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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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到了裴霁曦身上的伤疤,那里有战场上厮杀的证据,也有敌营中受虐的痕迹,她的心不停地沉着,压下心中苦涩,一手捧起裴霁曦的左臂,另一手轻轻地将药洒上去。

    还好裴霁曦看不见,不然她没忍住的泪水就会泄露她的情绪。

    她轻轻将伤口包扎好,眨了眨眼,挤掉悬在眼眶的泪水,借着包扎的姿势,迅速用衣袖蹭干了泪水。又扫视了一下裴霁曦的身上,确定没有新增的伤口,才让他好好休息,便退出了房间。

    甫一开门,便见吴长逸靠在墙侧环臂而立。

    初学清轻轻关上门,便问吴长逸:“吴将军是在等我?”

    吴长逸瞥她一眼,不屑道:“今夜刺客来袭,初侍郎还要眼盲的定远侯来保护,真是好男儿啊。”

    初学清听出他的讥讽,沉了沉脸色,“吴将军特意等在这里,就是来嘲讽我的?”

    吴长逸低着头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男人”,轩轻哼一声:“你有那么重要么?”顿了顿,又道,“出了事,你不第一时间回房看看自己夫人,反而一直担忧定远侯那点小伤,是为人夫君该做的事吗?”

    初学清心下了然,略微思索,便轻笑道:“吴将军再看不惯,静榆的夫君仍然是我。”

    吴长逸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初学清,你凭什么?”

    “凭我不阻拦静榆行医,凭我不介意世人眼光,凭我让她做桑静榆而不只是初夫人,凭我尊之重之,敬之爱之。”

    吴长逸只觉自己一直隐藏着的那点卑劣心思翻涌而出,似被狠狠扇了耳光。他沉默片刻,才道:“你所行之路,危机重重,为何要把她也带入险境?”

    初学清抬头定定看着吴长逸,正色答道:“不是我把她带入险境,是她自己可以选择走什么路,只是恰巧与我随行。”

    吴长逸不再言语,心中沉闷异常,以为可以挑衅的地方,却被对方堵得无话可说。

    初学清见他面色不虞,又道:“我不知道自己的路能走多长。如果……如果有什么不测,而静榆又愿意有新的选择,我也希望她能幸福。”

    吴长逸诧异看向初学清,却见初学清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吴长逸此时觉得自己输的彻底,每每看见初学清对桑静榆的一点疏忽,他都能放大百倍,并以此作为桑静榆选择错误的证据。殊不知,真正错误的人,是自己。

    隔着一扇门的房内,裴霁曦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不阻拦她做自己想做的事,不介意世人的眼光,尊之重之,敬之爱之——若他早听到这番话,若他早做到这些,是不是如今也能画眉举案、和如琴瑟呢?

    *

    西境不似北境般严寒,残冬的余寒已是强弩之末,混在微弱的风中,挟着清河的湿意,扑在人的脸上,却不觉得难受。

    如今的新勐城,距离旧址不足百里,像复刻一般,将勐城昔日的繁华印在新城之中。和缓的日光轻洒在这座城中,整洁的街道上炊烟袅袅,鳞次栉比的房屋显示着这座新城的烟火之气。

    初学清一行人总算到了勐城,吴长逸查出之前的刺客是西羌人,看来西羌人已经得到风声,知晓了此次出使有裴霁曦同行,便提前派人来试探。这也正说明了,此次和谈险阻多* 端。

    勐城的知府曾彦早早候在城门等待迎接。

    曾彦文质彬彬,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他行过礼,便让大家换乘准备好的马车。

    初学清翻身下马,不忘站在裴霁曦马旁,以免他下马时跌倒,可裴霁曦也没用人扶,利落下马。

    初学清对裴霁曦道:“听闻舞阳将军恰在勐城养病,我公务在身,不便到访,可否允内子代为拜访,顺便为她调理下身体?”

    裴霁曦惊诧片刻,瞬间便明白了初学清的好意,裴梦芝近年来疾病缠身,若能得桑静榆当面医治必然大有益处,他诚挚道:“多谢。”

    初学清笑道:“裴兄客气了,医者仁心,何况舞阳将军为大宁立下汗马功劳,我等也希望她能身体康健。”

    桑静榆虽不喜裴霁曦,但对舞阳将军仍是敬慕有加,早就和初学清商量好来勐城后拜访。她在一旁道:“舞阳将军乃女中豪杰,我早就想去拜访了。还有明履营,待我为将军诊治后,也要去明履营看一看,那里多的是我巾帼英雄。”

    裴霁曦愈发觉得桑静榆与初学清实乃良配,两人虽性子南辕北辙,但皆是纯善之辈。

    桑静榆告别他们去往将军府,初学清护着裴霁曦上了马车,吴长逸也随之上马车。

    曾彦在马车上为他们介绍如今的勐城现状。

    西羌此次出征,是西羌王御驾亲征,勐城是防守的重中之重。

    自旧勐城淹没在水战一役中,为保边境安稳,朝廷主导新勐城的建设,旧城之人迁徙到了这里。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新勐城如今已是接袂成帷,车水马龙。

    曾彦说着说着,又定定看着身旁二人:“说起来,侯爷和初侍郎实乃下官的恩人。”

    初学清并没有忘记曾彦,当年她初任吏部侍郎,在吏部铨选之时,勐城新迁不久,百废待兴,是个容易出功绩的地方,许多人想要到此大展拳脚。她觉得曾彦才华满腹,且乃勐城旧人,最知勐城不易,因此力排众议推他到了勐城。

    这些年来,她虽未亲至勐城,但从御史口中得知勐城如今的样貌,曾彦的确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吴长逸并不知其中渊源,闻言诧异问道:“此话怎讲?”

    曾彦笑答:“下官祖籍勐城,当年水战,我一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没能为国效力,幸得侯爷带领明履营保护了勐城百姓,救我一家性命。”

    曾彦又看向初学清:“当年吏部铨选,下官出身寒门,本未对选官抱有什么希望,可初侍郎念我才华,给我机会,让我为新勐城的建设出一份力。所以二位皆乃下官恩人,今日有幸同时得见二位,幸甚之至,待得此间事了,一定给我个机会好好招待。”

    初学清看向一旁沉默着的裴霁曦,自打进入勐城地界,裴霁曦便沉默寡言,她知道当年那场战争实在太过残酷,让初闻的人难免有所误解。她也是后来经历官场浮沉,身担重责之后,才能明白当初裴霁曦的选择。

    这只是道德两难问题,并不是谁的孽。

    第46章 他们是要你的命!

    初学清道:“曾大人将勐城治理得很好, 实乃勐城之幸。不知如今当年旧城之人,是否大多在此安居?”

    曾彦笑答:“如今勐城人口,十之八九是当年旧城迁徙过来的。”顿了顿, 他看向裴霁曦, “侯爷,不管西羌人怎么闹,勐城如今的百姓, 都视您为再生父母。”

    裴霁曦面上情绪晦暗不明,他垂眸道:“受之有愧。”

    曾彦道:“侯爷过谦, 若不是舞阳将军拦着,勐城百姓本想塑座您的雕像, 以示感激。”

    初学清看着沉默的裴霁曦,不禁回想起当年她那些刺耳之言, 沉默片刻,才道:“侵略者妄图用士兵的牺牲扭曲战争的真相, 是在掩盖自己的罪行, 当年水战,死的若不是西羌三万士兵, 便是勐城的数十万百姓。如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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