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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雁来月》 30-40(第19/31页)
林西月躲躲闪闪的:“不要,我刚喝了药,苦。”
“那我也尝尝。”郑云州腾出手来,带着薄茧的指腹碾在粉嫩的肉蕊上,反复地揉挵着。
头顶上传来一阵酥麻,林西月闭上眼,戍拂地蹬了两下,口中低吟了一句,就把他的舌头放了进来,卷起阵阵充沛的津液,郑云州吻得很凶,呼吸急促而混乱,扯衬衫扯得毫不手软,手工缝制的纽扣全散了,集体掉在地毯上。
这种时候,林西月倒不咳了,喉咙里的痒被别处取代,换成了另一种空虚的、热切的渴望,忍不住自己凑上去。
郑云州嗯了声,被她弄得松了力气,抱着她往前倒下。他额角上一层密密的汗,凸起的青筋里,沟壑纵横着某种无法满足的欲望。
林西月主动吻他,献祭般的虔诚,从他的下颌上一路吻过去,又把舌尖滑进他口中。
郑云州的嗓音哑得不像话:“小西,听我说一句。”
林西月又贴上来一点,软绵绵吞吐着他的舌头,“别说,不要说。”
她连看他都不敢,尤其是在这种情/欲占上风的时刻。
郑云州把她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他往后靠着沙发,轻一下重一下地鐤:“我说真的,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你走,两年太短了。”
林西月一激灵,猛地戛谨了,在他怀里打了个抖,因为情动而格外烫的小脸贴上来。惹得郑云州也跟着颤,闭上眼,嘴唇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蹭在她的耳廓上:“怎么这么快?弄得我也”
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回答上,一时没提防,松散了神志,猝不及防地被她绞了出来,明明那么慢,那么沉,血管却像快要炸开一样,流窜着一股暴戾的破坏欲。
她的吻又主动吸附上来:“嗯太枢副”
黄昏降临时,林西月穿着睡裙躺在床上。
胡闹了一个下午,她手脚还软绵绵的,歪在枕头上不想动。
郑云州洗完澡,接了个电话匆匆走了,说去一趟集团,出了点麻烦,让她好好休息。
这她不担心,工作上的任何事对他来说都是碟小菜。
只不过人累一点,一件件事情都要花精力去处置。
让林西月怕的,是他的那句不想让她走。
她也知道,人们在无法控制情感的时候,会说一些过头话,像他麝阱时伏在她肩头说的我爱你一样,在多巴胺爆表的那一秒里,谁都难免夸大其词。
把轻微的好感说成是爱,把偶然的一点不舍定性为眷恋,不负责地许下海誓山盟。
人是很容易败给某一个瞬间的。
她不清楚,郑云州是不是像她想的这样,只能把自己喂过去,把他的嘴唇吻到湿红,拉着他一起屈服于欲望。
郑云州果然没有再提,而勾引他的结果也难以承受,想到他在地毯上摁住自己,揉开粉色的唇瓣,然后将脸迎上去细细地舔,深深地吮,而她也呜呜咽咽的,情不自禁地张圆了嘴含住他时,林西月仍一阵颤栗。
皮肉相贴,朝彼此开放全部隐秘的快/慰感如同一场小小的海啸,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淹没在细腻的羊绒毯上。
天完全黑了下来,她昨天遗落在飘窗上的那一叠参考文献,被悄悄爬上来的月光洇染。
郑云州一连用了三个我,接连三句表意强烈的陈述,都像在祈求。
可她留在他身边做什么?
一年又一年地被他养着,现在还只是不放她走,软硬兼施地剥夺她的自由,再往后就是看着他娶妻生子。
这是一定的,郑云州不可能放纵到四十岁。
然后呢?她真的就要每晚等在这套大房子里,把读过的书通通忘干净,当一个绝对称职的花瓶摆件,在他对名门出身的太太感到不满,抱怨她毫无情致可言的t?时候,黏在他怀里软声哄他。
再过几年,也许郑云州还会要求她生孩子,一个不够就两个。
金浦街越来越热闹,人也越来越多,却没有谁被郑家承认,几口人凑不出一个正当名分,他身边的哥们儿再提起她,不好再说是女朋友,只讲她是外面的那个。
林西月深吸了口气。
她被不断冒出来的念头吓得难以入睡。
于是迅速坐起来,去书房打开电脑,立刻下载了托福的复习资料,先做准备。
她不能只是盲目地依赖于郑云州会践诺守信。
如果有朝一日他翻脸,她就先把弟弟送回云城,再只身去国外。
他在四九城里呼风唤雨,换个地方总归要收敛些。
林西月看了很多备考资料,在大致了解考试内容后,给自己定了套四个月的计划。
她不敢写在纸上,只好记在手机的备忘录里,一是提醒自己每天精听tpo,适应老美的用词方式和表达形式,形成自己的听力笔记。再来就是不限篇幅但控制时间地做阅读题,下午给自己两个小时,能做几篇就做几篇,用技巧来提升速度和准确率。
西月看到十点多,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赶紧关闭窗口,把电脑界面换成论文。
她心里发虚,所以郑云州进来时,眼睛根本不敢看他,在纸上乱瞟一气。
这些小动作都落在了郑云州眼里。
但他不知道内情,以为林西月是怕挨他骂。
郑云州没多问,走到她身边,把笔从她虎口里拔出来,牵起她说:“走,病了还在这儿学,去睡觉。”
“哦,好。”林西月听话地起身,朝他笑了笑,“问题都解决了吧?”
她说着,低头瞥见他衬衫上一团红色的血污。
林西月慌忙松开他的手,紧张地扯起来看:“郑云州,你受伤了?”
“不是我,几个工人在闹事,都已经安顿好了。”郑云州握住她,脸色疲惫地说。
林西月松了口气,迟钝地点点头:“那你快把它脱了吧,看着吓人。”
郑云州把住了她的脸,指腹刮上去:“你那么担心我啊?”
“你你不是我男朋友吗?”林西月和他对视,睫毛不安地眨了两下。
郑云州盯着她看了一阵,试图从她温柔的神色里,找到以假乱真的痕迹。
尽管他千百遍的嘴硬,说自己只要征服层面的顺从。
可站在林西月面前,她柔软清脆的声音拂过耳边,他揉着她细腻白皙的手腕,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得到她的爱,想要她可怜他,也要她心疼他。
下午在客厅里,她被他做到瞳孔涣散,意识模糊,像一块融化了的奶油蛋糕一样,黏腻而浓稠地缠着他的时候,郑云州不停地在舔她的唇,像舔掉蛋糕表面那层甜美的糖霜。
他没有说,他被这份紧致温暖包裹得太久,也快要化了。
当身体在快感上极致契合,就不免想要走入对方的灵魂。
可他走不进去。
林西月的灵魂根本没有入口。
郑云州松开手:“好了,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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