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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苦情剧炮灰兄长科举升官》 40-50(第16/35页)
见徐辞言头顶都见不着了,连忙上来拉,可这些富商老爷一个个都膘肥体壮,大肚子一挺,一般人还真挤不过他们。
唯一同样魁梧的崔钧有心也无力,他自个都还被人围着呢。
贵州怎么了,不和山南挨着的吗?!日后若是考中了进士,那是要去京城的啊!
嫁哪不是嫁,嫁举人老爷总比嫁穷小子好吧?!
豪富们算盘打得啪啪响,自个就能给自个说服了,崔钧根本拦不住他们。
最后还是殷微尘一马当先地把徐辞言拽出来的,他那一身好似从腥风血雨里杀出来的凌厉气质,走过来冷面一摆横眉一扫,豪富老爷们齐刷刷地就松了手。
徐辞言如释重负,连忙躲到殷微尘后头。
气质亲和就是这点不好,他的衣服都要被人扒拉下来了。
眼看着那些豪富还不死心眼巴巴地看着,徐辞言张口就说自己已经有了妻室,家规森严也不让纳妾,诸位老爷还是死了那条心吧。
他冠都未及,这话一听就是屁话,可人都婉拒成这样了,豪富们也只能叹息着放过这个“金龟婿”。
毕竟,他们是来结两姓之好的,可不是来结仇的。
把徐辞言得罪狠了,日后搞他们一下怎么办。
看着又有一批赶来的大老爷看着他眼前一亮,徐辞言很没良心地抛下被人团团围住的崔钧,无视他救救我救救我的眼神,躲在几人中间一溜烟跑回客栈去了。
崔兄,不是兄弟不帮你,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好不容易到了客栈,林西柳他们等在屋里,早有人过来报了喜,眼下激动得满眼通红,笑意止都止不住。
那可是举人哎,免徭役,免粮税,还可以候补官员,士农工商,考上举人才算是真的改换门庭,从此成为士的一员。
林西柳喜得头都晕了,她丈夫徐问秋考到三十老几才考上的!
现在一看,真是不争气!她儿子可是还没及冠呢!
徐辞言四下打量了一下,徐出岫躲在林西柳后面,笑得格外光辉灿烂,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什么。
他眉梢一挑,悄悄咪咪地凑过去一听,小姑娘竟然在数银票。
他朝司三娘子一打听,才知道这丫头前几日悄悄地拿私房钱去庄家那下注,就赌徐辞言能当上解元,眼下一放榜,当即赚得盆满钵满。
“合着你这么相信我啊?”徐辞言简直哭笑不得,徐出岫怕被林娘子发现,还悄悄地央他保密。
“这可是白爷爷说的,哥哥学问老好了一定能行!”徐出岫言之切切,半点不带怕的,“我不压哥哥,难道还去压别人吗!”
她心底一向有数,徐辞言也没管,这些钱到了徐出岫手里,八成是要和司三娘子一起去买药材的。
小姑娘这几年和师傅四处给人看病,最开始的时候还老被人怀疑这小姑娘能不能行,逼得司三娘子只能立下规矩,要找她看诊,必须先让她徒弟看一道。
几年下来,徐出岫也从只能师傅看完自己跟着学,到独当一面渐渐有人来专门找她了。
徐辞言沉迷在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快乐中,对妹妹只有言听计从给钱的份,只要徐出岫不做过分的事,他根本不多过问。
在客栈里热闹了一日,第二日,报喜人们就要受官府之托跑祁县去了。
他们一个个都带了鞭炮锣鼓,专业得不行,不仅要给徐家亲戚报喜,还要给徐辞言的师长等等报喜,保证闹得十里八乡都知道徐家又出了一个举人。
声势浩大,光宗耀祖就在这时候了。
而徐辞言本人,则是要留在省城拜见考官,参加鹿鸣宴以后再回去。
他是解元,就成了这些新举人之首,每日带着他们一处一处地拜访座师和房师,还有省城的一些有司官员,待到鹿鸣宴开始,便穿上举人正装前去赴宴。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这场专为新科举人设得宴席上面,有专人连绵不断地演奏《诗经》中的《小雅鹿鸣》一章,也因此得名。
宴会上,山南的官员陪两位主考官一同入座,看着下面的学子不住地笑,乡试开考时一直严肃着脸的刘大人也难得地面带笑意。
既是文人学子之间的宴会,飞花令种种自然不能少,有官员在,新举人们都不太能放开,徐辞言坐在最前席,和相近的几位经魁一同谈笑。
刘大人扫视他们一眼,面含笑意,“既是喜事,不妨作诗一抒乐情。”
乡试没考诗赋,身为出身江南的座师,他还是挺想看看下面这些学生的诗词歌赋水平的。
这种不拘题目只要求抒发感情的诗词可谓是才子最喜欢的了,他们能大笔一挥文思泉涌抒发诗情,小童呈上笔墨纸砚,侍立一旁。
为起表率,几位经魁都从善如流地提笔写诗,特别是诗这
一经的经魁柳云清,眉毛都扬起来了。
徐辞言痛苦地闭上眼,好好的吃饭不行吗,为什么又要作诗……
几位大人都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站在徐辞言旁边的小童也摆出要念诗的架势,徐辞言无法,强逼着写了一首。
太烂说不上,但比起他的文章水平吧……就很难言。
刘大人整个都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徐辞言,像是没想到还有解元不了不会作诗的。
半晌他恍然笑开,打趣道,“本官出题截搭,怎么徐解元作诗也截搭呢。”
作诗,截搭,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刘大人不愧是出身翰林的,真就是一张好嘴。
徐辞言心底无言,坐在他后头的崔钧已经快笑趴到座位底下了,他威胁地抬手朝着那头一点,无奈地起身谢罪。
作诗不好怎么了,徐辞言破罐子破摔,他难道不想有诗才吗,白大儒都没法子教会他,他还能怎么办。
功名给都给了,总不能因为这个又收回去吧。
要是这几个大人官位都不要了,那着举人身份不要也行——
行个屁,徐辞言心底冷笑,“学生实在没有诗才,还请几位大人赎罪了……”
头断了可以,他的功名没了不行!
等到鹿鸣宴一结束,经过在场新科举人的嘴一传,山南文坛都知道今年出了个不善作诗的徐解元了。
等到九月开头诸事闭,一行人就启程返家去。
徐辞言和崔钧约好,翻了年一同赴京候考春闱,走水路,倒是要快上几分。
等回到祁县见过白巍石县令几人,徐家就又要摆流水席。
他这个解元不摆,松阳府城的那位新举人和陈家等等也都不好先摆。
三年过去,徐莺儿的酒楼开的越发红火,她专门去拜大厨为师,学成以后又把大厨给拐了回来,眼下天香楼成了松阳府内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这次就不像之前那么麻烦,席面摆在酒楼里,徐辞言早早放了消息出去,概不收重礼,有人不信,悄悄地把银票夹杂礼品里送来,又被原模原样地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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