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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早知道我就不装了》 24-30(第5/13页)
并未费多少力气,像是他在顺着自己的动作抬手一般。
“您能……”少女的眼眸像是古琴之弦,轻轻一眨就牵动了他所有的感官,“教教我吗?”
“怎么做您才会开心?”
颜景喉间干燥,眼神渐渐暗沉。
蓦然收手,连带着温妕随着惯性向他倒去,慌乱中扫落的笔墨纸砚发出轻微而杂乱的声音。
少女下意识撑在了男人的两侧,膝盖压在男人的大腿上,杏眼愣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清冷面容。
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檀木香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几乎令她窒息。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贴近地注视男人的容貌。
从前只知他的皮囊生得极好,细细描摹去便更是惊艳。
眉如墨画、眼若星子、纤长羽睫,线条柔和的薄唇淡淡,如其人一般裹着拒人千里的清冷,与勾人心魄的温润。
须臾,长臂一伸揽住少女的腰肢,独属于男人的气息与暖意瞬间包裹了全身,让温妕的心脏砰砰直跳。
颜景勾手抬起温妕的下巴,眼神晦涩不明,目光沉沉落在少女的唇瓣。
他们的距离太近,让温妕甚至不敢开口说话,情不自禁地屏息,注视着男人低垂的目光。
心跳声响彻在她的耳边,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沉寂半晌,平日如霜如雪的嗓音染上了几分尘世的沙哑:
“小姐,君子并非任何时候都是君子的。”
“请站稳些。”
·
“所以你就逃回来了?”
春桃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小姐:“多好的机会啊,就该乘胜追击!”
“那个情况有点复杂……”温妕双手捂住全脸,不知是后悔还是羞涩。
“而且那不过是他的一时兴起,说不定现在和我一样在找地缝呢。”
春桃万分失望地摇头,嗔怪道:“小姐,该怎么说你才好?”
她的这位小姐聪明又能干,但是总在情事上不开窍。
春桃无可奈何,忽而余光瞥到一个精致的木盒,她不自觉地皱眉疑惑,歪头问温妕道:“这是颜大人送你的礼物吗?”
温妕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略微颔首:“对,我还没看他送了什么。”
春桃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上前捧过那木盒,置于温妕面前的案几上:“小姐,要不打开看看吧。颜大人送的应该不会差。”
温妕点头,伸出纤细的手指搭在盒盖边缘,轻轻开启。
摇曳烛光照亮玉石的翠绿,清透至极的翡翠手镯安静置于其中。
“我的天啊,这只手镯好美,这样高品质的翡翠能够买下半个华夏吧?”春桃惊呼出声,叹为观止,“颜大人就这样送给小姐,真是出手阔绰。”
温妕也被翡翠的深绿色晃眼了一瞬。
豪门世家爱玩玉石,其中翡翠为玉中之王,不仅是美观用途,更是地位象征。
就像是颜景的扳指。
即便给了“黎明”自己最常戴的一枚,手上也会带一个成色次之的用以替代,彰显身份。
想至此,温妕突然觉得眼前手镯的色泽极为眼熟,似乎在何处见过。
脑海中灵光一闪,她起身小跑着去开启衣柜暗格,在显露出的夜行衣中翻找片刻,触及一个圆环后取出。
回来将其轻轻放置在手镯边。
极为相似的两抹翠绿色相映成辉。
温妕学过玉石鉴定,只需一眼,她就看出来了。
这只手镯与首辅原来的扳指,是一块板料切下来的,出于同源。
而这样象征身份的同源之玉,一般都是送予亲属……
亦或是夫妻的。
第26章 傲骨(修) 只要我一日坐在这个位置上……
冬日的雨总是夹带着冰霜与雪晶, 落在马车顶盖上如细珠跳动。
手肘撑在车内小桌上,颜景虚托着头,修长温润的手指轻贴在墨眸旁,不经意的慵懒与他眼底深处流转的思绪相呼应。
寒风透过半开的车窗拂入, 轻轻扰动了他额前几缕发丝。
颜景抬起眼帘望去, 暗铁面具的凛光从窗外闪入, 裹挟着雨水的侵袭。
“你们文人是什么毛病?怎么都喜欢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见面?”温妕用拇指抹去了即将渗入面具的雨水,琥珀眸复杂地看向清冷男子。
因为怕被人提前设下埋伏,所以“黎明”的规矩是不在私人住宅范围交易。
而颜景这次选的交易地点是在行驶的马车之中。
由心腹担任马夫,驾车行于杳无人烟的小路上, 周遭还有数名暗卫保驾护航。
几乎没有被窃-听的可能。
唯一的问题是, 她昨日才收到了“疑似定情信物”的手镯。
今日就要和颜景在马车这样狭小的空间内独处, 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偏偏她还不能表现出来。
“都?”颜景缓缓降下眼褶,嗓音淡漠,“还有哪个文人与你见过?”?
这是什么问题?
“首辅大人, 你是觉得我会蠢到落入这么简单的套话陷阱吗?”温妕有些无语地看着颜景。
话语间余光向身侧扫了一眼,没有看到往常总会放置在这里的手炉。
可见手炉是专为弱不经风的柳青准备的, 而这次见的是黎明,自然不会为她准备。
虽说如此, 温妕心中还是有些空落。
“还是说正事吧。”温妕随意地伸出手,屈起拇指,轻轻一弹, 将手中圆环投向男人。
划过一道翠绿色的光痕, 颜景抬手接住了价值连城的翡翠扳指,淡淡道:“阁下想知道什么?”
“三年前,已故骠骑大将军——温健的谋反之案是如何判的。”温妕沉声问道。
她有想过掩盖一下自己的身份,曲折地问情报。
但以颜景的聪慧之才, 无论如何拐弯抹角都有可能被顺藤摸瓜找出真相。
还不如直接问。
颜景听到久违的名字,轻抚扳指的动作稍顿,仿若回忆了片刻,随后缓缓道:“温健的案子没有经过我的手,是陛下直接审理的。”
“据我所知,当年温健率兵突袭,却全军覆没,独留他一人活了下来。在养伤期间,副将高轩在温健的枕下找出了通敌的密函。”
“温健见事情败露便提枪跃马,想要杀出重围,但因负伤而被败于高轩手下。”
“随后大量叛国铁证在温家找出,故而直接定下了罪状。”
温妕闻言皱起了眉头,细细思忖起来。
她首先能够确定的是自己的父亲绝对没有叛国。
那么通敌的密函是谁的?铁证又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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