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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折明月》 30-40(第3/19页)
不过,他倒是不知如今她就在淮阳。
如此小事,谢蕴当即就命人去了存玉堂里问人,一刻钟后,随从回来禀道:“回老爷,老夫人身边的枫红说阳夏五姑娘早些日子就回了阳夏,如今不在淮阳。”
桓恒等的便是这句话,皱眉不解问这随从:“怎么会?我早两日刚从阳夏来,我姑母说桃漾妹妹随谢二公子来了淮阳,已有几日了。”
谢蕴闻言,在桓恒脸上看了看。
“怀砚公务繁忙,这几日一直在刺史府,阳夏五姑娘是否同他一道回了淮阳,我让人去墨园走一趟便知。”谢蕴让人将桓恒请去了花厅少侯,谢怀砚来到天禄堂时,见过谢蕴,便来了这里。
桓恒见他走来,立时站起身,怒目相对。
谢怀砚神色平和,在他身上扫过一眼,随后在桌前落座,语气漫不经心:“桓四郎君倒是命大,昏迷中还能捡回一条命来。”他如此直言,桓恒冷呵一声:“谢怀砚!你把桃漾妹妹带哪了?”
谢怀砚抬手添了杯茶,淡声道:“竹陵桓氏背信弃义,毁亲再议,她在哪儿,与你何干。”提到这里,桓恒怒气更甚:“此事子虚乌有,我从未负过桃漾妹妹,”他垂眸凝着谢怀砚:“我已与桃漾妹妹约定好,自此离了竹陵桓氏自立门户,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是你!你暗中将桃漾妹妹带走!”
“谢怀砚,你与她同出一宗,她是你的同族妹妹,你带走她究竟要做什么?”谢怀砚闻言冷笑:“要做什么?桓四郎觉得,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带走,藏起来,是要对她做什么?”
谢怀砚用了口茶,随后起身,再道:“那日翠鸳湖上,她有话要对你说罢,桓四郎通晓机关术,如此聪明,不妨想想她是要对你说什么?”谢怀砚上前一步,语气生冷:“你以为,她在鹿鸣山中只是为我照料花草么?”
见桓恒怔了神,他低笑:“她可是在鹿鸣山住过不止一夜——”他尾音压重,将‘夜’字沉沉发出。
桓恒身子僵直,怒瞪着谢怀砚。
难怪呢,鹿鸣山中明明是谢敛伤了那只红狐,前去赔罪的却是他的桃漾妹妹,自桃漾去了鹿鸣山,谢怀砚就封了山,他数次前去,皆被阻隔在外,就连谢老夫人寿辰前夕,谢怀砚与他说那般话,他都以为他是作为兄长才心中不悦。
原来,从那个时候,他和他的桃漾妹妹就入了他的圈套。
是他太过粗心,让桃漾妹妹那时就身陷困境,在淮阳谢氏,在豫州,他谢怀砚权势滔天,桃漾妹妹又如何能反抗得了他——
桓恒咬碎了牙,抡起拳头就上前:“谢怀砚!你这个混账!伪君子!”
桓恒扑上前来,府中豪奴将他擒按住,谢怀砚语气平淡:“她与你已无任何关联,桓四郎还是早日回你的竹陵郡,不然,”他顿了顿:“豫州匪乱刚除,谁也不敢确保没有漏网之徒。”
桓恒挣脱开豪奴的禁锢,深喘着气:“不见到桃漾妹妹,你就算是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离开!”他自怀中小心翼翼掏出一只绣莲荷包,捏在手中,眼中湿润:“这是桃漾妹妹送与我的‘青丝’,她待我情深义重,我怎可弃她不顾,让她被困在你这种人身边!”
谢怀砚眸光深邃,盯着桓恒手中荷包,虽瞧不见里面青丝,却隐隐可闻那股莲子的清甜气息,谢怀砚对这抹气息太过熟悉,是她身上的味道,他冷了神色,抬手在桓恒手中掠过,未有迟疑,直接丢进湖水中。
“不过一缕青丝,人都不在了,留着何用!”
桓恒再次上前抡起拳头,不管不顾,再被豪奴禁锢:“谢怀砚!我早晚杀了你!”
谢怀砚冷哼一声:“杀了我,你得有那个能耐。”他凝眉,对豪奴吩咐:“送客!”随后,大步离去。
——
谢怀砚再回到墨园时,桃漾正倚在窗边矮榻的迎枕上翻看秋霜给她找来的一本解闷的书籍。
她心神有些不宁,看的并不入神,谢怀砚刚一走进,她就把书卷搁在枕下,抬眸看向他。
桃漾虽对谢怀砚不甚了解,也看的明白,他此时的神色与适才来时完全不同,眉眼生冷,清俊的面庞显出几许凌厉来。
谢怀砚上前在榻边坐下,此时桃漾身上只着寝衣,满头青丝披散在肩,如瀑布般流散,谢怀砚问她:“在看什么?”桃漾垂眸往枕下看了眼:“随手拿来解闷的。”
谢怀砚淡淡颔首,将她揽在怀中坐在他长腿上,肌肤温热,软香酥骨,滑腻如握暖玉。
他俯首在桃漾肩侧,那股清甜气息扑面而来时,轻舔细颈,以齿剥去寝衣,垂叠于腰。肢,雪白肌肤刺目,薄背曲线曼妙,直至尾骨——早几日城外别苑留下的印记已全然消散。
谢怀砚眸光微敛,微凉指腹如拨动琴弦在玉骨轻点。
桃漾坐在他身前,秀眉凝住,如芒在背,能灼出热洞来,他的审视让她感到耻辱,低声道:“公子在看什么?”谢怀砚拖住她后脑,迫使她侧身,吻住红唇,抱着桃漾往卧榻走去时,顺手将垂于腰间的寝衣扯下。
卧房内烛火通明,床帐垂落,身影朦动。
谢怀砚知她身体青涩,唇。舌相缠间,指腹在软玉轻磨,桃漾立挺如珠,眸光潋滟时,他指腹向下,刚触碰到桃漾……,她便如蜗牛缩壳般立时绷直了身子,谢怀砚……,虽是湿。地,他却并不满意——
几日已过,桃漾用了补汤,气色红润,谢怀砚本以为她该明白如何讨他欢心。
那夜怜惜她受了惊吓,身子紧绷情有可原——如今看来,是心性倔傲,骨子里仍旧不肯顺从,谢怀砚神色冷下去,深深凝着桃漾:“这就是桃漾妹妹口中的乖么?”他冷呵一声:“睁开眼看着我。”
桃漾指节紧蜷,对上那双满是欲色的黑眸,如同面临黑夜中吃人的兽,她知道她的举动惹怒了他,低声开口:“我,我不懂这些——”
谢怀砚神色冷厉:“不懂么?”他鄙夷的笑:“给桓恒下靡药时也不懂?”他手腕抬起,提腰将桃漾翻过身,既然好生侍。弄,她不识抬举,何须再顾忌她,他不得痛快,她亦痛的拧眉。
轻纱罗帐拂动,窗外逐渐染上月色,瑞兽炉里的青烟不知何时,早已散尽。
桃漾蜷缩在被褥中,额间香汗淋淋,沾湿额前碎发,不住的喘息。
谢怀砚披衣下榻,倒了杯温茶喂给桃漾,待桃漾呼吸匀称了些,将她抱去净室,不过片刻,净室内水声四起,如山涧河流冲石,伴随着远山木杵撞钟的声响。
桃漾实在承受不住,向他讨。饶:“怀砚哥哥——怀砚哥哥——”
她哭着:“我不行了——”
夜色深重,月影西斜,折腾至后半夜,依旧如之前一般,谢怀砚未能讨到好,也根本尝不到甜头。他将桃漾抱回卧榻,再添了杯茶水给她,桃漾背过身去,昏昏沉沉的躺在枕上,不理他。
不时,院中响起说话声,空渊在外回禀:“公子,属下有事要禀。”
谢怀砚看了眼桃漾,对着屏风外道:“说。”
空渊的声音再次自屋外传来:
“竹陵郡桓四郎君翻了院墙在屋外,被豪奴拦下,已在此间屋舍外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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