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守刀待兔: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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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怔愣了好一会,然后被苏梦枕拉着小手摇回了神。

    他问,“怎么了?”

    怎么突然间这么看着他。

    花晚晚没回答,又看了他一眼,然后一仰头三两下就干掉了整碗醒酒汤。

    她顺手将空碗递给了他,看着他接过碗又将碗放回小几上,然后从怀里取出帕子给她轻拭了两下嘴角,接着又很快收回帕子,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动作又熟练又自若。

    她眼神逐渐古怪起来,“苏小刀,你怎么这么熟练?”

    苏梦枕怔了下,刚开始还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但在看到她脸上那一副“你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狗”的表情时……

    他立马就懂了。

    他一下子就被气乐了,“花阿晚,咱们说话可要讲良心,你见过我身边除了你还有过别的姑娘吗?”

    花晚晚煞有介事地点头,“有啊,就你那个暴躁小师妹。”

    说到这个她就不乐意了,她一把撩开右手的袖子,指着手腕愤愤控诉他,“你今天还为她削了我一刀呢,可疼了!”

    苏梦枕垂眸看着她的右腕,夜兔的复原能力使她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现在看其实已经完全看不到这里曾经有半点受过伤的痕迹了。

    可不论他挥出那一刀的出发点是什么,就算那一刀究其缘由为的还是她,但今日确实是他出手伤了她。

    他眉头蹙了起来,伸手握住了她的腕子,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边轻轻摩挲了几下,刚抬起头来想着跟她说声抱歉,就见她突然又咻地一下迅速收回了爪子,笑着直喊痒。

    看上去哪里有半点伤心难过的模样。

    苏梦枕:“…………”

    行叭,她哪里是难过,根本就是在没事找事而已,以她的聪明脑袋,怎么可能会不懂他为何不得不出那一刀。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的兔子按回了被窝里,“天色已经很晚了,先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花晚晚乖乖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

    但好一会儿后,她却没听到苏梦枕起身离开的动静。

    她又睁开了眼睛,问他,“你不回去睡吗?”

    苏梦枕顿了下,然后轻声说道,“我等你睡了,我再走。”

    花晚晚摇摇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推了推他,“我很快就睡了,你赶紧先回去睡。”

    苏梦枕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再三催促,只得点头应了,“……好。”

    花晚晚看着他缓步走出去的背影,越发觉得她就没见过这么会折腾自己身体的病号。

    明明是身体这么病弱弱的人,却还总是学人家熬夜工作到大半夜,今晚终于好不容易不工作了吧,却还是跟着熬夜熬到现在不肯去睡,最后还得她三催四请才肯回去。

    可惜她现在的能量有点少,原本想着至少先试试看能不能让他平日里舒坦一些好受一些。

    但既然如今这个喜欢折腾自己身体的病号已经成了她新上任的男朋友,她可就不能再继续躺平咸鱼下去了,她得赶紧支棱起来多搞点能量才行了-

    多了个男朋友的日子和从前好像没什么不同。

    哦,她指的不是刚回来那几天,而是六年前。

    时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六年前。

    这几日,苏梦枕仍是和从前一样,会在忙完楼中事务后陪着她去州桥夜市到处觅食到处逛吃,也会给路痴兔子准备好一大摞专属迷路信号弹,若是迷了路她就在原地放一个信号弹然后等着他来接就行,偶尔他还会跟着她一起,窝在老槐树的秋千上无所事事地晃晃荡荡。

    但花晚晚总觉得他好像有点怪怪的。

    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直到这一天晚上,今日金风细雨公司食堂的饭菜煮得有点咸,她大半夜被渴醒,于是起来喝水。

    然后发现了守在床边的男朋友×1。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

    出自张载《横渠语录》: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第78章 执念太过

    六年的荏苒岁月,其实已经长到足够让记忆中的很多东西都变得模糊不清。

    苏梦枕有时也想不明白,她来了明明尚且不足六个月,为什么却能让他甘心情愿等了足足六年。

    他思来想去,百般思索,仍寻不到答案,也找不到缘由。

    后来于某一夜里再度梦见她对着他笑得粲然,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模样,他才恍然明悟,这世上,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求得一个清楚明白的答案。

    感情之事,更是不可能找到解答。

    情不知所起,却一往而深。

    他虽是个沉疴缠身的久病之人,但他生来自骨子里就是个骄傲的人,这一点不论他健康与否,伤病与否,都仍是不会变。

    他从前其实也曾思索过,他觉得他将来喜欢的人,必定是要长得漂亮,要聪明能干,还要心地善良。

    但直到遇到那个姑娘以后,他好像再也不曾想起过这些外在的标准。

    她其实长得足够漂亮,心地也柔软又善良,但她的善良说实话其实有些双标,偶尔也看心情行事,不是普遍意义上的那种软弱的善良,该下狠手的时候更是尤其果断利落。

    她也有颗聪明脑袋,但实在懒得厉害,除了打架和吃饭,其它时间大多都喜欢无所事事的瘫着,所以也根本算不上是精明能干。

    但他不知为何,只觉得,就是她了。

    最开始以为她死了的那几天,可以说是他过去半生中所经历过的最为漫长的日子,心里好像一下子就被抽干殆尽,一眼看去空空荡荡的。

    那种迷惘又苦痛的感觉,死死缠绕住了他,他挣扎不得,也解脱不得。

    后来在风雨楼中等待她回来的时间实在太长太长了,长到他偶尔也会忍不住开始怀疑,她仍然还活着这件事,是不是他潜意识里编织伪造出来欺骗自己的一场幻梦。

    于是那张报平安的信笺,便就此成了他这六年等待中唯一的一点安慰手段,他总是妥帖放置随身携带着,在每次他心中又有所怀疑的时候,便取出来一字一字的细细看,然后再细细回想京郊十里亭的那一夜,将每一幕都一帧一帧的剥开,试图用各种细节强迫自己去相信,她不会死,她没有死。

    但越是回想,他就越是心惊,在那般危急的险境之下,不论武功有多高强,恐怕再如何都难以生还。

    他如坠冰窟。

    看着信笺的时候只愿相信她没死,但回想起来的细节,得出的结论却是活不成。

    他的心里像是住着两个小人在来回拉扯,时而对立,又时而统一。

    他越是回想就越是自我怀疑,自找矛盾。

    于是渐渐的,他开始刻意让自己去忘记那夜的场景,同时也刻意让自己去相信她仍活着,只是回家了而已。

    直到如今她确确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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