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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劾官员的方面,有着极大的自由,这便是实权。

    空有官级没有职级,是要被人看不起的。

    比方说师兄,官级是平南侯府世子,正三品。但他没有职级。

    要是没人护着,随便来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师兄也说不定,毕竟他那么好脾气。

    而玲珑意是暗影阁统领,直属圣人,三品官级、三品职级。

    问月鼎从属尚书省,任侍郎位,四品官级,三品职级。

    按照天后给问月鼎画的饼来说,问月鼎早该统管刑部,出任尚书了,只是问月鼎年纪太轻,会引得议论纷纷,故而需要磨练两年,等三十了再升官。

    但即便如此,从职级上来说,玲珑意同样没有资格审讯他。

    『玲珑大人,你我职级都是三品,你手无谕令,如何能提审同级的官员?这不是欺君犯上又是如何?』简言之,你要造反吗?

    问月鼎说完,内力反震玲珑意牵制,顺带使了个坏招。

    玲珑意指尖一痛,一根松针的小小尖刺扎入指腹,留下一个迅速扩散的红点。

    这点恶意没引起玲珑意多大的愤怒,他只是抬起指尖放入双唇间轻轻吮吸,『世人多畏我惧我,问大人,你就不怕得罪我么?』

    慈不带兵,义不掌财。

    『看天牢的走狗』维系人际关系做什么?

    『实不相瞒,从小到大,问某为这犟种脾气付出过许多代价,年少时被公主打断的骨头,医治多年,阴雨天仍会隐隐作痛。但我依然不准备改变自己。我想,这是我独一无二的地方。』

    微许吹起落叶,阳光下,问月鼎闪闪发光。

    被那自信昂扬的生命力所灼伤,玲珑意在某一瞬间几乎睁不开眼睛。

    不论过了多少年,问月鼎都是这样自信、蓬勃、耀眼、夺目!

    这就是他所深爱的人啊!

    玲珑意忽而心头一刺,再抬眸时,漆黑瞳孔依旧潋滟,却无了波澜与暗潮,只剩点点黯淡。

    月鼎,我知道,你那么好,一定有许多人爱慕你。

    这不是你的错。

    那个叫『若』的人,一定是他勾.引你。

    我这就杀了他,让他再也不能插足我们的感情。

    只是,在这期间,求求你,一定跟我呆在一起,好不好?

    那么脏的场面,我不想让你看到,那会吓到你。

    玲珑意声音放柔,连带着音色也变得年轻些:『问大人的确是独一无二的,那便为这独一无二,让在下请你喝一杯茶如何?虽然绿茶性寒,可红茶性温,或能养问大人脾胃。』

    问月鼎瞳孔收拢,断续地喘着气。

    “哥、好哥”

    许逐星胡乱喊着,抽空舔咬问月鼎的喉结。

    “你这活太好了,是我见过最好的。”

    “你还从哪见过?”

    明知许逐星是嘴欠,问月鼎还是轻拍了下他。

    听多了,他逐渐习惯了许逐星这张嘴。

    “昨天晚上那个。”许逐星舔了舔他咬出的痕迹。

    “看着是个没经人事的,可惜了这么好的活”

    问月鼎抬手,覆在他的唇上。

    他觉得,他暂时还习惯不了许逐星的嘴。

    第 108 章   路人甲

    翌日。

    难得的无风无沙的阴天,对沙泽来说是个好天气。

    问月鼎被许逐星扯着出去透气,两人靠着栏杆,像是两条要翻面的鱼般惬意。

    “少宗主,许公子。”

    冯越远远瞧见他们,快走几步过来:“可算见着你们。”

    问月鼎松开栏杆迎他:“师兄是有何事?”

    “付燃灯寄了信给许公子,就放在古师姐那。”

    “你们要记得去取。”

    “好。”许逐星忙应。

    “听二公子说,你们最近有事忙。”

    冯越关切:“现在可是解决了?”

    “多谢师兄,已经解决了。”

    问月鼎不动声色观察着冯越的表情。

    幸好,师兄只是单纯觉得他们遇着了麻烦。

    跟着冯越去领了信,外面又刮起沙暴。

    两人早早回了屋。

    说是信,其实更像是个严严实实的包裹。

    因着知道许逐星拆信问月鼎会在边上看,明鹫宗贴心地只是探查过里面的灵力,并未拆开检查。

    拆开第一层,里面掉出一张字迹歪歪扭扭的纸,落款是付燃灯。

    许逐星捡起纸,仔细端详。

    越往下看,他的神情从严肃成了错愕,还夹杂着几分无措。

    “他说,这是我母亲给我的信,让他娘保管着,后面落到他手里。”

    问月鼎微微睁大眼。

    许逐星的母亲,已经过世多年。

    “是她要从魔族离开,怀着我那会所留的。”

    许逐星的手指收拢。

    “她料到自己的结局不会太好,所以”

    他抬起头,看向簇新包装之下,陈旧的包裹。

    问月鼎高举火把,在漆黑天牢内缓缓前行。

    天牢尽头,一人白衣素裳,青丝如墨,他听见声音却没有回头,望着天牢窗外的明月轻声道:『你不该来的。』

    问月鼎掀开黑斗篷帽檐,向前靠近牢门,『改口供,我带你离开。』

    『你要我撰写檄文声讨自己的祖父?』

    虽然上官若没有转身,但问月鼎看到了囚衣上往外渗透的殷红,以及锁链摩擦的碰响——他不愿让我看到他的窘迫。

    『我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也知道你从来很孝顺。可是若哥哥,你明明也知道天后的新政利大于弊,是富强国家的好事,既然你从来跟你祖父的看法背道而驰,为什么不愿开口呢?只要你开口,天后一定会赦免你!』

    『月鼎,我知道你的好意。可如果整个家族只有我一个人苟延残喘地活着,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就当是为了我,若哥哥,求求你。』

    他终于转身。

    月光照在上官若脸上,却一片模糊,看不清眉眼,但问月鼎依旧记得他说的话

    ——『对不起,月鼎。我无法看着父母亲族在我面前死去。也无法独自一人背负着家族的罪孽存活下去。或许我们的相遇就是错误,不过万幸的是,那天醉酒后,我终究没有碰你。』

    『月鼎,忘记我的存在,好好活下去。』

    『不、不!我们该一起活下去呀!若哥哥!若哥哥!』

    问月鼎蓦地失重,惊呼着双手凌空乱抓,『不!不要!不要!』一个人从旁抱住他,『月鼎,别怕,你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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