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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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陈婉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旁。

    陈婉茹一脸关切地望着她:“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没事。”谢怀珠摇摇头,勉强笑道:“就是有些热,想早些回家去歇着了。”

    “也好,身子要紧。”陈婉茹看向裴玄章,奇怪道:“持曜,你嘴上流血了,怎么弄的?”

    裴玄章拇指蹭了蹭牙印处,似笑非笑地瞥了谢怀珠一眼:“被一只没良心的小狗咬的。”

    谢怀珠转开目光只当作不曾听见。裴玄章骂她是狗,那他自己是什么?

    “小狗?”陈婉茹信以为真,扭头左右瞧了瞧道:“哪里有狗?不曾瞧见。”

    “有。”裴玄章又瞧了谢怀珠一眼,随手一指笑道:“方才就在那边,张牙舞爪凶得很,咬完我就跑。”

    裴玄朗皱眉,裴玄章唇上分明是人留下的牙印,言语听着也有些别扭。他疑心地侧眸看谢怀珠。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失礼。”

    谢怀珠牵着他转身。

    裴玄章目送着他们消失在帐篷后,眸色幽暗。

    “持曜,那我们进去吧……”

    陈婉茹笑着邀裴玄章。

    “主子。”

    石青恰好这个时候来了。

    “我还有事,先失陪。”

    裴玄章随意丢下一句话,便带着晚凝玉和石青去了。

    陈婉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眼底流露出几分失落。

    晚凝玉已然被人接走。

    高大苍翠的楝树下,裴玄章接过石青递过来的缰绳:“何事?”

    “属下找到谢家看库房的婆子了。”石青道:“人还活着。”

    谢守庚之被定罪最大的根据是库房查出了几箱官银。要给谢守庚翻案便须得查出这官银的来路,自然是要从库房查起。

    “人在何处?”裴玄章牵着马儿往前走。

    石青跟在他身侧:“她没敢回自己本家。投奔了石门县的妹妹家。她妹妹又将她藏去了小姑子家,平时几乎不出门,所以不好找。属下已经派人守着了。对了,谢姑娘的人也一直在找她。”

    “让他们将人拿回来。”裴玄章望着天边的白云顿了片刻道:“放消息给她的人,就说那婆子在北郊的宅子上。”

    那宅子是他的私产。

    “您要骗谢姑娘来求您啊?”石青憨憨地问了一句。

    一句话换来裴玄章冷冷一瞥。

    “不是。”石青试图找补:“属下的意思是……呃……咱们把谢姑娘引过去报复,对,报复她,气死裴玄朗。”

    听到“裴玄朗”三个字,裴玄章黑了脸,停住步伐跨上了马儿。

    “主子。”石青在马下仰头看他,指着自己示意:“您嘴上怎么弄的?马球场虫蚁多,是不是让什么虫子给咬了……”

    裴玄章手握缰绳端坐在马上,一鞭子不客气地甩了下去。

    石青低头马鞭擦着耳边而过。看着自家主子策马而去,徒留他在原地挠头:“我又说错什么了?”

    如今好不容易好起来,他不想再因为自己而出什么岔子。

    谢怀珠叹了口气,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我想你父亲可能更想让你好好长大。”

    她说完后从姜翎手里接过那袋子书,预想过重,没想过居然这么重!

    她差点没提住,多亏姜翎帮了她一把。

    少年碰到她的手背,又尴尬的缩回,最后声音很低的同她道:“谢姑娘,上次的事情,如果给你造成困扰……”

    谢怀珠疑惑,能有什么困扰?

    姜翎低着头,“我会努力读书,待我有成就时,倘若你不嫌弃……”

    在谢怀珠疑惑的目光中,姜翎攥紧双手,声音掷地有声:“我会娶你。”

    “……”什么东西?

    “谢谢。”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平静的呼喊。

    谢怀珠侧眸,看见裴玄朗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身上还穿着一身官服,应该是散班不久。

    男人径直走过来,停在她身侧,熟练地从她手中接过了那一袋书,低头缓声问:“什么东西。”

    谢怀珠道:“书。”

    “谢谢,你喜欢看书啊?我那里有很多市面没有的手抄经本,我拿给你。”

    谢怀珠道:“没事,这些够我看了。”

    两人说话时,姜翎的目光在裴玄朗与谢怀珠间扫了扫,然后默默垂眸退后了一步。

    裴玄朗这时才道:“这位是……”

    谢怀珠介绍道:“他叫姜翎。”

    姜翎低声道:“裴大人。”

    裴玄朗嗯了一声,道:“你有何事?”

    姜翎摇了摇头,谢怀珠道:“那我进去了。”

    说完又补充道:“对了,关于上次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我也没有把那些闲话放在心里。”

    告别姜翎后,谢怀珠同裴玄朗一起走进了裴家大门。

    日光温和,下人来来往往。

    后天,裴玄朗就要走了。

    沉默中,裴玄朗率先开口道:“谢谢,我这次出门是要去一趟江南池州,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得做,这次之后,应该就不会再出门这么久了。”

    谢怀珠没多问,反正说了她也听不懂。

    “你在裴家倘若遇到麻烦,就去找今流,他有时话虽说的不好听,但不会当真不管你的。”

    谢怀珠:“啊?”

    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虽然这人很奇怪,但他帮了她两回。

    谢怀珠看向裴玄朗手里的古籍,又想起昨晚裴玄章给她送的簪子,开始思考另一件事。

    她跟裴玄章说,有事可以找她帮忙,但裴玄章明显不会主动找她,这种话说出来跟句废话似的。

    然而直到那一片冰凉落在她腹部,身体不再为药性所制,理智慢慢回笼,她的指甲攥住男子肌肉虬结的臂膊,莹润的指甲晕开一片血,她愈发放声大哭。

    也不顾忌是否会有人听见。

    再也没有半点疑问,她是真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失身给了丈夫的兄长,甚至亲口承认他的身份!

    她叫他进来,她的身子,她的心里。

    无论是出于药力、对丈夫的报复,甚至是以为自己负罪的解脱,她都和一个原本两不相干的男子上了榻,做下这种身败名裂的事情。

    她终于如愿以偿,当真被一个男子霸道而爱怜地占有,感受那摧心折肝的滋味,获得所谓过于强烈的爱意。

    只是这份爱不属于她名正言顺的丈夫,是一个她曾做梦也想不到的男子。

    怀中的女子近乎癫狂,风月了后无助而脆弱地伏在他怀中痛哭,裴玄章略有不忍地抚上她纷乱鬓发,尽可能不惊吓到她,安抚地啄了啄,稳声道:“韫娘,做我的妻子,难道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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