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还在等我入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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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复出的时候,被一个看碟下菜的副导演为难,陈文续反复拍了一场溺水的戏,拍到她眼部感染,人也因为没有及时披衣服得了重感冒。后来苏笛在打电话时听出来了,第二天,剧组就换了副导,助理也换成了更为细心的舟舟。

    这些事情本来应该在她怀疑苏笛的时候想起来的,可偏偏在没用的现在全都钻进了自己的脑海。

    不敢看面前的人,陈文续只能红着眼睛低下头去,“这个杯子是我们一起买的……你现在不会愿意陪我再去买了。”

    “我让你很伤心。”

    “所以你让我找不到你了。”她找了苏笛整整三个月,也请私家侦探找过,但是最后等她找过去的时候却一无所获。小禾不愿见自己,她离开前最后一次见的宠物店主也只知道她带着连连开车上了高架。

    她甚至去了苏笛的家乡,可是她在小时候居住的民房早就换了人住,听说是来找苏笛的,有几个热心的邻居好奇地问陈文续,那个从小就漂亮的苏笛当了大明星的话,能不能帮忙要到她的的签名?还问,怎么小小的被父亲接走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呢?

    没有人知道苏笛的消息,苏笛就好像凭空消失在了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一样。

    面前人没有接话,过了很久,才像叹气一样问:“那不是你的愿望吗?”

    “是我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所以你要离开我,想要和我再没有任何关系。”

    “不是……不是”

    陈文续想说事情的导火索是自己,是自己执意要离开,事情才发展到了后来的地步。

    “是我没有信你的解释,你明明说了,但我没有信。”一开始是没法相信,后面甚至是不想再听,不想给她再解释的机会。

    越来越多的东西像是后悔和委屈一样无意识地流出来,陈文续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尝到嘴角的咸涩。“我不知道颁奖典礼那天韩龄走了,我也不知道我被诬陷的那天你因为我而没能逃走,对不起,苏笛,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她不知道苏笛吃过那么多苦。等她知道的时候,那些迟来的心疼,后悔,还有共情就像是细密的针,从胸口发酸的地方扎下,每一针都扎得无比精准,让陈文续痛苦得挺不直腰背。

    温热的手指轻轻扫过她的眼尾,最后被她抓住放在手心里。

    “如果你当时知道了,你会怎么回答记者呢?”

    这句问话很轻,却重重地堵住了陈文续的喉咙。

    “我……我会”

    她会怎样,她会在颁奖典礼上替苏笛澄清,她可以坦荡地告诉媒体:“以我对苏小姐的了解,我并不认为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然后任由媒体肆意撰写两人的关系吗?

    再来一次,也许她……

    她的犹豫就是答案。在感受到掌心的手向外抽之后,陈文续慌张地抬起头,想要再做解释,但面前人却已经捡起了不知什么时候掉下的毛巾,退出了她的怀抱。

    “睡觉吧,你明天还要早起工作。”

    两个人的形势倒转了,从前是苏笛祈求她,如今是她颤着手,试探着抓住了苏笛的衣服。

    “至少让我为你解释……”

    手指和衣角慢慢出现了空隙,她忍不住抓得更紧:“你……别走,我不想醒来一个人待在这间屋子里。”

    “可我现在就不在这间屋子里啊。”

    面前的人直白地告诉她:“陈文续,你并没有找到我啊。”

    陈文续的眼前又开始模糊,却不是因为眼泪,是因为面前的人要离开了。陈文续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该如何挽留,只能像当时的苏笛一样摔在了地毯上。

    这一摔,给陈文续摔清醒了。

    从这个角度往门边看,离开的人的步伐会显得尤其得果决。

    她当时就是这样看自己出去的吗?

    陈文续狼狈地笑了起来,她想,苏笛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第34章 为什么自己爱她的时候得不到这样的回应,如果会想念自己那挽留她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决绝。

    螺石村的生活,平静而单调。

    苏笛依旧不咸不淡地养猫,吃饭,睡觉,她偶尔会路过向安流的咖啡吧,但总的来说和室友走的还是不远也不近。

    直到这天晚上,她开门的时候听到隔壁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

    犹豫了几瞬,苏笛抬手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后她又喊了一声,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向安流临时回家了,小院只剩下两个人。门缝里透出光来,苏笛意识到门没有关好,于是果断地将门推开,迈步进屋。

    白白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她的手上握着手机,屏幕上是一通没有拨打出去的电话,上面是一个陌生的名字——靳沛。

    不知道是不是昏倒前下意识想联系的人。

    听了听白白的胸口,确定心跳还算平稳后,苏笛站起来,四处搜寻了半天后,在床头柜里找到了白白的证件。

    架着人上了车后,苏笛没有一刻停歇地导航去往距离螺石村半小时的乡镇医院。

    *

    白白醒来的时候,她躺在不熟悉的病房里,手臂有些疼,但看过去又没有扎针。

    腹痛和恶心的症状已经好了很多,她也依稀回忆起了昏倒前的事情。想起自己当时下意识拨出去的电话,她挣扎着要去找手机,却被一只手制止。

    她的左臂放了留置针,拉住了那只她还在输液的手,苏笛将她的手机递了过来,“在这里。”

    手机在她面前自动解锁,解锁后的通话记录里没有这通电话。僵硬的脊背放松了些许,白白没有抬头,没什么情绪地问:“你一个人把我送过来的么?”

    嗯,送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她身份证上的名字——万溪。

    写出《野茫茫》和《回音》的万溪。

    “向安流不在,我开车把你送过来的。”说完,苏笛又向白白,哦不,现在应该是对万溪解释道:“急性胰腺炎,但医生说不算很严重,这几天输液和吃药观察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下周可以办出院。”

    看到报告单上胰腺炎三个字的时候,苏笛的手指不自觉地一颤,直到医生说没有出现脓肿情况,也不需要手术,只需要住院治疗就可以恢复,她才松开了报告单。

    原本以为只是像以前一样因为饮食不规律也不健康引起的胃炎,没想到这次居然到了胰腺炎的地步。想到苏笛一个人带着昏迷的自己上车下车办住院,万溪由衷地对她说了一声:“谢谢你。”

    没有立刻接上“不客气”,苏笛看着万溪的眼睛定定问:“只有这句话吗?”

    被这话问得一愣,万溪眨了眨眼反问:“你肯定已经看到我的身份证了,那我还需要再说什么吗?”

    看着万溪得侧脸,苏笛肯定地说:“我来的第一天,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万溪有些诧异:“就算《回音》不是我写的,我也很难不认识你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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