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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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后认命的颓意。

    沈听肆转头看向妆案,没有犹豫,上前拉开木屉。

    一条绣着并蒂莲的喜帕,被叠放整齐地放在里面。

    他拿起喜帕,冷淡地撕开。

    莲花被分开,喜帕破碎,里面却没有藏着的迷药。

    没有……

    沈听肆神色难明地盯着手中的帕子。

    谢观怜见他一言不发,送口气,然后开始红着眼眶发难了。

    “我这几日向绣娘学,原是想送给你,你为何要撕掉?若是……”她咬着下唇竭力忍着委屈,可声线却溢出轻哽。

    沈听肆指尖拂过被撕毁的并蒂莲,针脚细密,还又被挑开又重新绣的痕迹,无一不彰显她绣时的小心翼翼,倾注了多少心血。

    而如今被他毁了。

    他握紧娟帕,走到到她的面前,屈膝单跪于地,伸手接下她坠落的一滴滚烫的热泪。

    “我错了,怜娘,别哭。”

    谢观怜却不肯听,脸颊边坠落两滴含不住的泪,失落地垂头呢喃:“若是你不喜欢,也不能就这般销毁了,好几日的心血就这般没有了。”

    烛灯昏黄如冥暮,他脸上露出无措,带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脆弱,“抱歉,是我听了不好的话,以为怜娘要离开我。”

    谢观怜看着他的眼珠上汪着水,委屈道:“虽然我不知你是从何出听的,但我既已经答应与你成婚,便就没有要走的心思,反而你……”

    她失落地转过头,细长的指尖拭过脸颊,又有新的泪珠滚下。

    “你若对我有疑心,不如趁早放了我,即便强行与我成亲,日后也会猜忌我,如此婚姻焉能长久。”

    “怜娘,我错了。”他抱住她,低声认错。

    谢观怜冷着眉眼,旋过身使气不让他抱。

    但到底抵不过成年男子的力道,还是被他揽在怀中吻。

    “别生气了,是悟因的错。”他低声哄她,马将被撕碎的帕子放在她的手中,惺忪的腔调含着引诱:“之前你不是说想捆住我吗?今夜你捆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反抗。”

    他此刻说这样的话,谢观怜却不敢真的接,犹恐他这句话也是试探。

    她轻抿红肿的唇,丢了帕子,带着埋怨的力道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坏狗,只会欺负我。”

    辱骂从她的口中出来没有丝毫威胁,像极了调情,尤其是咬住喉结的那他便忍不住弯下腰,想要挡住瞬间支起明显的位置。

    “轻点咬。”

    他茶褐色的眸子水光破碎,跪在地上卑微向她乞求,可眼尾却有一抹猩红的霪荡之色。

    不像是疼的,反倒像是很喜欢,甚至还在勾引她用力些。

    谢观怜偏不如他的意让他舒服,顺从地松开唇,正欲别过头又被他捏住后颈转过来压在喉结上,垂着眼用那颗漆黑的黑痣勾引她。

    “不轻也没事,是悟因的错,不应该怀疑怜娘。”

    她抬头乜他泛起不正常绯红的脸,又瞥了眼,他屈膝跪在地上都掩盖不住隆起的慾望,没有再与他客气,张口用力咬了上去。

    他昂起首,薄唇微启,急促地吐纳气息,眼角的水光霎时砸落。

    竟是被咬哭了。

    谢观怜愕然地看着砸落的泪,似乎她并未咬得很重,他怎就哭了?

    正当她停下暗忖时,他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往下按,“帮我……怜娘,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的喘息如哽咽,浑身充斥着紊乱的情慾,带着她的手揉着,抚着,像是发。情的荡夫得不到满足,而浑身颤抖。

    第65章 缠缚

    谢观怜被他忽然的急迫吓得往后退,一时不察坐着的凳子被绊掀,她被他护着头,抱着腰在地上滚了一圈。

    仿佛也将她身上的裙子掀翻,他的腰带扯断了。

    他虚伏在她的上面,像是吐着黏液的蛇贪婪地盯着她,佯装好心地关切问:“有摔到吗?”

    “没…唔…”她秀眉微蹙。

    他掰开她的膝盖,虚伪着庆幸声,扶她的腰直接挤进去。

    谢观怜被他圈在怀中,泪眼些些乜向他,如推成波的水泛着娇艳的妩媚,整身子都通红。

    他爱极了她此刻的妩媚,耳上的长流苏不停地拂过她的脸、脖颈、胸口,如此如醉地索求。

    她软得厉害,抱着他盯看眼前摇摆的金红莲花,忽然有些后悔当时给他扎耳洞。

    他偏好戴长流苏,每次都瘙痒在身上,像是在被狗舔一样。

    她神色涣散地看了几眼,然后阖上眸配合他的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些。

    这一刻两人像极了普通的情人,又争吵,又倾诉,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她的情愫。

    尽管是如此微弱的情意,也让他像是嗅闻到肉腥的狗,疯狂埋在她的颈项中,忽然断断续续地念起了一句偈言。

    “恩爱缠缚不休息……怜娘,我们亦如此。”

    青年的嗓音本就温润悲悯,如同小九天上的齐佛咏颂的梵音,在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给她一种玷污圣人的心虚和被诸神窥视的紧张。

    她的反应让身软成水,变成云,彻底忘了一切,声线都失真了。

    水乳。交融的情慾结合得前所未有的契合,她最后连手都抬不起,嗓子都唤哑了,累得昏睡之前青年仍旧奋力耕耘。

    幸好,她今夜的选择没有错,他不会对她起疑心了。

    阒寂的黑夜被熏染了热意。

    午夜的打更声响起,大理寺的人忽然要闯进来查案,道是前段时日抓的反贼逃出去了,有人报信道是逃进了沈府。

    所以大理寺少卿请来了搜查令,连夜带着人进了沈府。

    沈府的下人去请家主,张正知等不了,带着人直接往内院走去。

    院外早就候着人,乍然看见大理寺的人表现得很愕然,似还无人通报,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沈府。”

    张正知看着守在门口的人,认出是时常跟在沈听肆身边的那侍从。

    他不欲与小岳多说,吩咐身边的人将他拦住,然后一脚踢开院门。

    寝居的大门就在不远处,屋内的烛光晃动,里面的人还没有入睡。

    张正知眼眸一亮,亟不可待地上前,刚走上台阶,寝居的门忽然被拉开。

    出来的并非是谢观怜,而是本应该被迷晕的人。

    灯烛光将青年的身影拉成诡异的长度,从屋内送出的一股甜如麝的淡香。

    张正知往前的靴尖微止,目光定落在不远处被懒骨附身的青年身上。

    他似刚被人打断,听见外面的声音,随意披了一件衣裳就出来了,所以此刻敞着赤。裸的胸膛,肌肤泛着冷意的粉痕,眼尾荡着一抹男人一眼能看懂,方才多欢愉的舒爽。

    他似不解地投下目光,颜如渥丹,嗓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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