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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哥儿身份暴露后,他被迫成亲了》 70-80(第14/17页)
猎向来是大事,跟随而来的贺家军都跟着贺疏朗上场杀过敌,彼此信任,不可能会背叛他。
“会不会是薛陵钰。”贺疏朗直白道。
陛下令贺家军和禁军一同负责秋猎的安危,那不是贺家军肯定就是禁军了,贺疏朗一根筋的想着。
“可这样做对薛陵钰又有什么好处?”谢欢插嘴道:“若是被查出来,陛下定然会重罚,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贺疏朗跟着谢欢的思路想了想,发现想不明白,遂自暴自弃道:“不知道,可能他们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吧!”
愤愤咬下一大口肉,贺疏朗像是嚼着害他的人一般泄愤,大口大口的吞咬着。
谢欢有些无奈的看向薛时堰,贺疏朗当真是一动脑就不耐烦得紧。
“清潇托我给你带了些果脯来,”谢欢将早晨虞清潇给他的果脯拿出来放到贺疏朗床前的木桌上,道:“昨儿多谢你救了清潇还有我爹他们。”
贺疏朗的视线停留在果脯上好一会儿,伸手拿了一个丢在嘴里,入口甜滋滋的,他不在意道:“应该的,好歹我跟谢伯父、潇哥儿也见过几面,总不能见死不救。”
谢欢点了点头。
同薛时堰在贺疏朗的营帐中待了一会儿,见人没什么问题了,谢欢便和薛时堰离开了。
刺客的事,暂时没什么头绪。
原本高高兴兴出来秋猎,因为出了刺客这事,大家都提不起性子,除了一些武官仗着会武胆子大还敢进去狩猎外,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待在营帐中,不随意出行了。
景佑帝见众人兴致缺缺,又有刺客这一出,虽有薛陵钰带着禁军整日巡山,但心头总归有了疙瘩,意思意思赏过了今次秋猎的头名,景佑帝便在第四日宣布秋猎提早结束。
大家在景明山度过最后一夜,明日便可提早归京。
“你今晚不去审问?”谢欢看着薛时堰回了帐中,有些惊讶道。
“嗯。”在谢欢的额上亲了亲,薛时堰道:“父皇说回去在彻查,总归没有线索,干耗着也是浪费时间,不差这一夜。”
谢欢眨了眨眼,往床板里移了移,给薛时堰腾出位置来。
这几日夜里薛时堰都没回来睡,谢欢都习惯了一人睡在靠床边的位置。
薛时堰将帐中的蜡烛熄灭,两人相拥着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夜里,帐外忽然传来汪时非尖利的嗓音,很是慌忙道:“三殿下,出事了!您快些起来!”
黝黑的眼眸瞬间睁开,薛时堰和谢欢相视一眼,两人动作迅速的穿上外裳,匆忙往外跑去,只见汪时非一脸惊慌道:“三殿下,京中有人来报,说是宗人府起火了!”
宗人府?
薛明轩!
难道刺客的事当真是薛明轩那边的人搞得鬼!
“废太子不知所踪,陛下正对着楚尚书发火呢!”汪时非继续道。
自薛时堰卸下宗人府的事后,宗人府的一切事宜便交还给礼部负责。
现在,楚丰朗作为礼部尚书,自然要遭殃。
第79章
昨夜谢欢跟薛时堰赶去时,景佑帝正拍桌大发雷霆,营帐中的众人缄默无声,皆不敢言。
好在虽说此事交由礼部掌管,但楚丰朗并非在京中, 而是京中宗人府的守卫出了问题, 最终被景佑帝痛骂一顿,罚俸半年。
将营帐中的闲杂人等打发出去后,只余下谢欢和薛时堰。
刺客与废太子可能有联系的事, 薛时堰也多少透露了些跟景佑帝,凑巧碰上宗人府失火之事,景佑帝不免认为秋猎之事乃是废太子一方转移视线, 拖延时机, 实际上是为了营救废太子, 想要重振旗鼓。
“堰儿,待归京后,你全权负责将废太子捉拿。”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景佑帝吩咐道:“无论生死,只要能将人捉住即可。”
“待事成之后,朕会将刑部、吏部交由你管。”说到这里时,景佑帝话中带着些许不容置喙:“莫要再同朕置气,你已成家,年底将要及冠,该明白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
“贺家军朕也未曾重罚, 只不过略微惩戒贺疏朗,朕心中始终记得贺家的好。你是朕最看重的儿子,连你的王妃犯下滔天大错朕也忍了,莫要得寸进尺。”
说到滔天大错时, 景佑帝的眼神从谢欢身上掠过,颇有胁迫的意思。
嘶。
又翻旧账。
谢欢有些后悔自己跟着来了。
“儿臣明白,”薛时堰不动声色的往前站了半个身位,恰好挡住谢欢:“父皇放心,儿臣定然将废太子一党捉拿归案,不让父皇费心。”
见薛时堰终于示弱,景佑帝态度缓和下来,带着些安抚意味道:“且去吧,明日一早归京。”
“是。”
薛时堰拉着谢欢的手刚出帐外,便见薛陵钰穿着一身甲胄赶来,见到两人时,身形一顿,随即嘴角提起一个虚假的笑,道:“三弟,三弟妹,你们回去了?”
“嗯。”薛时堰轻轻答道,牵着谢欢目不斜视的与薛陵钰擦肩而过-
第二日一早,众人便已收拾妥帖,庞大的秋猎队伍浩浩荡荡而来,最终却败兴而归。
待回了京城后,薛时堰来不及休整便马不停蹄的去了宗人府。
谢欢指挥着王府的下人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一卸下,在王管家的关切声中收拾收拾,睡了一个好觉。
次日,他便开始忙活着自己的事来。
讼院的牌匾早已送来,雕花松木上写着张扬肆意的“安平讼院”四个大字,这字是谢欢自己写的,经过十几年的苦练,鸡爪抽风的字样早已变得平整顺滑,甚至颇有自己的风范。
安平讼院开张得相当低调,城西的百姓只知道有一个颇为大的院子,在某一天忽然挂上了牌匾,好像是开业的意思。
但对于安平讼院到底是做什么的,大家都不知道。
只问过一家境困窘的书生,得知是个讼院。
讼院?
怎么会有人开讼院?
自古以来讼师便是在茶馆亦或酒楼等地,由着百姓们自己去寻找,还有人专门开个店铺倒是奇怪。
大家惊奇之下,倒是没什么人愿意来尝试。
能开在讼院里的讼师收价还不知道得多贵,还不知道可不可靠,有这闲钱还不如去茶馆找熟悉的讼师。
后来有讼院的护卫解释,哥儿、女子还有穷苦百姓来安平讼院,东家不收钱。
大伙儿一听不收钱,又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讼院又非寻常买卖,又不是每家都会摊上官司,大伙儿围着热闹了一阵,便各自散去。
讼院一连开了三日都没人上门,谢欢还没急,院里的两个年迈讼师倒是急了起来。
“东家,你这不收钱为人写状纸,打官司当是好事,怎地也不让人出去传消息。”古悸催促着懒散的谢欢,“咱们这一直没人上门来,也不是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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