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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折明月》 60-70(第10/21页)
嗓音低沉意味不明:“见面?呵,有什么好见的,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还一心想着他?你在清心庵时他管过你的死活么?”
谢满为谢舟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和他有情意。”
谢怀砚听到‘有情’二字,鄙夷的笑了下:“那就永远也别想再见!”
他这段时日一直歇在鹿鸣山中,就住在桃漾之前住过的卧房,入夜,他身上着宽大寝衣坐在榻边,神色清淡,眉眼昳丽,指腹间抚着那枚冰凉的鹰牌。
空渊手中端了木托盘走近,低声道:“公子。”
谢怀砚抬眸看去一眼,冷白指节拿过面前的五石散,很是熟稔的服下。
空渊再退了出去,熄了卧房内的烛火。
谢怀砚躺在枕上,不消多时,那张清丽的面靥就出现在他面前,他一把揽过她,吻上她嫣红柔软的唇,气息灼烫,似要将她揉碎入腹。
“桃漾,你在哪儿?”
她娇靥绯红,被他吻的眸光潋滟,凉凉的指腹落在他眼尾,轻声回他:“我在你身边啊!”她说的对,她在他身边,就在他怀中,他将她按在枕上,继续强势的吻她。
春浓帐暖,他撕下她的薄衫,在她的绣莲小衣上轻吻——
长夜漫漫,无尽欢好。
八月中,空渊收到来自北朝暗线的书信,前往书房递给他家公子,谢怀砚垂眸扫过,本是漫不经心,眸光却在书信的某一处停下,过上许久,他口中道:“萧子亭——”
“他要成婚,我总得送份大礼才是!”
第65章 第65章是谢怀砚么?
书信就搁在书案上。
谢怀砚起身离开后,空渊上前去收整,本以为只是一封与往日无异的书信,可他却无意看到书信上写着‘五姑娘与萧子亭将在来年三月完婚’。
空渊神色大惊,抬眸往他家公子离去的方向看过去。
重阳节后一日,谢怀砚收到建康城传来的圣旨,仁德帝萧肃任命他
为枢密院副使于九月底之前入建康面圣,九月十二日一早,谢怀砚自淮阳出发前往建康。
谢氏府中事暂由谢三郎君打理,临离开淮阳的前一日,谢怀砚去见了谢蕴,父子二人在书房坐了有一炷香的时辰,谢怀砚离开时,谢蕴与他道:“三郎初掌府中事,我会协助他。”
九月底,谢怀砚到了建康城面见过萧肃后,前去崔府拜见了他的老师崔老太傅,如今已是晚秋,他和崔太傅在后山庐中落座,谢怀砚抬手添茶,神色平和道:“此次自淮阳前来,为老师带了最爱喝的阳羡,老师尝尝。”
崔老太傅只谢怀砚一个学生,闻言温和笑了笑,与他问些豫州之事,说到最后不解道:“你如今已是谢氏家主,在豫州掌管兵马大权,正二品的官职,手上有着绝对的权利,”
崔老太傅抬手用了口茶:“为何要来建康?还让我在陛下面前举荐你入枢密院,从正二品到从二品不说,如今南北朝休战,你若想来建康有所作为,也该是入中书省才对。”
谢怀砚神色从容,再给崔老太傅添了盏茶:“近来学生常读兵书,有意去枢密院历练,待历练一番再入中书省不迟。”崔老太傅闻言不再说,师生二人开始聊些如今的朝中局势。
谢怀砚自崔府回到谢氏府宅天色刚暗,再设宴请谢二爷和谢三爷吃酒,此次自淮阳前来建康城为官,太过急切,除了他的老师在陛下面前举荐外,还有谢二爷和谢三爷在朝中梳拢。
宴席之上,谢怀砚与谢二爷谢三爷饮上几盏酒,空渊和空谷怀中抱了两只紫檀木盒来,谢怀砚神色平和道:“中秋时得了几样珍宝,物品虽贵重却不合我喜好。”
两只紫檀木盒分别在谢二爷谢三爷面前打开,自是投其所好之物,谢二爷谢三爷与谢怀砚敬酒,面色欢喜,道:“咱们都是一家人,怀砚何必客气。”
谢怀砚与他们再饮酒:“这段时日二叔三叔辛苦。”
谢怀砚此行入枢密院任枢密副使,朝中权贵皆不明他的心思,怎会有人放着豫州刺史不要来做枢密院的副使,不过,依旧没人敢得罪他,自他来到建康,前来府中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谢怀砚一一接待,并回以厚礼。
不过月余的时日,谢氏二公子为人谦和,广纳贤才的名望在建康城已是人尽皆知。
自谢蕴辞官回淮阳后,如今朝中势力逐渐壮大的是临川卢氏,卢氏三爷在中书省任中书侍郎,为人桀傲,卢氏晚辈中儿郎遍布朝中三省六部。
皇权与士族之间的制衡延续数百年,从未有过终止。
卢氏早已成了仁德帝不得不除的一块腐肉,却奈何如今的士族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几年萧肃不止一次试图挑起士族间的斗争,想用别的士族来打压卢氏,却一直未能如愿。
这日,他与谢怀砚在宫中暖阁内对弈,与谢怀砚随意问道:“听闻你与卢氏的七姑娘情投意合,就要定下亲事了?”
谢怀砚抬手落下一枚黑棋,薄唇勾笑:“谢氏从未提过与卢氏结亲,不过是坊间谣传。”萧肃闻言提着的神色松下,对谢怀砚笑道:“你也年纪不小了,该定下亲事了,不如孤为你指一个?”
谢怀砚轻笑:“臣刚来建康,还未为民谋福,怎敢只顾着私事。”
之后数日,谢怀砚常出入萧肃的寝殿,入了冬月后,建康城忽然发生两件大事,卢氏在建康以及各州府所做的钱庄生意,谋财害命,卢氏大郎君滥用职权压下此事。
卢氏五郎逼良为娼,强抢良家女近二十位,在府中与众官员日夜消遣为乐。
此两桩事一出,整个建康城的士族权贵皆都大门不出待在府中观望,第二日早朝,萧肃当着满朝文武厉声斥责卢氏,并下令将卢五郎与卢大郎关押入狱。
下早朝后,谢怀砚前来卢氏府邸拜访卢三爷,彼时,卢三爷正在府中大发雷霆,将谢怀砚骂了个遍,听到是谢怀砚前来府中拜访,对下人道:“竖子狂妄,让他走!”
“晚辈可是做错了事,让卢三爷发这般大的脾气?”谢怀砚一袭绯色官服,气度从容走近,卢三爷侧首看他一眼,挤出几丝生硬的笑:“谢二公子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卢七是卢三爷的女儿,最初他很看好谢怀砚,也有意与谢氏结亲,只是他女儿自谢氏回来,提起谢怀砚就神色不悦,他只当是性情不合。
如今谢怀砚跑来建康,不过几月时日就动起了打压他们卢氏的心思,太过狂妄!
谢怀砚看他一眼,神色矜傲:“晚辈前来,是给卢三爷送这个。”他把一纸供书递出,上面赫然是卢五郎在狱中的招认,卢三爷看过去的第一眼,神色已变。
谢怀砚轻笑一声,回身看了一眼,空渊上前用火折子将供书烧为灰烬,谢怀砚语气平和道:“卢五郎招认卢氏钱庄草菅人命之事是三爷和大郎君一手操办,三爷可有话说?”
卢三爷自是认得卢五郎的字迹,丝毫作不得假,气势渐弱下来,轻哼一声:“胡说八道!”
谢怀砚淡淡‘唔’了声:“晚辈也是这般认为,此次前来是看在谢氏和卢氏向来交好,问一下卢三爷该如何处置卢五郎?”卢三爷默了默,转身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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