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给我当情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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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徐光启。

    本为翰林院检讨,现正在家乡上海为父守制。除与传教士利玛窦合作翻译的《几何原本》、《测量法义》外,今年更与传教士熊三拔合译出《泰西水法》。据闻他专习天文历法、水利、数学、农学诸策,是个即便没怎么关注过,也第一反应就觉得他必然是位真正为国为民的大丈夫的能人。

    棠袖道:“种番薯,徐光启比我有经验。”

    与其什么情况都不清楚地着手,不如由有经验者来,这样出成果更快。

    杜湘灵沉沉呼出口气。

    也好。

    她出海除去赚钱,其实也是受棠袖的影响,想搜罗海外易于种植的譬如土豆、番薯、番柿等带回大明,帮助棠袖更好地造福百姓。然她能力有限,她只做得到将根茎、种子之类尽量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再多她就不行了,得交给如棠袖、徐光启这样更有能力之人,不断去进行尝试推广,而这绝非简简单单一日之功就能达成的。

    一步一步慢慢来吧。

    杜湘灵想,相信有徐光启这样一心为国为民的大能力者在,大明以后会越来越好,什么饿死了,吃不饱,到时都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也正是这时,朝廷于四月廿六下发的赈济畿内、山东、山西、河南、陕西、福建、四川饥民的赈粮,才终于送到。

    赈粮进城,狱中陈自管且哭且笑。

    待赈粮发放完毕,就到了北上回京的时候。

    回到北京已经入秋,棠袖和陈樾刚将沈珠玑送进东宫,那头启祥宫来人宣旨,陈樾平定河南陈自管作乱有功,晋正二品都指挥使。

    至于棠袖,她本就是侯夫人,除非陈樾的爵位能从侯提到公,否则她的诰命是没法再升了,皇帝便另起一道圣旨单独嘉奖,又赐下诸多宝物,彰显对棠袖的重视。

    常云升宣完旨,笑眯眯道喜,走前提醒棠袖,御赐宝物里有一件是传教士利玛窦请求皇上留给她的,若有心,可与皇孙殿下一同观赏。

    棠袖立刻就想到了,是利玛窦给她和朱由校画的油画。

    再一问,原来四月的时候利玛窦病逝,她这幅画是利玛窦生前作的最后一幅画。

    “他还没下葬吧。是要葬在壕镜澳吗?”

    按惯例,从西方来的传教士去世,皆移葬壕镜澳。

    “不葬壕镜澳。”陈樾说,也不送回意大里亚下葬,“叶向高,还有别的传教士请求皇上赐地安葬,应当是会葬在北京。”

    棠袖说:“这样。”

    于是九月十六,得到皇帝和太子允许,棠袖带朱由校出宫,去西郭送利玛窦最后一程。

    利玛窦生前广交朋友,前来送他的人很多,文武百官、天主教徒,包括教外人士也来了不少,与其最为交好的徐光启更是不辞辛苦从上海赶来北京,亲自为他扶柩。

    棠袖牵着朱由校的手在人后慢慢跟着,低声引朱由校回忆当初利玛窦为他们作画的情景。

    尽管彼时朱由校还没怎么记事,但棠袖描述得实在清楚,朱由校脑子不笨,慢慢的竟依稀想起点模糊的画面。

    他抬头小声说:“我好像想起来了……那幅画是不是花花绿绿的?我记得很好看。”

    棠袖说:“小狗和小兔呢,想起来了吗?”

    “好像也有点印象……”朱由校皱着小眉头,努力回忆,“是不是还有一个黄黄的花花,我记得婶婶说那花花能吃。”

    “是呢。下次炒了带给你吃。”

    “听起来很好吃。”

    “是很好吃。”

    “可惜先生吃不到了,”朱由校遗憾地看眼灵柩,“希望先生在天之灵可以吃到好吃的花花。”

    棠袖也最后看眼灵柩。

    “会的。他的天主会保佑他吃到的。”

    第52章 女官 同意。

    送完利玛窦, 时间还早,棠袖带朱由校去看了杂耍,听了说书, 买了宫里见不到的各种吃食玩具, 又带朱由校去棠府,给他看那幅花花绿绿有丈菊的油画,先前特意买的比起寻常孩童玩的要复杂许多的孔明锁、鲁班球、华容道等也都拿出来,陪玩到日头将将西落, 才准备送他回宫。

    朱由校鲜少出宫,更鲜少在宫外这么玩一整天。

    尤其一整天下来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摸木头就木头,甚至在木头屑里打滚, 都没人说他半句不是。若非乳母和太监还在后头跟着,让他一望就能想起自己的皇孙身份,他还真要玩疯了。

    “婶婶, ”坐上回宫的马车时,朱由校意犹未尽地问棠袖,“以后婶婶还能带由校出宫吗?”

    棠袖答:“有机会的话。”

    若非利玛窦有本事, 生前死后都得了圣眷,叫皇帝记住了他, 她还真不好找由头带朱由校出来。

    朱由校也明白以他的身份,确实没法随随便便就出宫, 想想说:“那约好了, 以后有机会的话,婶婶还带我来外面玩。”他伸出小指头,认真得要命,“拉钩上吊, 一百年不许变。”

    “嗯,不许变。”

    棠袖也伸出小指头和他拉钩,最后还盖了个章。

    章一盖,朱由校满意了。

    他小时候很喜欢和人拉钩上吊,长大后就不做了,因为王才人常常会忘记,乳母太监们则是不敢,也就只有婶婶了,婶婶还知道上吊完要盖章,婶婶真好。

    他以后也还要和婶婶盖章。

    盖好多好多,盖一辈子。

    “我今天出宫前去拜见了太子妃殿下,她好像还是有点难过。”马车离开前,朱由校语重心长地对棠袖道,“婶婶要多进宫看太子妃殿下呀。”

    棠袖听了,问:“你呢,你也还在难过吗?”

    朱由校说:“难过的。”

    可难过又能怎么样呢,还不如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这样梦见弟弟妹妹,还有徽娟姐姐的时候,他还能和大家多待一会儿。

    “婶婶也别难过,”朱由校说,“你难过,由校也会难过的。”

    棠袖笑,孩子大了,懂事了。

    又过一个月,太子第四子出生,循例外命妇要进宫庆贺。棠袖才送走传话的宦官,三房的韵夫人就找到她,问她能不能带棠褋一起进宫,总该让别人知道她们家还有个姑娘还没嫁出去。

    “陈檖那小子都弱冠,在准备明年的婚事了,谁家姑娘及笄了还没定亲的,”韵夫人道,“小褋的事不能再拖了。”

    棠袖道:“三婶有提前跟小褋说吗?”

    本来已经不再相看,这突然又要去相看,小褋应该很不情愿吧。

    韵夫人:“我正准备和小褋……”

    话未说完,脚步声响起,棠褋小跑进至简居,不及顺气,张口就道:“我不要嫁人!”

    “……你说什么?”

    韵夫人愕然。

    跟着跑进来的瑜三爷险险停步,露出个牙疼的表情。

    看韵夫人还在愣着,瑜三爷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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