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地府日常: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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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才造谣堂哥子楚出去当了上门女婿,现在就轮到自己被造谣暗恋商蔓了。

    但是扶苏是不会反思自己的。

    扶苏义正言辞:

    “村长叔你说什么呢?我这人就是单纯的善良,特别善良,没有别的心思。”

    秦柱呵呵一声:

    “你还没我老爹善良呢。”

    秦大爷背着手溜达到附近看知青点的热闹,就听到这句,他当场就不高兴了。

    秦稷举起拐杖:

    “秦大柱你说什么呢?”

    居然敢内涵亲爹不善良!

    秦柱:“……别喊我大柱。”

    太土了。

    正说着,一个婶子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张嘴就喊:

    “大柱子啊!”

    秦柱:麻了。

    扶苏忍着笑问婶子:

    “发生什么事了?”

    婶子气得不行:

    “羌家的磊娃子把我家晒被子的绳子给解了!个小兔崽子!我被子全掉地上了!现在被套上都是土!夜里怎么睡!”

    哦,是来告状的。

    得了,知青点的事情还没解决,又要处理熊孩子调皮的事。

    扶苏一听觉得不对:

    “羌烈怎么想起来解这个绳子的?”

    这馊主意谁出的啊?羌烈那小子虽然经常打架斗殴,但是脑子没这么灵活。

    想着自家大侄子天天跟着他们胡混——别是桥松在背后当狗头军师吧?!

    果然,婶子气哼哼地说:

    “还能是谁?他们一起玩的小孩里头就几个特别聪明的,安娃子他们又不会调皮,不就是你家松娃子?”

    扶苏真的受够了村子里给人起小名的固定模式了,蒙安叫安娃子,桥松叫松娃子。

    等他们长大了,就是小安子和小松子。再长大一点,就是大安子和大松子。直到长辈都去世,才不会有人继续喊。

    幸好扶苏的绰号小树里没加个子。

    哪怕先秦喜欢尊称别人叫某子,也遭不住村里人这么用。

    婶子看向村长秦柱:

    “村支书不在,只能找你管管了。反正松娃子他爹是管不住人的,找他没用。”

    秦柱有点后悔。

    他怎么就和秦支书家里头血缘关系近呢?但凡远一点,也就找不到他头上了。

    偏偏,他俩是堂兄弟。

    秦柱看向扶苏:

    “你去,你去管管你侄子。还有羌家,你把你大磊叔一起叫上。”

    扶苏纠正:

    “人家叫羌瘣,木根节或枝叶盘结的那个‘瘣’,不是石头磊。”

    羌瘣,看姓氏也知道是羌人。曾经跟随王翦一起灭赵,是秦国的一员猛将。

    羌烈是他儿子。

    不过沙盒珠里的羌瘣是嬴政派来打探虚实的,而羌烈则是扶苏叫来的。

    也就是说,这对父子是个组合档。

    羌瘣可没见识过被太子带歪的儿子,不过他很快就能见识到了。

    不仅是他,蒙恬蒙毅桓齮李斯王绾冯去疾杨端和他们都能一起见识到。毕竟他们家进来的崽子,也不是本位面的亲生崽。

    秦柱摆摆手:

    “就你有文化,快去!”

    婶子跟着扶苏往羌家走:

    “我得好好和大磊子说说,他家磊娃子真的不行,太皮了。”

    扶苏就问她:

    “怎么给羌烈起这么个小名?”

    婶子有她的道理:

    “羌烈多难听?反正大磊子生的就是小磊娃子,我一直就这么叫的。”

    羌瘣不在家,他是村里猎户,经常上山查看有没有猛兽的踪迹。一旦发现猛兽有下山的迹象,就会叫上村里壮年一起去猎杀,免得回头哪天伤了村里人。

    婶子那叫一个气:

    “偏他今天不在家了!等他回来,哼哼!”

    扶苏假装没听到:

    “那我们去找孩子们吧,婶子你放心,我回头肯定狠狠批评桥松。”

    最后是在水边找到的孩子们。

    扶苏眼神一凝,过去把桥松和舜华都拽了过来。

    “不是跟你们说不许去水边吗?”

    两个小孩缩缩脖子:

    “我们就看看,是小越要下水捞鱼,我们看个稀奇。”

    桓越已经下水了,鱼没摸到,一身都被打湿了。也就现在气温高,不然肯定感冒。

    扶苏本来是来处理他们弄脏别人家被子这件事的,现在多了一个要处理的问题。他和婶子一起把下了水的小孩揪出来批评教育,然后挨个带去找家长。

    下午日头太晒,大家不会时时刻刻都在田里干活。实际上也没那么多活要干,拔草浇水这些干完就能休息了,不是农忙时节就不至于一整天耗在田里。

    只是有些人懒得回家,就在田埂旁边休息聊天。扶苏打听了一下,其他家的家长都在田地那头,便带着孩子们过去了。

    很快,以桓齮为代表的一众家长就接收到了来自婶子的絮叨,叫他们好好收拾臭孩子,居然敢去河边玩水。

    要是找条浅溪摸鱼也就算了,这群崽子非说只有大河里才有大鱼,简直不怕死。

    桓齮:……

    桓齮有点懵逼,在他的记忆里他家小子还挺乖啊,今天怎么这么皮?

    扶苏把侄子丢给大哥:

    “他把人家晒的被子掀地上了。”

    扶胥:……

    扶胥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桥松心虚:

    “我听到她背地里骂爹是老黄牛,养着二叔这个吸血虫。”

    正等着秦家给个交代的婶子尴尬了一瞬。

    桥松说着说着就不心虚了:

    “反正那被子那么厚,她夏天又不盖。弄脏了就弄脏了,被套洗一洗一晚上就能晾干!”

    婶子顿时又气着了:

    “拆洗被套不费劲的吗?”

    这年头被套可不是拉链的,都是用线缝在被子上固定的。拆一次可麻烦了,洗好还要缝回去。

    扶苏在旁边帮腔侄子:

    “这就是婶子你不对了,你怎么能偷懒呢?大家都是把被套拆下来单独洗晒,被子里头的棉花胎也是单独晒好收起来,等明年要用才会把被套重新缝上。”

    所以本来就该拆下来洗,不算给你家增加工作量,何况你还嘴贱。

    婶子:……

    婶子恼羞成怒:

    “你胡咧咧什么!把被套拆了晾,那今天不就是棉花胎沾上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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