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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80-90(第9/14页)
有心力,对付这繁杂的勾心斗角。
一个失明的定远侯,但仍有着日积月累的声望,方若渊和裴家联姻已是定局,不能让祈允再与侯府的人有什么关联了,否则定远军,永远只能叫定远军。
他知道自己来到京中会面对什么,太医会诊只是名头,如同多年前在京为质一般,定远侯府一直是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多年前是他的父亲,如今是他。
可因为初学清的陪伴,他并未觉得前路艰阻,他有战友。
可如今,不仅没有更多冬雪的消息,连战友也丢了。
第87章 是还认我们侯爷这个兄弟吗?
今日一见到祈允, 初学清也想到了陛下召他回来的原因,无非是试探祈允,能否从定远侯府的势力中剥离出来, 只是身份之事的暴露, 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只得假作一个丢失妹妹的兄长,应付过去裴霁曦的怀疑。
送完叶馨儿一行人, 她和桑静榆回到府中,没让丫鬟跟着, 两人回到屋中,初学清强作镇定的伪装卸下来, 便开始不安起来,是否自己装得太过, 以后又如何与裴霁曦相处。
桑静榆看出她的忧虑,边将行囊中的衣物拿出来归置好, 边不停安抚她:“你也别太担心, 回头找个由头,说自己思量过后, 觉得不该因此与他生了龃龉,毕竟他以前也不知道那是你妹妹,再与他和好就是了。”
“其实我不怪他的。”初学清低声道。
“我知道, 你大度, 但是作为一个寻妹多年的兄长, 是要怪他的, 所以你装得不错。”桑静榆把初学清的行囊递给她, “赶紧把东西归置好,你装久了, 还真当自己是一家之主,什么活都不用干啦?”
桑静榆有意逗她,可初学清只是苦笑了一下,帮桑静榆一起收拾。
不久,府里的小厮宋久前来禀报,说是有人递过来一封信便走了。
初学清折身走到书房,才展开信笺。
景王的笔迹,她一眼便认出了。
“蛰伏待令,掩蔽锋芒。”
此番出使,她锋芒太盛,许是景王不希望她成为众矢之的,才做此安排。
她叹口气,又摸索到书桌下的暗格,许久不回来,府里的人也不敢动他的书房,这木匣子上都落了灰。
她轻轻打开木匣,里面是一根白玉雪花簪,由于主人长时间摩挲,雪花的棱角已不甚清晰,她默默看了一会,合上木匣,默默摩挲着木匣。
连这木匣的边角都愈发圆润。
燕雀军的未竟之事,裴霁曦面对的鸟尽弓藏,以及和谈的后续安排,哪一个都需要她劳心费力,怎么蛰伏得了呢?
*
翌日早朝,初学清递上厚厚的折子,详述出使北狄、长戎与西羌的细节,以及南下樟安寻找织女工匠的事宜,顺便阐明如今樟安燕雀军的细节。
建祯帝看了初学清的折子,龙颜大悦,那惯常严肃的面庞上难得露出了开怀大笑:“想当初太子欲重用初侍郎,朕还有所斟酌,未料太子如此知人善用,独具慧眼,初侍郎此行,扬我大宁国威,不负百姓期望,真乃国之栋梁!”
初学清恭顺谢过陛下夸奖。
太子在一旁兴奋补充道:“父皇,初侍郎此行艰险万分,如今载誉归来,您一定要好好赏他啊!”
建祯帝轻咳了一声,瞥了太子一眼权当警告——赏不赏,不应由太子来提醒。
只是这一眼并不严厉,带着宠溺的苛责。
但建祯帝还是赏赐了初学清不少东西,至于官职——年纪轻轻做到侍郎,已是极限,不宜再提拔了。
与太子的兴奋相比,以刑部尚书张德雍为首的二皇子党派难得沉默起来——樟安知府冯炳应对起义事宜表现不妥,以致作为南北商业枢纽的樟安围困近一月,暂被停职,建祯帝虽然现在未作处置,也不过是看在张家的面子,他们此刻着实不宜出头。
初学清上朝时就发现她的恩师苏尚书并未在列,听着众臣不时对陛下的附和,夸赞溢美之词频出,与当初她变法时的众矢之的全然不同。
当然不仅是她出使之功,更是因为她如今是太子一党。
陛下溺爱太子,如今更是用她的和谈之功,悄无声息地抵掉太子莽撞身陷北狄之过,和谈没成之前,张家甚至拿太子之过鼓动舆论,废储传言日盛,直至初学清和谈成功,才变相解了太子之困。
散朝后,初学清追上如今的吏部侍郎范英彦,问他苏尚书为何没来上朝。
范英彦带她远离众人,才悄声答道:“苏尚书已告病月余,如今在家中养病,初侍郎不知吗?”
初学清奔波东西,许久不与恩师联系,未料恩师竟病了许久,她忙问:“什么病,可有大碍?”
范英彦左右环视一圈,确认无人注意,才低声道:“什么病——无非是定远侯府亲戚的病罢了!”
初学清怔了怔,多年来,就算陛下对定远侯有所忌惮,但从未累及苏尚书,这次竟连苏尚书都自身难保,她道过谢,便欲前往探视恩师。
可范英彦叫住了她,犹犹豫豫问道:“初侍郎,听说我表妹叶氏,还有姑母都同你一起来的京?”
初学清才想起来,范英彦是叶馨儿继母的侄子,她答:“许是想安顿好了才同你说吧。”
范英彦试探问:“初侍郎可有他们的住址?”
初学清思量片刻,便告诉了他叶馨儿的住址,毕竟他与叶馨儿是表亲,想必只是来得急没顾上告诉他罢了。
*
去到苏府时已近正午,苏府门前冷清,大门紧闭,远不似往日那般拜帖如云。
小厮通传后,领她进门,一路走来,她觉得苏府的下人似乎也变少了。庭院里的西府海棠似是少了打理,也没有往年那般浓郁。
只是到了客堂,她才发现来得突兀,原来裴霁曦带着轻风先行来访,此刻正宾主尽欢。
苏尚书见她来了,并无往日那般热络,请她落座后,甚至没有主动问问她这一路奔波,是否顺当。
裴霁曦即使看不见,也觉察出这当中的气氛尴尬,他按下昨日与初学清之间的不快,主动起了话头:“学清刚刚散朝?”
初学清拿捏不好一个失妹兄长的尺寸,垂头掩饰自己的面色,答道:“今日上朝才知,恩师已告病月余,心有牵挂,前来探望,不知恩师身体可好?”
苏尚书沉默片刻,才略微抬眼看了看初学清,淡淡道:“我因何告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如今你风头正盛,还是不要频繁往来。”
初学清闻言,惶恐涌上心头,她起身,冲着苏尚书深深鞠了一躬,愧疚道:“恩师在上,受学生一拜。”
弯身良久,她才缓缓起身,继续道:“学生自知,投靠太子,惹了恩师不快,可这着实是无奈之举,学生心中神明仍在,绝不会因党派之争就辱了恩师的教诲。”
苏尚书深深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你有你自己要走的路,不必顾虑为师。只是,为师能教你的,也到此为止了,今后的路,要你自己闯了。”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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