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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女扮男装和前任做兄弟》 90-100(第9/15页)
之罪,是说不清了。
可贤王不会想到,她是女子之身,根本不会对叶馨儿做什么。
但这药也着实让人难受,她身上细汗已沁湿里衣,内心翻滚的热浪让她无处挣扎,只得不停地拍着门。
“初大人。”身后传来叶馨儿的声音,她一向洒脱的嗓音带了丝柔媚的婉转,连喘息都加快了,“我被掳至此……被人灌了药。”
初学清回身看向叶馨儿,只见她扶着屏风,面色桃红,额角沁着细汗,眼神迷离而灼热。
初学清指甲抠破手掌,让自己保持清醒,“是我连累了你,你放心,有人在外等着我,定会发现异常,你不会有事的。”
叶馨儿拖着步子走向初学清,“我不怕,是大人,我就不怕。”
初学清被药物折磨得反应慢了些,等她反应过来,叶馨儿已走近她,忽然环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她:“大人,是您给我了新生,带我走出泥淖,教我做自己,我愿意陪伴大人,哪怕为奴为婢,只要守着大人就好。”
初学清被惊住了,她忙挣开叶馨儿的怀抱,她知道叶馨儿也中了药,药物作用之下,难免神志不清,可如此言语,恐怕也不单单是药物作用。
她退后道:“是你自己走出的泥淖。你说我教你做自己,可你现在好不容易守下家业,又要为奴为婢,如此这般,焉有自己?”
叶馨儿眼角闪着泪花,初学清毫不犹豫的拒绝如当头棒喝,让她混乱的思绪有一瞬的清醒,她苦笑道:“让大人见笑了,我终究不是桑姐姐,无法入了大人的眼。”
初学清沉默不语,她不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安抚她。
初学清从未想过,坚韧如叶馨儿,能在亲族争家产时以一己之力抗下家族重任,面对商会众多老油条也能游刃有余,在碰到情爱时,竟卑微至此。
恰在此时,房门被人撞开。
裴霁曦、轻风、杨若柳都冲了进来。
轻风见二人衣着尚算齐整,松了口气,对裴霁曦道:“侯爷,还好没成事。”
杨若柳上前扶着叶馨儿,她无奈看眼初学清,她知道二人不会发生什么,但被人瞧见如此狼狈,对叶馨儿名声也不好,她给叶馨儿戴好帷帽,扶着她往外走。
初学清见他们进来,一直紧绷的心才松了下来,身上热度未退,药性不减,但起码最坏的情况是不会发生了。
“初大人,我们送您回府吧。”轻风解释着,“我见您许久不出,想进来找您,被人拦下才知道出了事,忙把侯爷接来,这事得用侯爷的身份压一压。谁知在门口碰到杨掌柜,说叶老板出了事,这才知道贤王的阴谋。”
“人多嘴杂。”裴霁曦制止了轻风的话头,“快走吧。”
初学清尽量稳着步伐,跟着他们出去。
到了酒楼外的马车前,她胸腔翻滚的灼烫终是让她难以忍受,扶着车辕弯着身子,又扯了扯领口,大口呼吸。
裴霁曦听见她的呼吸声,知道她此时并不好受,一把将她抱上马车,塞了进去,宛如能看见一般熟练。
初学清的腰一紧,被裴霁曦的手撩拨得更热了,在他松开手的一刹那,甚至想要拽住他,继续将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腰身上。
轻风在前驾马,裴霁曦与她一起坐在马车内。
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松木香味,不断干扰着初学清,勾着她沉浸在这股本能之中,她脑中浮现了多年前的画面,那是裴霁曦出征西境前的那夜,颠鸾倒凤,极致欢愉,噬骨情丝,尽入帷幔。
她定定看着裴霁曦,黑布遮住了他的双眼,如雕刻一般的轮廓,隐在黑暗之中,让人忍不住想探寻。向下是凸起的喉结,那弧度,初学清曾用唇一点点描绘过,坚硬却又柔软。
他玄色外袍下的样子,她见过,也探寻过。
内心似有火在灼烧,不断蒸腾的杂念让她顺应本能,她倏地站起来,沙哑着嗓音喊了声:“裴霁曦。”然后扑了上去。
她环住他的肩膀,吻了上去,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又轻轻描绘他的唇形,试图探入。
一切发生的太快,让裴霁曦猝不及防,许是那句“裴霁曦”乱了他的分寸,除了嗓音不一样,那语调,竟让他想起冬雪喘着喊他的样子。
甚至这嘴上的动作,也勾起他久远的回忆,让他一时怔忡。
他猛然推开初学清,初学清是中了药神志紊乱,可他自己呢?压在身体里的回忆,唤醒了他多年压抑的杂念,而这杂念的苏醒,让他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
乱了,全乱了。
第97章 颠鸾倒凤,琴瑟和鸣
吴长逸的马车一直停在医馆外, 他将车窗掀开一条缝,一直盯着医馆的门口。
医馆生意着实不错,即便桑静榆在京城贵妇人圈内的名声不好, 但架不住她医术高超, 来找她医病的,大多是女子,但也有男子。
吴长逸看着那些进去的男子颇不顺眼, 只得安慰自己,医馆里也有别的大夫, 不一定就是找桑静榆的。
就算是找桑静榆的,他难道心胸没有初学清开阔么, 初学清都能忍,他也一定能忍。
从他下值就等在这里, 如今都暮色四合,周边摊贩都陆续撤摊, 可医馆的人就没断过。
直至夜色逐渐变浓, 喧嚣的街市也逐渐寂静下来,才见桑静榆出来。
吴长逸忙跳下马车, 拦在桑静榆面前:“你昨日说考虑考虑,考虑得如何了?”
桑静榆被他吓了一跳,“才一天而已, 你别在门口堵着, 影响不好。”
“那去马车上说。”吴长逸心道, 哪是一天, 他等那么多年, 又岂是这单单一天呢。
桑静榆无奈,未免让更多人瞧见, 只得跟他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在寂静的街道上,只听得见车轮咕噜作响和马蹄哒哒前行的声音。
吴长逸清清嗓子打破沉默:“初侍郎自己不好坐马车就罢了,怎的让你也受这委屈,我若不来,你是要徒步回府吗? ”
桑静榆瞥他一眼:“平日都是宋大叔送我,宋大叔这两日不舒服才没来,宋大叔的儿子宋久平时跟着我夫君,我夫君体恤宋久要参加科举,一直没让他跟着,怎的到你嘴里就成委屈了。 ”
吴长逸语塞,未料随意起的话头,遭了白眼,这一句一口的夫君,也听得他堵心,他补救道:“我是怕这么晚了,你孤身回府不安全,你的车夫不来,你就告诉我,我来接你。”
桑静榆习惯性地想要回嘴,一对上吴长逸的灼灼目光,又阖上了嘴。
吴长逸试探问:“你考虑得如何了?”
桑静榆垂下头,手指拨弄着衣角,低声道:“那你也得等我先和离了。”
吴长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忙凑上前,离得更近些,不可思议道:“当真?你当真要和离?和离了嫁我? ”
桑静榆脸刷得一红,避开吴长逸的目光,讷讷道:“只说和离,没说嫁你呢。”
吴长逸浑身热血都沸腾起来,这么多年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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