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给我当情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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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忽然记起皇城里还有一地尚未派人前去,怕是要劳烦夫人来送指挥使了。”

    棠袖哪里不知这是临时找的借口。

    她没戳破,点点头道:“你去忙吧。”

    宋勉章拱手道声谢,带着剩余的锦衣卫走了。

    锦衣卫一走,偌大医馆顿时变得安静不少。此次地震确实没造成太大伤亡,估摸着全北京受伤的百姓加起来还不及皇城里的一半多。

    据从宫中传出的消息,上午地震发生时,不仅宫女太监们因拥挤受伤,赴宴的官员命妇也有好些受了伤,甚至还有被人群推倒踩踏陷入昏迷的。

    ——正因为这个,棠袖才会一听陈樾险些昏迷就关心则乱。

    眼下已知陈樾清醒得不行,甚至清醒到能叫部下陪着演戏,棠袖把挂在一旁的中衣、贴里、飞鱼服等取下来扔到他手边,口吻平平道:“自己穿。”

    陈樾看她一眼。

    她神色也平平,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陈樾只得自己单手穿衣。

    这时就体现出习武的好处。

    哪怕陈樾动作再慢,再拖拉,他也还是很利索地将衣服一件件穿好,衣带全都系紧。

    最后剩一条束在最外面的革带,他才又看了眼棠袖,表示这个他就没法自己系了。

    棠袖啧一声。

    到底还是上前,双手圈着他腰给他扣上。

    陈樾垂眼看她发顶。

    革带扣完,棠袖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他已经把右臂往她肩上一搭,贴着她耳朵道:“有劳夫人送我回府。”

    他这么一搭,大半身子随即压过来,棠袖差点没站稳。

    幸而陈樾有分寸,下盘稳固,没真的让她撑着他,然棠袖站定后还是下意识拿扇子敲他。

    只是手一动,掌心空的,棠袖毫无停顿地把手往后一伸,扇子即刻出现在掌中,她这才顺利地用花梨木扇骨往陈樾额头敲了下。

    不过就像陈樾压她只是做做样子,棠袖拿扇子敲人同样是架势看着唬人,实际陈樾半点感觉都无。他望着先前送的那枚和田玉扇坠随棠袖动作一晃一晃,她果然用上了。

    陈樾心里顿感妥帖。

    他站直了,右手却没松开,一定要棠袖扶。

    这时老大夫准备好后面三日需要更换的药物和纱布,对付钱的小丫鬟嘱咐切记不可碰水,以及伤口如果出现感染,务必尽快来医馆,方把捆扎好的药包递出去,使唤药童送客。

    药童哎了声,擦擦手小跑过来要替客人拿桌上的佩刀,未料那位穿蓝色道袍的夫人先他拿起。

    药童道:“夫人,您扶着郎君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夫人说不必。

    药童只得看着夫人一手扶郎君,一手提佩刀往外走。

    即将走出医馆时,夫人忽然回头,对他道:“你母亲地震时扭到了脚,待会儿你记得拿点活血化瘀的药回家。”

    “我母亲?”

    药童有点发愣。

    这位夫人一看就出身尊贵,怎么会认识他母亲?

    他从未听母亲说有认识贵族的夫人。

    目送夫人一行上车离开,药童折回医馆,把自己的疑惑同老大夫一说,老大夫呵呵笑了:“你没认出那郎君身上的衣服?”

    药童摇头。

    老大夫道:“飞鱼服,绣春刀,两样皆是当今御赐,那郎君可是位了不得的锦衣卫。”

    药童恍然大悟:“原来是锦衣卫。”想起听过的有关锦衣卫的传言,药童了然,“所以是郎君先告诉夫人,夫人再告诉我说母亲扭到脚的?”

    老大夫闻言,不禁又是呵呵一笑:“真是个笨脑瓜。”

    怎么就不能是那位夫人自己知道的?

    寻常人,谁会记得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就算记得,也不见得能把这个陌生人和那个陌生人联系到一起。

    锦衣卫亦然。

    想起那位夫人刚进医馆时,几乎所有锦衣卫的表情都在瞬间变得恭敬,老大夫摇摇头,没再解释,让药童自个儿猜去。

    另一边。

    医馆距离江夏侯府不远,加之地震后街上行人不多,乘车三两刻钟便能到。

    可饶是这么短的路程,棠袖也有种度日如年之感。

    原因无他,陈樾太能折腾了。

    第不知多少次,哦,是第三次推开坐着坐着就往她身上倒的男人,烦不胜烦的棠袖索性抓起绣春刀,用刀柄抵住他不会扯到伤口的右胸,威胁道:“老实点,再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陈樾也不说她握刀姿势都是错的,只以一种很虚弱的语气喊:“藏藏。”

    棠袖很不耐烦地嗯了声。

    他道:“我疼。”

    棠袖:“……”

    棠袖烦不下去了。

    她另只手捂住额头,一再告诫自己陈樾在卖惨,真信了就是上他的当,然后放下手问:“哪儿疼?”

    陈樾说:“肩膀疼。”话落又靠过来,一副疼到坐不稳的样子,“真的疼。”

    他这么一近,棠袖怕不小心会碰到他伤口,握着的绣春刀一退再退。

    退到再握不住了,整把刀掉下去,陈樾眼也不眨地接住,随即放得远远的,省得棠袖再拿。

    没了刀的阻碍,陈樾得寸进尺再近了近,确定棠袖前后左右的路全被堵死,她再退不得了,他才垂首,贴上她肩颈,手也搂住她腰,不让她动。

    棠袖没动。

    她是真怕她一挣扎,他伤口就崩开了。

    这么平静下来,因为距离太近,陈樾呼吸不疾不徐拂过耳珠,棠袖忍了又忍,忍完再忍,到底没忍住扭头,竟有些不自在。

    陈樾如何发觉不了她这点异常。

    他低低笑了声,还是这么敏感。

    然后说:“天快黑了。一会儿一起吃饭?”

    棠袖扭回头,说:“不要。”

    陈樾说:“吃完饭帮我换药。”

    他侧眸盯着她耳珠,明明刚才还是很正常的颜色,这会儿已经开始泛红,小巧玲珑,看着就很好品尝的样子。

    于是眸底渐渐变得深了,口中却道:“我自己换不了。”

    棠袖道:“你府里那么多人,随便找个不就能换?”

    陈樾道:“别人我信不过。”他微微动了下,嘴唇离那点耳珠仅剩最后半寸,“我只信得过你。”

    这点倒是不假。

    他那把绣春刀连宋勉章他们都不能碰,只她一个能随便拿着玩。

    所以换药这种必须近身的举动,好像还真就她能做。

    棠袖开始思索如果答应,那她今晚,不,之后她还能从侯府里出来吗?这人可巴不得她回去。

    还没想好,眼角余光瞥见陈樾动作,棠袖连忙往后退,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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