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给我当情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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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兄长光记着找嫂子过生日,肯定不会记他犯的这次蠢了。

    或许是陈檖的祈祷感动了上苍,也或许是棠袖和陈樾真有那么点老夫老妻的默契,片刻后陈樾潜入冯府里棠袖住的院子, 才落地,就望见他常走的那扇窗开了条小小缝隙,棠袖已经醒了。

    至于为什么说醒而不说起——

    “关紧,”床上的人几乎要裹成蚕蛹,刚过去开窗冻死她了,她捂了这么会儿都没缓过来,“今天好冷。”

    陈樾依言将窗户合拢。

    许是因为这座院子长久空置,地炕也常年没有使用,地炕烧起来后屋里虽能称得上暖和,但并不像希言苑至简居那样能令棠袖光脚都不怕凉,是以榻边还额外摆着盆红萝炭的暖炉。陈樾脱掉外袍与贴里,用暖炉将只穿中衣的身上烤热了,才上床去掀棠袖被子。

    他一掀,冷风趁机遛入,棠袖立马往更深处缩。

    “怎么不叫人把地炕修修。”

    陈樾说着躺下来,长臂一伸将棠袖捞进怀里,他身上可比被窝暖和多了。

    几乎是被陈樾搂住的一瞬间,棠袖就感到发冷的四肢在迅速回暖,便很主动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手脚并用地让他给她暖。

    陈樾自然全盘接受。

    等给她暖热了,才听她道:“修地炕太麻烦。等修好,我估计也要回棠府了。”

    陈樾道:“到时外祖岳父也还一起去棠府吗?”

    棠袖说:“去的吧。”

    棠府人丁虽不旺,但好歹比冯府热闹。

    加之外公岁数真的大了,年过一次就少一次,她和娘都想着能多陪陪外公。

    陈樾应道:“是该多陪陪。”

    据陈樾所知,不止冯筑,棠府二房和三房的两位夫人的娘家长辈也经常会被接去棠府过年。她们家的年味儿和亲情味儿是最浓的。

    不过这样一来,只剩他一个人的江夏侯府就显得冷清了。

    打定主意除夕那天也要去棠府跟棠袖一块儿过年,陈樾开始他今天过来的目的。

    他问:“我的生辰礼呢?”

    棠袖道:“嗯?”

    这一声懒得不行。

    她现在全身都暖洋洋的,想睡回笼觉。

    陈樾如何肯让她睡。

    他手指灵活地寻到她后腰的痒痒肉,隔着衣服威逼道:“生辰礼呢?”

    棠袖痒得睡意全没了。

    她忍不住笑,又扭着腰想躲,但怎么躲都不舍得出被窝,就还是只能呆在他怀里,嘴上道:“什么生辰礼,没听过,不知道,你又不是我的谁。”

    陈樾道:“我不是你情郎?相好?”他又捉她痒痒肉,继续威逼利诱,“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哪有不给情郎送礼物的,你当心我哪天突然以下犯上。”

    棠袖道:“你还敢以下犯上啊。”

    陈樾道:“我怎么不敢。”

    当即手就顺着她后腰往她衣摆里寻。

    棠袖轻吸一口气。

    她虽然现在有空跟他闹,但不代表能跟他这么闹。

    她今天还是很忙的。

    便说:“打住。你摸枕头底下。”

    陈樾按着她腰的那只手没松,另只手反着去摸枕头。

    摸出来一看,是个紫金砂平安符。

    “之前我跟娘一起去朝天宫,顺手给你求的,”朝天宫是北京城里香火最盛的道教宫观,“你想戴就戴,不想戴就放着。”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瞥着陈樾,大有要看陈樾现在就戴不戴的样子。

    陈樾如何不知这平安符不是顺手,而是特意求的。

    朝天宫的平安符向来一符难求,更何况这还是朝天宫最德高望重的道长亲手制作,亲自开光加持的紫金砂,无疑更加珍贵。

    陈樾心里十分熨帖。

    他就知道她是记着他的。

    然后立即就想戴给棠袖看。

    但此刻他身上只有中衣,这紫金砂穿的绳子也不是能戴脖子上的那种,陈樾便在掌心里攥紧了,说:“这份生辰礼特别好,我特别喜欢。”

    棠袖哼了声。

    她花那么多工夫才请到的平安符焉能不好。

    却道:“年年都给你过生日,该说的早说完了,今年不知道祝你什么,就祝你平平安安好了。”她看眼他左肩,先前地震时受的伤她还记着,“人这一生,能平平安安就最好不过了。”

    陈樾低声应好。

    她既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亲人,他的家人,因此所求不过平安。

    他也希望她能一直平安。

    陈樾仰头看棠袖。

    看得很专注,很认真,他目光里尽是渴慕,迷恋,与沉溺。

    棠袖也垂眸看他。

    她知道的。

    他对她的感情一向如此,厚重浓烈,甚至是炽热的痴狂的。

    她相信他比任何人都爱她。

    察觉到按在后腰上的手微微用力,棠袖很顺应地贴近。呼吸一瞬交织在一起,两人的唇亦在同一时刻碰在一起,陈樾一手仍牢牢握着那块紫金砂,另一手顺着棠袖衣摆向下,实质性地表达他的感谢。

    棠袖再吸口气。

    这次她没拒绝了。

    便由着他深入,也由着他拥着她改变姿势。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手,于是他手上来握住她的,十指相扣,他人却向下。她纤腰不受控制地轻轻颤动,手也无意识揉他长发,迷蒙眼尾几度潮了又湿,棠袖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出声。

    然而有些东西不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陈樾便听着上方她半是隐忍半是溃散的泣音,备受鼓舞般全部吮去。

    到最后,两人虽没真正敦伦,但大清早的也出了不少汗。

    陈樾抬起头,唇角微湿,眼底亦泛着些微的红。

    他上来,温温柔柔地吻棠袖脸颊。

    心知再继续下去就真一发不可收拾,棠袖看看不远处的自鸣钟,对陈樾说她该起了。

    “今天事多,”声音有点哑,她清清嗓子,“你也去上值吧,就这最后几天了。”

    今年朝廷是腊月廿四放假。

    连着除夕、正旦、上元等年节一直放到正月二十,天数十分可观。

    陈樾当然知道他该停了。

    今天锦衣卫里的事,还有皇帝那边的事都很多。

    便再深深一吻,陈樾强行命令自己停住,深吸一口气说:“我等你回棠府。”

    到时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看他一脸不爽,棠袖抿嘴笑了下,伸手够来帕子给他擦汗。

    陈樾二十四岁生日便以棠袖这罕有的温柔小意为开头,在锦衣卫和皇宫不停的穿梭中度过。

    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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