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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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瞬间,谢观怜感觉胸口仿佛被火舌在舔舐,灼烧皮肤的痛感令她不适地蹙眉,

    “这是什么,好痛。”她忍不住咬住下唇,身体开始发抖。

    沈听肆俯身吻住她哆嗦的唇,怜悯而又珍惜地安抚她:“别怕,只是留痕的药水,不会受伤的,就痛一会便好了。”

    用药水将血渗进肌肤的确是会疼,可比用刀一点点雕刻出来要轻松得多,不用修养,几刻钟缓过去便能留下擦不掉的痕迹。

    他的吻充满了怜惜,察觉到她因恼怒而用力咬他的舌尖,似想要将同等的疼痛也传与他。

    “怜娘真乖,等下也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好不好,什么地方都可以……”他的吻愈发温柔,紧贴的唇却在兴奋地颤栗。

    互相刻上对方赐予的痕迹,直到死都消除不掉。

    若有来生,无论她投身何处,他都能一眼认出,这是他的怜娘。

    终于等到胸口上的灼烧感淡去,谢观怜急忙伸手推开身上的男人,直径掀开覆盖在胸口上的湿布。

    那朵用血画出的莲花颜色鲜艳,似从身体里天然长出来的。

    她低着头,用手想试着擦拭掉身上的莲花,没有留意到被推开的青年跌坐在脚榻上,弯着湿红的眼尾,唇边噙着浅笑。

    他墨黑的瞳孔一动不动,盯着她被搓红的胸口。

    那朵莲花并不大,可覆盖的位置却极为晦涩,而那翘起的晕红,则似另外一朵尚未开放的莲花苞。

    很漂亮。

    他看着看着,痴迷缓缓爬上眼珠。

    谢观怜擦拭了许久都不见有一丝掉色,反而越擦越红艳。

    她抬头原是想要埋怨他,可撞进青年痴迷的神色中,心跳猝不及防的一坠,那股恼意瞬间就散去了。

    谁让他生得这般好,甚至连根根分明的眼睫,都漂亮得令她产生喜欢之情。

    反正已经弄不掉了,说什么也没用。

    谢观怜咬住红唇,抬手将落在肩上的衣裳披起,秉着不吃亏的念头对他道:“我也要在你身上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含笑颔首:“好。”

    谢观怜忽视他满眼压抑不住的期待,目光在他身上四处环视。

    青年颧骨上绯红得不正常,为了她方便打量就跪坐在脚榻边,仰着秀隽的下颌。

    像是摆放在眼前供人欣赏、挑选的漂亮物件儿,任由她打量。

    谢观怜在他身上看了许久,最后无奈地发现,她根本不舍得在这具身体上留下什么痕迹,多一笔都怕毁了原本的美。

    她兜兜转转只将目光落在他的耳垂上,问道:“有针吗?”

    他摇首:“没有。”

    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稍等。”

    他起身拾步至不远处。

    谢观怜看着他停下的位置,周围摆有不少看起来尖锐又危险的武器。

    他从屉中拿出细长的尖锐物,回到她的面前递过去道:“有袖针。”

    谢观怜接过细长的针打量一番,遂放弃了心中想法,轻叹地望着他:“算了,不弄了。”

    “为何?”他眼含不解的与她对视。

    谢观怜如实道:“我原是想给你扎耳洞的,但想了想,你的身份似乎不适合,所以便算了。”

    没有男子会有耳洞,况且他日后还是沈氏的家主,被人发现了耳洞,难免会被人耻笑。

    “那我身上,还有你想要的地方吗?”沈听肆问。

    谢观怜如实道:“没有。”

    他默了。

    几息间,他缓慢地坐在她的身边,侧首将透白的耳畔对着她,温声道:“那就留在这里。”

    谢观怜摇了摇头,拒绝他:“真的不用了,其实你的这朵莲花很漂亮。”

    他眼眸乜斜,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温柔道:“不用担心,在王庭,亦很多僧人会穿耳洞、戴耳珰,即便我不戴,如此的小洞哪怕被人发觉,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他实在坚持,谢观怜勉强被说服,拿起袖针在他一旁的灯烛上烧红。

    谢观怜端起他的脸,打算穿洞前紧张得掌心发汗。

    他都不担忧她或许会手抖,若是不慎将烧红的针碰在身上,恐怕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疤。

    “别怕。”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脸上浮起几分温柔地蛊惑,“留下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谢观怜压下想要发抖的紧张,咬着牙回想以前,阿嬷给府上女郎穿耳洞的画面。

    她狠心将细长的银针,对着他露出的耳垂怔怔地扎进去。

    因为针太长了,扎过去后没办法直接穿出来,留了一截在里面。

    那是被烧红的针在灼烧皮肉。

    谢观怜甚至都能感同身受地倒吸一口气,耳垂也似跟着猛地疼了一瞬。

    可他却连眉心都未曾颤过,维持低垂得似温柔的菩萨在低眉拈花的姿态,温驯得诡异。

    他像是没有痛觉般。

    直到谢观怜将完整的将针取出来,他才意犹未尽地掀开眼,望着她问:“完了吗?”

    不知是否是谢观怜的错觉,她竟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少许遗憾。

    她点头:“结束了。”

    收针时,她忍不住又将目光落在他通红的耳垂上。

    这种手法不会流血,就是会很疼,毕竟他给的针,比平素用来绣花的针要长得多。

    “疼吗?”她眼中浮起心疼。

    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就如同可惜原本洁白无瑕的玉瓷,被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使白璧微瑕,而下意识生出了惭愧。

    因为即便是愈合,他的耳垂上依旧会留下一道小疤痕,这辈子都无法愈合了。

    沈听肆莞尔,没说话,低头摆弄方才给她调药的瓶瓶罐罐,最后用干净的狼毫笔沾了点儿湿润的药水,再递给她。

    “点在上面。”

    谢观怜不问也知道,大约是些不让伤口愈合的药。

    她接过来,垂眸仔细在他通红的耳垂上。

    这次应该是很疼的,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吸乱了,连垂在一旁的手也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能让一向稳重的他失控,应该是很疼。

    谢观怜忍不住对着伤口吹了吹,然而下一息,她蓦然被他按倒在床榻上。

    他垂头轻喘,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按在她肩上的手抖得很古怪。

    谢观怜被他奇怪的眼神盯着,脸上露出几分怯意,喉咙发干地问:“是疼了吗?我刚都已经拒绝了,是你非要……”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俯首吻向她喋喋不休的唇。

    他现在的吻法温柔得诡异,没有往日的风光霁月,亦不急促凶残,黏腻得像是身上长满眼的蜘蛛在吐着黏丝。

    他在一点点将她密不透风地裹着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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