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皎江远丞: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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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给了她和陆京择见面的机会?”江临琛冷笑一声,“谢观鹤,你太看重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了,所以你自以为能制衡其他人和她的关系……你就没有想过,她有一天将你弃之如履?”

    他眼镜弯了弯,“你现在,连跟她交往都没落上吧?”

    “不会给我的东西,同样也不会给你们。”谢观鹤并没有被刺激到,仍是四平八稳的样子,他垂眸,望向江临琛,道:“你们要的太多了。”

    她从未成长过,过去会如何,现在就会如何,未来就会如何。所以,她永远不会真正领悟社会与时间所称颂的真诚、爱、自我约束、纯粹,同样,也正因她不领悟,才会吸引这么多人渴望她能领悟。可是,和她索求爱也好,关系也好,她不会理解,她只能认为他们要的是那一瞬间的注视与笑。

    顾也笑起来,道:“们里没有我,我和她要的一样。”

    他要的就是那一瞬间的注视与笑。

    多好玩啊。他喜欢和她玩。

    谢观鹤没有理他的打岔,只是看向江临琛,“她上午会去看陆京择,下午晚上都会休息。但是,她很容易改变主意。”

    他觉得多说无益,起身往外走。

    江临琛也懒得停留,跟着出了门。

    顾也却笑眯眯的拿出手机发消息。

    “嗡嗡嗡——”

    手机震动了下。

    温之皎没有理,只是趴在床上,浑身发热,困倦至极地在被子里蹭了蹭身体。她在想,这古堡里的暖气是不是开太大了,好热。还有,这些所谓的皇室床品,为什么看着漂亮,盖着浑身痒痒的。

    难道是有虱子?

    不对,这里还挺干净的啊?

    温之皎想着,又打了个喷嚏,脑子更晕了。

    她迷迷糊糊想,难道是发烧了?

    烦死了,先睡吧。

    温之皎也委实困了,下定决心不管,在黑暗中闭眼就睡。

    在凌晨时分,整个城堡一片安静之时,一道尖锐的哭声骤然响起。

    最先听到的,是谢观鹤。

    他睡眠本来就浅,睁开眼时还有些怔。

    下一刻,他就点亮了床头灯,看了眼时间。

    四点二十八分。

    这个时间?

    谢观鹤蹙眉,却听到那哭声断断续续,离自己越来越近。紧接着,他的门被“咚咚咚”的敲响,不用想,他也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他立刻起身,顾不上穿鞋,快步打开门。

    门一打开,怀里便扑进来一阵玫瑰的温热。

    谢观鹤低头,“怎么了?”

    “救命,救命,我身上,我身上——”

    温之皎抬起头,泪眼练练,在微弱的灯光下,也能感觉她眼睛里的光。她像是失却了所有安全感,流露出比晚上还有无措的惊恐,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爬,“怎么办?怎么办?”

    谢观鹤甚至没办法理智思考,只能抱着她,任由她挂在身上,四处找开关,“没事,没事,我在,没事。”

    “啪——”

    灯光打开。

    这一刻,谢观鹤终于知道她如此恐慌的理由。她的脸上满是红色的细小疹子,那红疹并不密集,却触目惊心,从她的脸一直蔓延到脖颈。

    这对于温之皎来说,绝对是致命性的打击。

    谢观鹤低头,将她放在床上,撩起她的睡衣。很快,他在她的手臂、腿上,甚至腰间都看到了稀稀疏疏的红疹。

    温之皎哭得全身抽搐,比哭陆京择那会儿真情实感多了。她几乎呼吸不过来,一度有些缺氧,话音含含糊糊地喊着毁容了,喊着想去死,喊着好难受好痒的话。

    所幸,古堡里有专门的医生,且就住在离客房部不远的区域。

    十几分钟不到,医生们就来了。

    “似乎是——悬铃木过敏。”

    医生小心地下了诊断,“虽然没有做皮试,但悬铃木过敏的症状在这里多发。”

    温之皎已经哭累了,坐在谢观鹤怀里,贴着他的胸口,眼睛红肿,嗓音沙哑地道:“我在国内从来没有过敏过,肯定是那个床品有问题,我睡的时候就难受……”

    “温小姐,是这样的,过敏原会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这里和国内的距离极其遥远,水土十分不同,所以有些东西您原来不过敏,但现在可能会过敏。再加上您夜间饮酒过,又落了水,免疫力降低,这个也有一定影响。”

    医生解释得很详细,开了药方,又拿出了几盒药与一管药膏。

    温之皎根本顾不上,只是抬手挠手臂,被谢观鹤按住手。她是真的很痒,两条胳膊被挠出了些许腹中的红痕,一张漂亮的脸上,红疹不多,可疹子却带起一大片红痕。

    她道:“我要多久才能好?我会不会有后遗症?会不会留印子?”

    “一周左右一般就会好。”医生又道:“至于痕迹的话,温小姐尽量不要挠,挠破的话流血结痂肯定会有疤痕。挠的话,也最好轻一点。还有,可以的话,离过敏原少一些。”

    医生们陆续离开。

    可温之皎心情没有半点好转,吃完了药,涂完了药膏,还是焦虑至极。

    “可是这里到处是悬铃木啊,我会不会一直好不了?”温之皎的声音已经沙哑透了,她努力止住哭泣,可喉咙里还是冒出了哽咽,手扯着谢观鹤的衣服,“怎么办?我好难受,我现在就好痒。”

    谢观鹤只是长长叹了口气,道:“等天亮,我让人安排个周围没有悬铃木的房间,现在你休息吧。”

    “不要,我觉得我房间那些床品肯定有问题!”温之皎开始疑神疑鬼,“这么严重,那个被子枕头说不定都有虱子,我睡的时候就不舒服。我过敏肯定也有这个原因。”

    她开始走来走去,“为什么这么倒霉啊,我才住进来,我还买了好多衣服打算拍照的。这里的水是不是也有问题?这个鬼地方,又老又旧又破——”

    温之皎怨天尤人起来,又坐回谢观鹤的床边,拿出手机看了看脸。看了两秒,她又哭起来,“丑死了,好红,像蚊子包,还肿肿的……呃啊……呜呜呜……”

    她哭得格外伤心。

    谢观鹤放下手里的药方和用药禁忌,起身,坐到她身旁。他扶住她的肩膀,扯过被子,道:“你今晚先睡这里吧,明天起来就好些了。”

    “可是我现在好痒,浑身都好难受,”温之皎仰头看他,突然又一转头将脸埋进枕头里,“痒,真的好痒……”

    他给她盖上被子,轻轻拍她,可她一点都没有止住的意思,不断抓挠着。他抓住她的手,她便在被窝里蹭着,声音像蚊子叫,

    她唇紧紧咬着,额头出了点微汗。

    谢观鹤叹了口气,拿出手帕,给她擦汗。又抬起手,轻轻挠她的各处红疹,她似乎好受了些。闭着眼,泪水不停,安安静静地哭着,看着十分狼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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