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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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身高差距太大,她像是躲进祂怀中。

    拥抱很好,因为相拥时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她担心她现在说谎会被看穿。

    祝遥栀轻声说:“你对我很好,不会不喜欢的。”

    邪神没说话,也没有追问她,只是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指腹从上往下摩挲着她每一节脊骨,带着几分确认的意味。

    长街两边零星几盏灯火都熄灭了,他们在黑暗中相拥。

    半晌,邪神才说:“栀栀,养不好,你自己。”

    冰凉的手掌细细丈量她的肩背和腰身,祝遥栀轻轻“嗯”了一声:“太瘦了,估计有些营养不良。”

    那得怪剑阁那群人了。

    “那为何、拒绝,我的,喂养?”邪神似是不满,轻轻挠了挠她的肩,像小猫磨爪子。倒是不疼,毕竟隔了好几层衣裳。

    祝遥栀被挠得愣了一下,“谁教你这样挠我?”

    少年“唔”了一声:“是栀栀,先挠我的。”

    “我什么时候……”祝遥栀忽然收了声音,她想起来她昨晚确实挠过,受不住的时候。

    她尴尬地沉默了。

    而邪神还没放弃,又挠了挠她,“让我、哺育你。”

    可能是表达的误差,但这样说真的好奇怪。

    祝遥栀想起自己假冒山神的时候,那些魔修试图给她投喂的东西,顿时汗流浃背。

    她缓声说:“你要喂也可以,但我不一定能吃。”

    邪神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吃我?”

    “你……”祝遥栀哽了一下,吃触手还是吃蝴蝶?她没有这种癖好啊!

    一时间分不清楚众妙门那些食修做的东西和这些,哪一个更加歹毒。

    她连忙解释:“我们人的肠胃很脆弱,要吃煮熟的食物。”

    “煮熟?”邪神理解了一下,然后问,“用火?”

    祝遥栀:“嗯,差不多。”

    邪神:“那我们,回去。”

    祝遥栀想了一下,问:“你能不能让整个菱镇的人都忘记我们?”

    不然明天玲珑七阙那些人过来一查就露馅了。

    邪神:“唔。”

    然后,祝遥栀只觉浑身一轻,她被横抱起来,一只触手卷住伞柄撑起了那把油纸伞。

    再次回到禁地,祝遥栀一看到那些镌刻符篆的锁链,忽然想起邪神强行出禁地是会受伤的。

    “你现在怎么样?有哪里受伤吗?”她还被邪神抱在怀里,只好用脚尖勾起邪神白袍的下摆,想看看底下那些触手。

    邪神看着她脸上的关切神情,瞳光幽幽流转。

    于是衣摆下蜿蜒而出的银白触手软趴趴地缠上祝遥栀的脚踝,蓝色血液沾在白绣鞋上,格外显眼。

    “可怜宝宝。”祝遥栀哄了一句,拿出治疗的丹药给它们疗伤。

    触手缠了上来,在她怀里贴贴蹭蹭,像是在委委屈屈地撒娇。

    祝遥栀没有发现,她对受了伤的触手会格外纵容些,细长的触肢试探地贴上她的颈侧,这样贴近她脖颈命门,她也没有阻止。

    “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她轻轻挠了一下少年邪神的肩,她现在还被横抱着。

    但是环在她膝弯和后腰上的手臂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用力了。

    “嗯?”祝遥栀抬头,邪神的瞳孔又充血变红。

    不是吧,她不就轻轻挠了一下!

    不准对她眼冒红心!

    祝遥栀汗流浃背,心里慌慌眉眼弯弯地说:“你没想亲我,对吧?”

    邪神的瞳孔灼灼如焰,“想亲。”

    祝遥栀眨了眨眼睛,一边保持微笑,一边去掰环在腰间的手臂。

    没掰几下,触手就缠了上来,从手腕和手指都被温柔包裹,挣扎不了分毫。

    “……”祝遥栀闭上眼,已经看到了明天要喝的枸杞桂圆红枣茶。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邪神倒没有直接亲上来,只是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要,布置一下。”

    “布置什么?”祝遥栀疑惑。

    她话音未落,周围的景象像是水波一样荡开,朱檐碧瓦的琉璃宫阙拔地而起,雕栏玉砌,莲灯落金砂,廊下是二进制的庭院,几丛翠竹如泼墨写意,竹叶飘落进一方清澈小潭,惊动了几尾锦鲤。

    祝遥栀有些震撼,“你从哪里复制黏贴过来的?”

    好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宫殿。

    “进去,看看。”邪神抱着她进了正殿。

    玄玉殿门打开,金雕玉砌的穹顶上方垂落银蓝鲛纱,珍珠水晶链系着琉璃灯,灯火照亮了堆锦叠缎的阔边玉榻,飞鹤衔月的博山炉青烟袅袅,还备了书房和洗浴的隔间。

    “好奢华。”祝遥栀感叹,相比起来,她在琉璃塔住的那间小阁实在简陋。

    “喜欢?”邪神问。

    祝遥栀“嗯”了一声:“其实我也不挑。”

    描金青纱床帘被掀开卷起,她被轻柔地放到床榻上,质地细腻的松软床褥下面甚至铺了暖玉,她躺下,舒坦得轻声喟叹。

    邪神端详了一下,往琉璃灯里放了几只蝴蝶,蝶翼上的碎光被烛火折射,就像万千星辰一样铺满整个房间,白玉地砖上还开了鸢尾花。

    祝遥栀看着祂这番装饰,漫不经心地想,这很像是一种筑巢行为。

    而床榻上的光线忽然暗了下来,卷起的床帘又被放了下来,遮挡了殿中的烛光。

    祝遥栀本来都要眯起眼睛开始睡觉了,忽然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

    她循声看过去,不由得怔了一下。

    少年邪神坐在她的腿边,缀着青铜铃的红绳被解开,层叠的衣襟散落,骨肉匀亭的身躯苍白如月下霜雪,精致,美丽,但毫无心跳的起伏,像是那些封存于雪山中的冰冷宝石,诡魅如妖,无情如神。

    脖颈和手腕上缠绕着黑线一样的锁链,给这副青涩又不失力与美的身躯平添几分禁忌的易碎感。

    祝遥栀有一瞬间想肆意妄为,在这副身躯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大概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她想。

    当然,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她自觉地移开了视线,去看青纱床帘的描金纹样,发现是一朵又一朵的昙花。

    她有意回避,但邪神俯身而下,挺拔的鼻梁一点一旦蹭过她曼妙的腰线,指尖在她小腹上轻划。

    祝遥栀几乎立刻回想起来,她侧腰那个牙印。

    邪神像是和她心有灵犀,隔着几层衣裳,也不知道如何看清下面的牙印,祂似不满地轻喃一声:“淡了。”

    因为祝遥栀用灵力抹过痕迹,但她只是说:“因为过了一天,自然就淡了。”

    于是邪神隔着衣裳,在她侧腰的相同位置咬了一口,不痛,只是尖牙隔着衣裳碾磨过这处微妙地带,让她腰间一酥。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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