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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崩铁]在我的bgm里,我无敌》 30-40(第27/47页)
东西,上课的时候获得就行了,哪还用得着在其他方方面面给予那么多的机会。
社会难道会给你那么多的补救机会吗?
瑞秋乐得人少,她不太确定自己的登台演讲能力。先前在太一之梦展开之前的那一系列反应纯粹属于是到了不得不上的时候。
动员又不是数学题,不存在不会就是不会的恒定,肾上腺素上来之后比一比自己还是可以的——但肾上腺素也不能次次都飙升,至少这一次不能。
时间到了,她走上台,相对、或者可以说是非常正常地完成了这一次的学生演讲,星期日改动过的发言词非常平稳,甚至平稳得几乎无法从中感觉到几分学生该有的朝气,但意外很受台下那些衣着考究的家长们的欢迎。
瑞秋在走下演讲台后就被三月七拽到一边去看她刚刚拍照留念的结果了:
“你看,本姑娘的拍照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吧?把你拍得多好看呢!”
瑞秋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三月七都把自己拍成了什么样子,主持人就已经完成了串场,接着是那位在其他教授都前往了学术研讨会上的时候被留在了学院里看家的教授。
瑞秋隐约从三月七的声音间隙里听到主持人介绍的时候说,这位教授是财富学院的,似乎好像是个什么新教授。
新教授?哦,也有道理,毕竟学生都走了那么多了,在这儿教书的教授也觉得匹诺康尼不如以前安全也很正常。
折纸大学的名声摆在这里,从这儿辞职出去的教授哪里不能去——既然有人走,那就一定要有人来,否则也撑不起那么多学生的教学任务。
瑞秋按下了三月七,按照她先前在做大学择校功课的时候做出来的经验,校庆开学之类的时候,上台的教授拿出来的演讲稿往往没有普通学生想象中的那样完全是套话,相反,从里面是能够解读出一些可用的信息来的。
“职业病”再一次发作的瑞秋下意识地开始从这位教授的发言中分析可以为她所用的信息。
被她按着照相机的三月七回过头去朝着星看了一眼,目光无奈,很明确地传达出来这么个意思:
你看吧,她又来啦。
这位新上任的教授的名字有些让人浮想联翩:塞缪尔·那穆瑞。
这是一个并不那么常见的名字,之所以让人浮想联翩……好吧,也只是让星穹列车的成员浮想联翩了一下而已——是因为先前流萤在匹诺康尼活动的时候,给自己起的假名就是塞缪尔女士。
星下意识地想到星核猎手是不是又想要干些什么了……不管是卡芙卡流萤银狼还是刃,她都特别欢迎啊!
哪怕是从来都没见过的艾利欧她也很是欢迎的!
但是下一秒她就开始反省自己了:很显然,她身边的人不可能都是星核猎手的成员。
而至于说瑞秋——她注视着这位塞缪尔教授则是因为,对方身后跟着bgm。
倒不是让她格外紧张的《睡蕉小猴之歌》,而是一首节奏朗朗上口,歌词令人忍不住驻足而听的,有一点点陌生的歌曲:
I f**king hate my job
(我*匹诺康尼粗口*恨死我的工作了)
like oh my god it f**king sucks
(我*匹诺康尼粗口*干什么都没劲儿)
why cant I be f**king lazy
(为啥我不能*匹诺康尼粗口*葛优躺)
and make a million bucks?
(还有好多小钱钱花?)
I know Ive gotta make that money
(我一生戎马闯荡职场)
just to f**king live
(只是为了*匹诺康尼粗口*苟且偷生)
……
thats a job song
(这是一首不想上班之歌)
cause we aint their f**king tools
(送给不想当*匹诺康尼粗口*打工人的你)
……[1]
这首歌的精神状态……瑞秋只能说它还怪适合当下人的。不管是内卷的学生还是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像条狗的打工人——大家都怨气满满,但凡再多来点活,兴许就要在匹诺康尼表演一个霓虹动画转现实,当即滋生出无尽的咒灵淹没十二时刻……
就是不知到传说中的“会赢吗?会赢的”(此处特指比赛双方)是否能够在黄泉小姐的刀光下头撑过一须臾。
瑞秋揉了揉脸。
她估摸着这位教授兴许是一位很擅长将上课变成划水的温和教授,如果运气好的话,对方大概会一边拿着折纸大学给的工资和津贴,一边对于课程的期末要求设置为“一篇不低于八百字但同时也不能超过两千字的论文”。
“或许会是适合你们的一位教授。”
她用手腕推了推一旁的三月七和星。
也不知道星想到了什么,她反手将她那顶从钟表匠米哈伊尔那边继承过来的漂亮帽子扣到了瑞秋的头顶上。
瑞秋:“……”
在听到了那位教授人不可貌相的bgm之后,瑞秋更为仔细地将这位教授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
这位塞缪尔教授的长相看着还算是慈祥,年级不算很小了,可以看到他的肩膀都有点儿佝偻起来,戴着一副有框的眼镜,看着不太像是财富学院这种常出精英的地方会聘请的教授,反倒更像是筑梦学院这边请来的物理学教授。
嗯……就是,不管是长相气质还是穿着,他都多少有点太朴素了。
瑞秋听到三月七的点评:“我还以为财富学院从上到下都不会戴这种眼镜呢,难道不应该是金丝边框的那种眼镜吗?”
看起来像是个斯文败类,至少也得是社会名流是吧?最好还抹着些许发胶的那种,对吧?
瑞秋和三月七持有相似的观点。
不过,或许正是这种带着一种只做研究、不外出社交、不和各种知名学术报刊杂志的主编们坐在一起吃吃喝喝称兄道弟的教授才更能教得好学生?
瑞秋也不是很确定,她听着对方的发言稿,感觉也和自己写的那一份一样中规中矩,她只从这一年的教学任务那一部分中听出来了一点:
因为今年的突发事件以及学期时长的改变,所以不管是对于先入学的学生来说,还是对于后入学的学生来说,这一年都会是非常紧张而且学业压力相当大的一年。
这位那穆瑞教授的原话是“富有挑战性的一年”,但是这话落到已经经验相当丰富的瑞秋耳中来之后,就被直接翻译成了如上的句子。
并且,瑞秋觉得自己也没有翻译错,一般来说,这种话都是要把形容词往更难的一个级别上调整一番的。
比如说“简单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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