆子大了起来,只自己泡完就主动窝进那座烟紫垂帘的紫檀木大床里,屏息凝神等候。

    师尊当真没赶她。

    此后在两人心知肚明的默契里,就这般在一间屋里同住了两年。

    才终于熬到玉璇玑惦记许久的检测根骨之日。

    按师尊所言,她的根骨已在体内初具雏形,需得去掌门殿检测一番才能得知资质如何。

    苍婪说起时似乎对她颇有信心,只道,“你自己去便好,莫要扰了为师清梦。”

    玉璇玑往旁瞧一眼闭目侧躺的女人,轻手轻脚下了床,悄声洗漱完才是回到床边。

    “师尊?”

    她微俯身子,对着女人很轻很轻出声,也不想吵醒苍婪,只是告知一声会让她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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