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光宴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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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安然无恙并未被东极村人围追堵截,南扶光好好地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边,就着一碗挂面,一口一口的灌雪里烧,对于东极村的事说不清楚,只是含糊不清地说,事情会被解决。

    “地方凡人对仙盟多有怨言。”

    “那是,你是没去大日矿山,怨念成河了都。”云天宗大师姐口齿含糊不清,看着有了些醉意。

    “心情不好?”谢允星问。

    南扶光沉默半晌,谢允星又问她杀猪的哪去了。

    二师姐自然不晓得这完完全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见南扶光冷笑一声道他当缩头乌龟满地爬去了。

    她这一下,谢允星反而放下心来,只知道她不是为了宴几安镀鳞那事没出力被人蛐蛐得心烦。

    “和那杀猪的吵架了?”

    “都赖你。”

    谢允星万万没想到南扶光和男人吵架都能赖到自己头上,天地良心,她可从来没有对他们的关系发表任何意见,就连壮壮她都是第一个伸手抱的!

    “怎么赖我了?”

    “你说他——”

    说一半,南扶光阴沉着脸,突然不说话了。

    “我是说过他英俊,怎么,他用了易容术?实则丑过村口挖黄豆的?”

    南扶光抹了把脸,嘟囔着说“不是”,又不肯说具体的事,那别扭的样子,谢允星猜便是杀猪的又惹日日生气了。

    只是不知这次又为何。

    她正欲再劝南扶光好好看看自己的星盘走向究竟是不是近期数年有桃花劫,这时候南扶光却道,你旁边有人吗?

    “没有。”

    “我看到有白影在你身后掠过。”

    “……日日,你想挂断可以直接挂断。”谢允星温柔地说,“不要在这胡说八道扯些有的没的。”

    双面镜那头南扶光一脸懵逼,放空了好一会儿也没说真的还是假的,半晌她挠挠头说可能看错了,于是谢允星又叮嘱她几句醉酒伤身、喝完回屋睡小心着凉之类的话,挂断了双面镜。

    放下双面镜,独坐片刻,谢允星感慨着“这恋爱也不是非谈不可怪不得无情道与佛修道近年强势崛起”,于桌边起身欲洗漱歇息……刚迈出一步脚下便踢到一样东西,她弯腰捡起,这才发现竟是前些日子在南扶光那把玩过得「翠鸟之巢」腰坠挂饰,不知道何时跑到她这里来。

    一阵凉风吹过。

    “哗啦”清脆声响中,原本摊开在桌案之上的宣纸飞扬。

    一张爬满了陌生墨迹的宣纸飞舞至谢允星跟前,她定眼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重复数词——

    “「翠鸟之巢」”、“撒谎”、“屠村”、“复仇”。

    ……

    凡尘界。

    后半夜,南扶光酒就醒了,低头一看桌案边除却三个没洗的空碗还有一地雪里烧的空瓶,她茫然地想,昨晚大概没人是清醒着睡过去的。

    好在她是修士,体魄强悍,酒醒得早。

    摸到了院子中的井水打来清洗一番,南扶光又爬进猪圈里摸了摸睡得四仰八叉的壮壮的肚子,梦里的小猪仔翻了个身抱住了她的脚踝,把脚从蹄子里抽出来时,她感觉到了一阵痛彻心扉。

    要么怎么叫“幼子在,不远游”。

    南扶光准备往外爬时发现猪圈旁边立了个人。

    高大如山,黑漆漆如棺材板,英俊深刻的五官在月光下更为立体。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而后南扶光望入那双漆黑的眼,眼中不见醉意,只有清明。

    “走了?”

    杀猪匠的语气很淡,斜靠于猪圈的柱子上,很有存在感。

    南扶光为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区区凡人轻而易举地抓包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嗯”了声,嗓子因为宿醉有些沙哑难听。

    她做了个“告辞”的手势,简单的像两人昨天认识,不过江湖萍水相逢,坐在一起喝了一场酒。

    换了个站姿,男人不说话了,光看着她。

    南扶光是真的懒得理他,一条腿摆出要迈出猪圈的姿势,刚准备甩手潇洒离开,迈出去的那条腿被人压着膝盖压在了猪圈围栏上。

    南扶光:“……”

    杀猪匠:“谈谈?”

    南扶光心想,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平等的讨厌这世界上的一切雄性生物了,因为他们在要求谈话的时候永远不会好好地说“求求你留下来我们来一场酣畅淋漓坦白局”,他们只会——

    把门拍在她脸上。

    或者把她压在猪圈里。

    有病吧?!

    一定是有病。

    压在她膝盖上的手大到足以握完她整个膝盖,温热,凌晨的寒露湿润的道袍因掌心温度变得暖烘烘的,南扶光伸手去掰那只大手,却发现自己使了吃奶的劲,他纹丝不动。

    最后她自己累了——难以置信一个金丹期剑修掰手腕输给了个杀猪的——她使劲使得额角青筋都暴起了,眼前那人的睫毛都没抖一下。

    “壮壮已经躺在那了,”就算是傻子这时候都能感觉到不对,“你别告诉我它还留了点不一般的力量在你身体里。”

    “不是。”杀猪匠道。

    “所以你不是凡尘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是。”

    南扶光盯着他,月光下的杏眸因为目露凶光异常的亮,她用眼神指责他撒谎。

    在这种目光下,男人似乎轻易就败下阵来,他感慨着要收回之前的话眼前的这位果然无论喝没喝酒都很难缠,声音里带上了无可奈何:“你现在给我一剑,我还是会流血的……说不定还会死。”

    他语气轻飘飘,像是完全没觉得“死”是一件多严重的事,南扶光心想那你赶紧去吧,无动于衷道:“哦。”

    “所以。”

    杀猪匠空闲的那只手刮了刮猪圈的木头柱子。

    “所以?”

    “不能去渊海宗也是这个原因。”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大晚上不睡守着南扶光等她起来,然后再自己送上门找揍似的拦住她,跟她解释这种无关紧要的事。

    他没有去渊海宗的理由。

    “修仙界文明停滞数百年,如今不过一群菜鸡互啄,却年年要有模有样举办什么仙盟比试,给宗门或者修士排资论辈……很有趣,空闲的话,看一眼也不是不可。”

    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但我要留下来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据我所知它已经被摧毁了一半,情况有些棘手……”

    实在可以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费心让她谅解。

    “这样,能理解了吗?”

    南扶光……当然不能理解。

    她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脑回路又莫名其妙连上了:“什么意思?你怎么又要找东西?找什么?一件铠甲?刀枪不入的仙丹?找到那个东西我就不能一剑捅死你了?”

    杀猪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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