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心疼大师兄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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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谨遵师长之言,本想将那狐妖下葬在后山,为她立碑送她轮回,又想着她姿态凄惨,于心不忍,便想还原她的容貌再葬。可不论如何,弟子们对她所用的法术都不起作用!”

    “而后,这狐妖便突然挣扎起来,还在呻.吟喘息!弟子们这才发现,这狐妖竟然未死!”

    “弟子方才所说,皆是狐妖的临终遗言!”

    “若有半句虚言,便叫弟子天打雷劈,修为皆废!”

    他说完,身子往前一扑,伏在地上,脑袋也重重磕在地面上。

    满座良久无言。

    虽说没想到那狐妖还有一口气,但钟隐月早已料想到这狐妖所说的可能性了。

    他面上演着震惊,佯作无措地望向座上众人。除了掌门,所有人长老都瞪大了双眼,全然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云序长老死捏着手两边的椅子扶手,眼睛瞪得像铜铃。他嘴唇哆嗦了半天,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

    掌门大约是活得太久,见过太多世面,也已料到耿明机当真虐生了,瞧着并未有多震惊,只是眉目阴沉,眼中尽是失望。

    耿明机呆呆立在原地,他终于再也自信不下去了,那张扭曲的脸上出现了铺天盖地的恐惧。

    钟隐月看向沉怅雪。

    沉怅雪亦然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望着耿明机,眸中同样有几分恐惧,看耿明机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饶是同样在干曜宫受着罪的灵物,以沉怅雪那温润纯良的秉性,也是没有想过耿明机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吧。

    钟隐月对他心生可怜。

    上玄掌门说:“好孩子,抬起头来。”

    跪在地上的弟子身形微僵。他从地上缓缓抬起头来,目光恐惧又不失坚定地望向上位。

    公然说出耿明机的罪行,又怎会不怕。

    “莫要害怕,为师在这里。”掌门安抚道,“你把那狐妖临终前所说的所有遗言,都清清楚楚地说一遍罢。”

    “是。”弟子颤声说,“这狐妖说……她,她是干曜长老两年前,在一村庄中所斩获的狐妖。”

    “她说,干曜长老并未杀死她。长老留了她一口气,将她带回干曜山中,锁了将近两年。长老将她折磨得面目全非,就因着……因着……”

    “住嘴!!”

    耿明机怒极,大吼起来。

    弟子浑身一震,低下头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大声道:“就因着长老欲对过去仇人泄愤!”

    “你!”

    “那狐妖还说,这两年间几度濒死,都是长老故意留着她的命,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弟子说道,“师尊!那狐妖如今已身死!虽不知是何人在干曜宫做了此事,可长老虐生乃是事实!”

    “闭嘴!”

    “师尊!请师尊明鉴!”

    “我叫你闭嘴!!”

    那弟子又一次重重以头叩地,耿明机气得双目猩红,咬牙切齿。

    他又朝在一旁懵了的沉怅雪吼:“你是个死人吗!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都将我说成这般了,你就在那儿杵着不动!?你背上的剑是个摆设不成!?”

    耿明机朝他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伸手就要去拽他。

    “住手!”

    掌门怒拍书案,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喝声。

    上玄掌门向来低声细语好脾气,从未如此喝过人。

    耿明机身形一顿。

    他看向上玄掌门。

    上玄掌门从座上站起,双手负在身后,眼睛微眯地望着他。

    “切莫错上加错。”掌门哑声说,“广寒,白榆,你二人先将干曜领至天牢去。”

    广寒长老和白榆长老互看一眼,目光复杂。

    “凭什么我要被打入天牢!?”耿明机一甩袖子,瞪着掌门,“那狐妖吃了人,吃了半个村子!要不是我去的及时,那一整个村子都没了!”

    “我是除妖卫道,可我也不能让她白白死了!死得那般轻松,如何对得起黄泉之下平白无故遭害的苍生!?”

    “我这仍是卫道!我在还怨灵一个安宁,这怎么不算卫道!?”

    “放肆!”掌门怒道,“不将妖诛杀,留她一命回到这山上,将她私藏处以极刑,算什么卫道!?”

    “你若心中不公,你大可留她一命去那村子里为死去的村人磕头谢罪,当着那些村人的面要她以牙还牙!能光明长大的做法那般多,你又为何背着众人私自行事!”

    “我看你真是昏了头了,去天牢冷静冷静吧!”掌门冷眼瞥向广寒白榆,“给我将他带去天牢,我日后再去审问!”

    掌门是真动了火了。

    他平时根本不动火,一真动起怒来,那可真是恐怖极了,谁也不敢说什么。

    广寒长老和白榆长老不敢再为耿明机辩解,赶忙点了头,起身离座,拉着哑口无言却目光怨毒盯着上位的耿明机,匆匆离开了山宫。

    掌门坐回座位上,脸上神色平和了些,但面色还是阴沉着。

    灵泽长老说:“掌门,干曜山那边该如何是好?”

    “暂时莫要将此事告知弟子。”上玄掌门说,“诸位山头上的弟子亦是同样。待回了山,劳烦诸位对弟子说,此事已着手调查,切莫胡言乱语。”

    “是。”

    “这一下子,干曜山便没了山宫主……”上玄掌门叹气,“罢了。你,你便是沉怅雪?”

    掌门看向沉怅雪。

    沉怅雪向他行礼:“弟子正是。”

    “你待会儿回了干曜山,就同弟子们说,你们师尊要去随我一同调查此事,暂时不在山中,一切就以师尊闭关时来各自自处。”掌门说,“干曜山是天下第一剑山,山中的弟子都有分寸,应当不会自乱阵脚。”

    沉怅雪恭敬应下:“是。”

    “今日之事,就先到这里吧。先放一放,待他冷静了,我再去问问细节,再想想该如何处置。”上玄掌门望向座上所有人,“可有人还有话说?”

    钟隐月瞥了眼云序。

    云序尴尬无措,被钟隐月这样淡淡地挖了一眼,脸色立马全部涨红,更用力地回瞪过来。

    钟隐月笑了一声,又淡淡地把视线挪开,视他如屁。

    云序脸更红了,气得吹胡子瞪眼。

    余下的三人都没有说话,掌门便拍了板:“既然都无话要说,今日就到此处,三位散了吧。玉鸾,你留下来。”

    钟隐月本来也打算留下来,跟掌门单独说些话。

    可对方突然主动找过来,钟隐月愣了愣:“啊,是。”

    “你也留下。”上玄掌门看向沉怅雪。

    沉怅雪比钟隐月还茫然,睁大眼睛眨巴了两下。

    灵泽长老本性不爱八卦,压根就不好奇掌门是何事。反正没叫她,她起身带着随行弟子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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