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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嫁夫兄》 40-50(第28/31页)
实则是相看。
不知主子去还是不去?
谢怀珠点了点头,雍王妃明示她裴玄朗的死因与他兄长有关,她为这难得的信物与消息冲昏头脑,也信了一小半。
起码裴玄朗应当是真的凶多吉少,否则他不会舍得叫兄长在家中欺负他的妻子。
他扶定谢怀珠的肩,顿了顿才道:“他分明在外养伤,在一处外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前两日还有信来家,韫娘,你就这样相信旁人的说辞,连我也疑了么?”
谢怀珠既不愿意相信雍王妃,却也不敢再信他,她强忍着身上那阵汹涌的热意,冷冷道:“我是想信世子您的,可您自从我成婚……不,是从我接到二郎劝我进京成婚书信的那一刻开始就在欺瞒我……”
她近乎绝望,字字泣血:“裴氏是我的夫家,也是我的亲眷,但凡我在府中有一人可信,也决计不会去信雍王妃的鬼话,世子说我疑您,难道我不该疑?”
药热不断令她昏沉,谢怀珠抛却那份廉耻心,她满目厌恶,咬牙道:“我曾经以为世子是世间最能依靠信赖的君子,谁曾想新婚之夜就是你代二郎占了我的身子,欺我瞒我,你要我怎么信?”
她被迫玉臂高抬,只能披一件他的外衫,春色无处可藏,裴玄章力道轻柔地擦拭她伤口血污,却只能听见她哀求。
“求您带我去祭拜他,教我死了这份心,好不好?”
第五十章
那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他自然记忆颇深。
洞房花烛小登科,却又不似他中进士那日一般,是胜券在握的淡淡欣喜与骄矜。
反而如芒在背,彼此都慌乱而不满,他毫无经验,又满怀矛盾,至今想起仍觉遗憾。
一时间马车内静谧无言,只余两人争执过后的粗重呼吸。
谢怀珠被这一连串的隐情连番击倒,她头脑中本就混乱不堪,现在更觉头痛欲裂。
雍王妃与夫兄的唇似同时在她面前张张合合,她分辨不出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
她不再挣扎反驳,裴玄章也冷静下来,温声道:“你先不要动,我为你洒止血的药粉。”
他取了一瓶黔国公从永宁府送来的伤药,轻轻点了几下,白色的药粉沿着伤痕落下,按住她臂,替谢怀珠拢好衣裳:“话多伤气,再忍耐片刻,你才失了血,不要多动。”
这药粉撒上片刻就能止血,且不会化脓,甚至不会留疤,一向价格高昂,甚至是有价无市,专供贵人,谢怀珠只听人说过,真用到自己身上,才知传言不虚。
不过留疤与否她就不清楚了,那日她见裴玄章腰腹处,分明有几道新伤。
谢怀珠身体好,休养一天就恢复了。
躺了一天没挣钱,她现在浑身不得劲儿,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一早上干劲十足的雕了六七个小元宝。
中午送完小元宝从府外回来时,看见裴家府邸外站着个眼熟的少年。
皮肤偏黑,眉眼冷峭,身板挺硬实。
姜翎。
他不知是被拦在了门外还是怎么,正在跟守卫交涉,手里提了一布袋东西。
谢怀珠提着木头走上前,问:“姜翎,你来这里做什么?”
姜翎转头看着他,他目光沉沉的,正直直的盯着她。
谢怀珠问:“你好些了吗?”
姜翎没有回答,谢怀珠猜测他是不爱说话,遂而道:“你要找人吗,我帮你叫。”
姜翎道:“找你。”
谢怀珠:“哦,有什么事吗?”
姜翎喉结滚动了两下。
因为那不为人知的癖好,谢怀珠有一双很能发现美的眼睛。
几乎是顷刻间,她就注意到他脖颈修长,线条优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我爹让我来感谢你。”
他把手里的布袋递到谢怀珠面前,布袋看起来沉甸甸的,姜翎提了一路,手掌被勒出红痕。
谢怀珠:“很贵重吗?”
姜翎黝黑的脸庞泛出点不易察觉的窘迫,他摇摇头:“是一些古籍,还有一些别的,我家里没什么特别——”
谢怀珠打断他:“谢谢你,我喜欢看书。”
“你这几天还好吗?”
姜翎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低低道:“还好。”
谢怀珠道:“那就好,我可以问问他们为什么针对你吗?”
她救下姜翎一次救不了次次,能彻底把问题解决掉才是最根本的。
姜翎垂下脑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最后还是低声道:“我也不确定,可能是因为之前苏泠追求我,但我拒绝了……”
这件事也有一个多月了。
他父亲这段时间刚被调回京城,还升了职,这本是件好事,但京城并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好。
头一次见苏泠是在哪他已经忘记了,只记得那天她撞在他身上,洒了他一身水,她给他递帕子,但他没有接。
后来好像又碰到几回,他都没注意。
不知是第几次,她突然拦住他,笑嘻嘻地跟他说喜欢他。
他当场拒绝了她,但就是那一次,拒绝的话好像被旁人听见,就此传了出去。
从那起,以苏泠为首的小圈子就开始处处为难他,他起初只是无视,后来他越容忍,他们越发过分,甚至用他父亲威胁他。
他们不仅侮辱姜翎,还让他自己主动做一些滑稽的事情取笑众人,让一个原本俊俏内敛的少年硬生生活成了众人口中的“黑蛋”。
可姜翎又不敢不配合,他爹好不容易调回京城,不能因为他又回到那个苦寒之地。
谢怀珠认真听完,最后道:“她家中长辈应该不会因一个孩子的喜好随意打压朝中官员,这太幼稚了。”
姜翎低声道:“但她与南璋郡主交好。”
“我害怕有万一,我不想连累父亲。”
他承认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但他没办法。
少有人知的是,姜翎的爹,姜涣,在十几年前也是差点位列九卿的存在。
只是后来因得罪公侯被一贬再贬,在没调回京城前,他这几年一直在西北边陲之地的递运所做一个芝麻大的小官。
姜翎跟着在那生活了七八年,长年风吹日晒,姜涣的身体也每况愈下。
但每每闻及是因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父亲又总闭口不谈。
他实在害怕重蹈覆辙。谢怀珠手里提着纱裙不好松手去推他,只能拧着身子抗拒。
薄柿色帐篷在白腻的肌肤上投下暗昧的粉,因为气力不济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张着,愈发娇艳欲滴。
“他亲你了?”裴玄章眸光晦暗,大手攥着她腰肢将她禁锢在玄中,呼吸粗重:“亲你哪了?”
语气磨牙凿齿,可怖得很。
“与你无关!”谢怀珠叫他勒得透不过气来,心里又气又怕:“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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