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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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僧袍隐有神性,冲散了莫名的男鬼感。

    “你在干嘛?”谢观怜没想到他没有在房中,反而在此处不知弄着何物。

    沈听肆闻声抬头,微笑地伸出手:“快春至了,松松土。”

    原本骨骼纤长的手上沾满了湿润的泥土,与他平素喜欢洁到病态的行径截然不同。

    虽然他身上沾上了泥土,但也说不上脏,反而衬得那双手越发好看。

    谢观怜目光定定地黏落在上面,眼中浮起喜爱,心中却划过可惜。

    连手都生得这般漂亮的男人,日后就要与她分开了。

    谢观怜提裙欲蹲在他的身边,却被他拦住。

    “等等。”他用干净的手肘碰了一下她的膝盖,眉眼柔善地低垂,姿势温驯至极。

    谢观怜不解地睨视他。

    只见他取过叠在一旁的毛垫铺在身边,小心地避开手上的泥土,铺好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抬头望着她,浅笑:“现在可以了。”

    果然是没有变。

    甚至还早就知道她今夜会来,还提前将垫子备好,以免她的裙摆被弄脏。

    谢观怜提裙跪坐,双手撑在干净的毛垫上,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看他身边的幼苗,好奇地问:“这么晚了,你松土作何?”

    他低头继续用手中的小锄头拨开泥土,腔调松哑含笑:“你不是说院子里很冷淡吗?我种几株花,还能尽早在春日开花。”

    闻言,谢观怜转头看向周围,表情微妙。

    这可不是几株花,而是角落都栽满了半人高的小树,看泥土松懈程度,可能届时只会留出了一条小小的路。

    因为她随口的一句话,他便将院子弄成了这样。

    两人都要分开了,他在院中种这般多花,到时候开再多,也上赏不了。

    谢观怜眸中划过可惜,欲开口将白日的话说得明白些,正在埋头栽花的青年嗓音轻轻地传来。

    “也正好,日后树长高了,花枝探上墙头,别人也能欣赏。”

    原来不只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谢观怜咽下口中的话,笑了笑:“的确,迦南寺很多地方都太冷清了,多几许姝色也是好的。”

    沈听肆抬头看向她,眼角氤氲着微弱烛光的水亮,手中还拿着树枝,微微一笑:“嗯。”

    谢观怜望着他,眼中闪过惊艳。

    忽而觉得他日,他此事若是蓄着长发,应该会更好看,像是一尊沾了点污秽的玉面观音,漂亮得脱俗。

    沈听肆见她不讲话,垂覆下乌睫,安静地继续将树苗放在里面。

    谢观怜坐在他的身边,同样安静地看着他。

    今夜她原是不想来的,可在房中翻来覆去,最后还是来了。

    因为今夜过后,明日她不想去送他了。

    最后一株花树种完,天边的月已经挂在正上空。

    他让谢观怜先进屋,然后拿着干净的衣物去清洗身上的泥土。

    谢观怜坐在他的书房中,站在书架前打量他平日看的书。

    一直知晓他喜欢经书,未曾料想,在一排排经书中,还有不少兵器与谋略的书籍,琳琅满目地分类好,整齐地摆在一起。

    当谢观怜目光划过经书旁边的梨花木匣子,好奇地打量几眼。

    书架上只有这只匣子很是突兀,打破了应有的整齐。

    他原来也能忍受不整齐的。

    还是说放的什么吗?

    谢观怜踮脚尖,伸手欲去拿下木匣子。

    可还没有碰上,手腕便被人从身后握住。

    谢观怜转过头,先是看见青年喉结上的那颗湿润的黑痣,心口骤然失律一跳。

    她咽了咽喉咙,抬起眼睫望着他的下颌:“悟因?”

    沈听肆握住她的手腕放下来,覆睫与她对视,漆黑的眼中仿佛有漩涡,让染着湿气的眉眼多出几分黑暗中的妖冶:“你在找什么?”

    谢观怜以为这是不能碰的东西,连忙解释道:“抱歉,我不知道这个东西不能碰,只是刚才我见放在上面,和那些书籍之间有些违和,所以想换个一样高低的位置放上。”

    他什么话也没说,忽然低头吻上她。

    谢观怜一怔,下意识微抬下巴去回吻。

    他并未深入,浅尝辄止便克制地往后退了一步,在她的目光下,取下上面的那只木匣子,放在她的手上。

    “可以碰,你可以打开看。”

    谢观怜见他神态自然,低头疑惑地看着手中的木匣子:“这是什么东西?”

    他微微一笑,语气温柔:“这是你的东西。”

    “我的?”谢观怜讶然。

    她有什么东西在他这里?似乎没有罢……

    沈听肆轻‘嗯’,顺势与她五指相扣,牵着她往一旁走去。

    谢观怜满心疑惑都抱着匣子,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坐在簟上,案几上的灯带着点明亮的暖意。

    谢观怜将匣子放在上面,在他的目光下打开木匣子。

    里面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张绣着梵语的帕子,以及一封……

    谢观怜看清后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温良斯文的青年。

    那是她之前随着小衣一起失踪的信笺,怎会出现在这里?

    之前她一直以为是被贼人偷了,或许早已经被丢在那个角落,也或许已经被销毁了。

    可从未想过,这封信竟然在他这里。

    谢观怜看他的眼神在光下有了几分微妙,脸上浮起戒备,显然将他当成之前偷看她沐浴,还偷她小衣的变态。

    青年望着她的惊讶,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愧疚:“抱歉,其实我之前骗了你,其实那日你托我去找丢失的东西,我找到了,但没有给你。”

    闻言,谢观怜面上霎时小口喘息地捂着胸口,脸颊如染红霞,美眸含嗔地望着他道:“你吓死我了。”

    “嗯?”他没反应过来,不解地看着她。

    谢观怜拿起那封信说:“这东西是与我那些小衣一起丢的,我刚才还以为,你就是之前那偷窥我的变态。”

    他面露了然,微笑道:“是我解释不清,吓到你了。”

    谢观怜摇头,在木匣子里攀看,问道:“我那些小衣呢?”

    听见她问及那些布料极少的衣物,青年浓长的乌睫颤了颤,薄唇微抿。

    想到当时他毫不犹豫烧掉了,心中划过可惜。

    她的东西不应该烧了,应该都藏在匣子里的。

    沈听肆摇头,愧疚道:“只有这一封信了。”

    他没说其余的物件都去了何处,谢观怜也没多想,拿出那封书信原是想打开看的,可察觉青年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手上。

    她手指一顿,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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