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今日火葬场了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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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火葬场开始啦!

    宋景渊的动作犹豫了一瞬。

    下一刻, 慕溶月便已经停在了他的身侧。

    宋景渊并没有刻意遮掩。相反,这一次,他并没有隐瞒之意, 而是大方将手中的字条袒露在了慕溶月的眼前。

    “溶月, 我想让你看看这个。”

    慕溶月抬眼便看见了那字条,神色逐渐多了一缕晦暗的情绪。

    宋景渊无声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得知了谢羡风的病况,她眸底涌动的情绪, 不像是同情, 也算不上悲伤。

    宋景渊有些读不懂这个表情, 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 轻抚慕溶月的眉心,似是想要将她眉宇间的心绪化开:“夫人,你为何皱起眉头……可是在担心你的前夫?”

    慕溶月闻声,却是微微一笑。

    “他身为一营之将,若是有个意外, 自会有人来处理后事。怎会轮到我来担心?”

    “可是, 这信上写, 他的情况很不妙, 或许还有性命之危。”宋景渊又反道, “面对将死之人,人难免会生出几分同情。”

    “同情?”慕溶月却是冷笑着反问,“我为何要同情一个杀害我腹中孩子的凶手?”

    “若他真的病死了,那也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

    她说这话时, 眼底写满了漠然, 看不出一丝的波澜。

    闻言,宋景渊微微颔首。

    说罢,慕溶月又将目光重新放回了宋景渊身上, 转而认真地问,“不过,你派人跟着他做什么?”

    宋景渊讪笑了一下。

    “毕竟上一次任务失败,便是拜了他谢大人所赐。这一回,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

    慕溶月心中一紧,顿悟问道:“难道是那边又有消息了么?”

    宋景渊点了点头。

    “谢将军现在还不能死。”他一字一顿道,“他对我们还有用。”

    慕溶月却是不解:“什么意思?”

    宋景渊神色一变,便抬首向四周的下人使了一个眼色。奴仆们纷纷退下,为二人关紧门窗。

    “溶月,我想与你商议一件要事。”

    宋景渊主动拉起了慕溶月的手,将她带到了桌边,郑重其事地坐好。

    他这般煞有介事的模样,反倒惹得慕溶月笑了起来,“什么样的事,叫你这般紧张?”

    “因为,此事与你我息息相关。”宋景渊沉声道,“……我不希望叫你为难。”

    慕溶月便知道,此事绝非小情小爱那么简单了。

    她理好了思绪,也端坐看向宋景渊:“你说吧。”

    “前几日,我收到了桓王的密信。信里,他有意向我提起了谢羡风。”宋景渊的语气一沉,“我猜想,是因为谢回到荆川之后,一心彻查走私一案,作势太过招摇,进而引起了桓王一党的注意。”

    慕溶月的神色微微一变。

    “若我说,希望你与我共同设下一个局,以他谢羡风为饵,钓出桓王这条大鱼——”宋景渊紧盯着慕溶月,连带着牵她的手指也逐渐收拢,“溶月,你会愿意帮我这个忙吗?”

    慕溶月倏地皱紧了眉心。

    “什么意思?”

    宋景渊顿了顿,只道:“首先,要让他谢羡风自愿变成我们手下的棋子。”

    慕溶月沉默了一瞬。

    “可是,要怎么做?”

    “自从上次我将话挑明,便是与他撕破了脸皮,他今后便没有理由再来见我了。”

    宋景渊对此并不意外,他眸光晦暗,只是定定道。

    “那么,我们可以顺水推舟,逼他现身。”

    ***

    夜里的沙地透着凄冷。

    暖帐之中,谢羡风安静地卧在榻上,轻阖双眼,面色如土。

    他一动也不动,身上却紧紧地裹着一件深色的袄袍。夜风吹动帘帐,他忽而用侧脸轻蹭了一下那衣襟,眉间的阴郁才终于消散了几分。

    众将士与侍从将帐帘围住,他们眼中的将军总是疏离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难得他病中虚弱,才能见到他这幅脆弱、不设防的模样。

    在旁人眼中,他身上的那件棉袍还残留着没绣完的针脚,单看样式并不好看,甚至也算不上一件御寒的衣袍,只能勉强披在身上,当做赘余的挂件。

    不知为何,他病中却始终穿着这棉袍不肯松手,仿若对待一件珍宝。

    起初,有人试图将那碍眼的棉袍挪开,转而为他盖上一层棉被取暖,结果刚扯出了一个角,便被谢羡风厉声喝止。他苍白着脸,双手却执拗地拽着那衣袍往身上盖,吓得周围人连忙退去。

    “这棉袍,好似是谢将军的发妻留下的旧物……”

    “或许,将军是太过思念发妻了吧。”

    “将军的头疾已有半月了都不见好……到现在,他连进食都是困难,眼看着消瘦了一大圈,元气大伤,再这样下去,恐危及性命呀!”

    “要尽早做好最坏的准备……总之,先去通知将军的家眷吧。”

    可是,家眷?

    众人一时间面面相觑。

    众所周知,谢将军素来孑然一身。纵使两年前成过一次亲,现今却也是恢复了孤身一人。

    不过……倒是听说,他似乎还有个孩子。

    只不过,那孩子如今跟着女方在生活,下落不明。

    “眼下,平阳郡主已然和宋国公订了婚……我们这般冒昧去打扰,是不是不太妥当?”

    众人皆是束手无策起来。

    ……

    谢羡风此次离开临州,只带走了家里的一样东西。

    那便是慕溶月两年前为他缝制的那件冬衣。

    自从那日与她分别,他的头疾便愈发严重起来,有时一发作便是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那疼痛犹如蚀骨钻心,好似酷刑折磨,让人避之不及。在备受煎熬、咬牙也无法忍耐之时,他便会裹着这件棉袍,试图安抚自己紊乱的呼吸,却怎么也捂不暖发寒的心。

    棉袍上的味道,有些淡了。

    再也闻不到她的味道了。

    一想到这一点,谢羡风的心头就愈发焦躁起来。这感觉让他几乎发狂。

    于是,他便下了一个决心。

    索性,任由这头疾继续肆虐。

    其实,谢羡风一直都知道,宋景渊私派了暗卫跟着他的行踪,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人记录在册。

    于是,他便自暴自弃,任由这头风发作下去。郎中为他开的药汤,他暗中倒了干净;手下派来侍从贴身照护他,他统统赶走……

    他要叫自己深刻地记住这份痛。最苦熬之时,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人干瘦得犹如枯槁。

    这般自虐的蠢事,若是换做从前,恐怕就连谢羡风自己也都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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