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未婚夫的兄长: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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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城上的旗帜猎猎作响:“那你就挂念吧。”

    “夫人,保重。”

    珈宁仍旧低着头,专心打量着自己鞋履上的海棠花,瓮声瓮气道:“说得像是再也见不上面了一样。”

    戚闻渊虽不信鬼神之说,却也是眉头一皱:“慎言!”

    珈宁努努嘴,临到戚闻渊转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复又从荷包中翻出一枚平安符,直愣愣塞到戚闻渊手中:“这是我阿娘之前去鸡鸣寺求来的,比京中的寺庙要灵验些。”

    戚闻渊沉声道:“多谢。”

    “谢我母亲就是,她当时就说是给姑爷求的。”

    “也多谢……泰水。”

    珈宁腹诽,岳母就岳母,说什么泰水,文绉绉的,好没意思。

    此时已是巳时三刻,天光大亮,晴空一碧如洗。

    春末夏初暖和的日光包裹住并无多少离愁别绪的夫妻二人-

    戚闻渊走后,珈宁的生活并没有太多区别。

    照样是睡到巳时之后,今日用些燕京城独有的早点,明日又换回许厨娘做的江南菜色,待到后日,又差人去酒楼里买些岭南吃食尝个新鲜。

    午后或是翻看话本、诗集,或是练练投壶、斗草这些“看家本领”,又或是约上程念之一道去城中闲逛、去戏场听戏。

    廿四那日还点了点熏风院二三月的账本。

    没什么问题,想来也没人敢在戚闻渊眼皮子底下造次。

    至于廿五那日,则照旧是去给侯夫人请安,捂着鼻子吞一口味道奇怪的白豆腐,再与同样不爱吃这东西的临瑶偷偷对视一眼。

    复听女眷们说起近日府上的事情。

    陈氏爱提戚闻泓,珈宁不感兴趣,左耳朵听了右耳朵出。

    隋氏不爱说话,总是静静看着他们。

    等到楚畹兰生辰宴那日,珈宁瞧着眼前的酒樽,忽然想起,也许她应该给戚闻渊送一封家书去。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这都是戏本子里常唱的。

    回了侯府,织雨与摇风将笔墨俱都备齐了,珈宁坐在案几边上,却不知该如何落笔。

    说挂念着他?那便成说谎了。

    珈宁不喜别人对自己扯谎,自是也不愿对别人胡说。

    斟酌许久,终究是在花笺上写下这两日吃到的糕点、戏场中新排的傀儡戏、还有熏风院中初开的长春花。

    写到此处,她竟是起身去院中摘了一朵娇艳欲滴的长春花来:“明日一并给世子送去。”

    复又在信上写,今日在楚畹兰的生辰宴上,她顾念着主人家的面子,比试投壶之时,特意只赢了楚畹兰一筹。

    却是也没想过故意输给楚畹兰。

    既是写到了生辰宴,珈宁特意补了一句,她今日只略略抿了两口酒。

    虽然并非是因为记着戚闻渊的叮嘱,而是因为楚家的果酒微微酸了些,不太符合她的口味。

    但这些事情,戚闻渊便不必知晓了。

    末了,再写上几句“顺颂时祺”之类的吉祥话。

    一封家书便了了。

    过了两日,这一封簪花小楷写成的家书到了戚闻渊手中。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着珈宁写的字。

    秀气、精巧。

    每个字的最后一笔却又都隐隐有些压不住地飞扬,给这些字添了一分灵动。

    读至那句只略略抿了两口酒时,戚闻渊似乎能透过信纸见到少女笑起来时忽闪忽闪、宛若碎金的杏眸。

    复又见着信封中还藏了一朵已经干枯的长春花。

    是有些蔫巴的暗红色。

    戚闻渊坐在案几前,静静看着那朵长春花。

    久到苍筤都觉得自己的额角已经渗出了汗水。

    却见戚闻渊站起身来,快步往驿站外的小院中走去。

    借着月色,他俯身摘下了一株生在树下的野草。

    也不知是什么草,总归是京中没见过的。

    也可能京中是有的,但他从来没有分出过心神去留意这些平平无奇的小草。

    他在回信中写道:

    驿站无花,此乃真定野草,色泽墨绿,拉拽之际颇有韧劲,与夫人共赏。

    拿到回信的珈宁一脸嫌弃:“怎么还有人在家书中塞野草的啊!”

    倒是没提要将这株干巴巴的野草扔掉。

    只是扯了扯。

    “啪——”地一声,野草断开了。

    哪里颇有韧劲了。

    骗子!

    第26章

    四月初二那日, 珈宁收到了从江南寄来的家书。

    晒着暖烘烘的日光,她一笔一划地写下:

    “燕京城中的日子并非想象中那般难捱,京中有各地商人开的铺子, 我虽喝不惯茶汤,却也能点上一盅雀舌牙茶。”

    “府上的长辈都极好相处, 两位小姑子更是顶顶好的性子。”

    “前些日子还在赏花宴上结交了一……两位京中的小娘子, 与他们玩乐之际与尚在闺中时也无甚区别。”

    写至此处, 珈宁补了一句,托珈宜给她的几位手帕交问好。

    还说再过些日子, 她回江南时要与她们一道斗百草、打双陆。

    “总之, 我在燕京城中过得很好,母亲与阿姐切莫为我担心。”

    又说了些这个月的趣事,却是未提自己生病, 只说帮了一对母女。

    “那位阿姐离京之前还送了我一方她自己绣的手帕,上头的芍药花我很喜欢。”

    想着珈宜特意在信中问起戚闻渊的事情, 珈宁添上几笔:

    “世子虽是无趣, 也还算是有心,常常说教, 却也不难相处。”

    复唤来织雨:“将那日让你收好的干草取半截来, 明日一并送去江宁。”

    一面吩咐,一面在信中写上这干草的来历。

    珈宁边写边笑, 父亲和姐夫应该都做不出这等奇怪的事情吧。

    织雨并不知晓那干草是戚闻渊藏在信中寄来的野草,还当是珈宁去街市上为夫人和二小姐寻的名贵草药。

    取匣子时小心翼翼地, 生怕毁了药效。

    珈宁见着她那模样,忙道:“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就是一株野草而已。”

    织雨一愣:“野草?”

    珈宁抿着唇点点头,接过织雨递来的匣子, 打量着匣子上镶嵌的珠玉,乐呵呵道:“路边的野草,哪里配得上这样精巧的匣子。”

    见着织雨一头雾水的模样,珈宁本是想解释一番这株干草的来龙去脉,话到嘴边却是一转:“也让阿娘与阿姐看看京中的野草是何模样。”

    珈宁想着,真定与燕京城相去百余里,两地的野草应该相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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