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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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过的话:“没带在身上。”

    她垂下眼睫,不去看萧不言的面色:“你喝的那杯酒里有我给卫登下的毒,解药在右手上的臂钏里。”

    萧不言解下中空的臂钏,果不其然瞧见里面夹着一枚药包。他并没有立刻服下解药,反而又去解另一只臂钏,试图在里面找到卸下易容的药。

    乌梢“呲溜”一下从里面滑了下来,掉在了被褥之上。

    它看了看目露求救的小主人,又看了看自己毫无抵抗之力的大煞神,很识趣地顺着床沿爬走了。

    本能告诉它,小主人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再留下来它恐怕小命不保。

    萧景姝险些被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气哭了,继续劝萧不言:“你快将解药吃了罢,再拖下去要误事的……”

    第64章 爱与恨 就因为那么微不足道的东西,玩……

    他身强体健,这毒估计撂不倒他,但催情的效用仍在。倘若毒发了,遭殃的还是她啊!

    萧不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确信这纸包里确实是解药而不是什么迷药,才咬开纸包囫囵将里面的药粉吞了进去。

    萧景姝肩头松了下来,软语哀求:“我手腕疼,你松开我好不好……”

    萧不言心知自己绑得根本不算紧,见她卖娇求情心反而更加冷硬如铁:“我亲自去苗疆查过了,你根本不是巫族人,你的真名叫什么?”

    萧景姝的心登时提了起来,只道:“我就叫皎皎,没有骗你的……只是爹是个混蛋,娘又不要我,所以没有姓氏。”

    她说得极其可怜,企图换取萧不言的几分怜惜,怎料萧不言正因诈出她并非苗人暗自恼火,一个字也不肯信她了。

    他干脆放弃问那些真真假假的身份与容貌,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为什么……为什么假死骗我?”

    话音落时,竟有些隐隐约约的哽咽。

    萧景姝心尖颤了颤,语气却重新平静下来:“我不过逢场作戏招惹一下你,谁知你竟当真了,再不想办法脱身,难道要等你把我娶回去么?”

    在萧不言面前,说什么有苦衷抑或身份不适合没有用处,他根本不在意那些。

    倒不如直接说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喜欢他。

    她的声音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入耳都有些模糊了。萧不言面色苍白,讥讽一笑:“你当我是蠢货么,能被逢场作戏的虚情假意骗过去?”

    萧景姝沉默一瞬,低声道:“你被我骗的地方,还不够多么?”

    下一瞬,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松软的被褥之中,锁骨下方猛地一痛。

    萧不言在咬她。

    疼成这样,估计是已经见血了。

    萧景姝虽有欺骗萧不言的一丝愧疚,但绝无什么受欺负挨收拾的自觉,眼泪顷刻间便滚了下来,抽噎道:“疼……”

    落在皮肉上的唇齿骤然松了,而后是轻柔的舔舐。

    萧景姝泪眼蒙眬地向下望,果不其然看见他唇角沾着一丝鲜红,疼痛之中她生出的想法与第一次被咬时竟没有什么不同。

    ——舔干净也好,自己的血可是好东西,不能轻易浪费了。

    萧不言见她哭得厉害,心霎时间软了一瞬,可随后又被夹杂着失而复得喜悦的恨意压了下去:“再不喜欢我,你也是我的。”

    虽话是这样说,可心底仍是痛的——她怎能可能不喜欢自己?

    明明那么主动,主动地亲吻,甚至带着求欢的暗示,她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不那么喜欢的人付出这么多?

    这么一想,竟觉血液有些发烫,欲念蓬勃疯长。

    萧不言身子有些僵硬了。

    他明明没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可怎么会……

    顷刻间他便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不可置信道:“你想给卫登下春药?!”

    肌肤相贴,萧景姝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登时连哭都不敢哭了:“不是春药,是一种有催情效用的迷药,能让他昏迷时误以为自己在行房……”

    明明没做什么错事,可她却越说越底气不足:“你是不是没将那包药粉吃干净,所以才依旧有反应……”

    萧不言用靴子碾了碾地上被咬破的、还残留着不少药粉的纸包,额角跳了跳,将萧景姝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看到她那张陌生的脸。

    萧景姝脸埋在软枕里,双手也被束缚,整个人不安地扭动起来。她露出的一截腰肢细白如剥皮的嫩柳,动时腰间垂落的金玉叮当作响,响得人身上燥意愈发浓重。

    萧不言单膝抵在了她的腿间,俯身压住了她。她察觉到愈发迫人的危险,整个人僵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一丝动作也没有了。

    怒火与欲火交织,烧得整个人的理智摇摇欲坠。萧不言咬住了她的后颈,像是捕猎一般慢慢用牙齿撕磨皮肉:“又是扮舞女又是下药,费尽心思接近卫登,你想做什么?”

    手卡在了柔韧的腰间,生出摧折的欲望,可又舍不得,绷得整个手臂上的青筋都要裂开来:“他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费那么多力气接近!”

    萧景姝一声不吭,用沉默消极地抵抗着他的进犯。萧不言不满她的毫无反应,抚摸着她大片裸露的脊背,手上的茧磨出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不说话?”萧不言摩挲着她背上胸衣的系带,喃喃道,“那我就换些能让你开口的话来说。”

    譬如,你到底是谁。

    残存的理智让他回忆起自己在芳茗居二楼厢房看到的一切。

    刘忠嗣派出的死士箭矢射向了梳妆台的方向,彼时他不解那么大一间厢房,无论是饮茶、休憩还是看仪仗都用不到梳妆台,为何“玉容儿”会坐在那个地方,如今却已然明白。

    那是皎皎在对着镜子易容成玉容儿的模样。

    在她易容的同时,另一个顶着“乌皎”的脸,不知道“玉容儿”不能轻易出现在朝廷来使面前的人好奇地打开了窗户。

    而最不清楚玉容儿那张脸有什么端倪的,是玉容儿本人。

    听到开窗声的“玉容儿”惊愕回头,正巧对上街上死士看过来的目光,顷刻之间意识到大事不妙,于是仓皇躲开。

    椅子歪倒,药瓶滚落,地板上留下了磕碰的痕迹与药味儿。

    按照窗子与椅子的高度,射进来的箭矢应当正巧钉进梳妆台下方。那时他碰过那几块平整的地板,以为是这块地方鲜少有人踏足才未曾留下痕迹,如今想来是因为刚换成新的。

    死士一击不成,射出了第二支箭。于是意识到死士想杀的人是自己的真玉容儿,下意识扑到了顶着自己脸的皎皎身前。

    而后巫婴与辛随闯入,几人顷刻之间决定死的只能是“乌皎”,找到反制刘忠嗣理由的同时,也让皎皎有了一个绝佳的脱身理由。

    皎皎原本想顶着玉容儿的脸去做些什么呢?只能是去见玉容儿常见的人。

    譬如那个在辛随口中趁乱逃脱的李顺。

    他本就疑心那个李顺本事能大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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