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给我当情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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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袖一下睁开眼。

    她吃惊道:“你疯啦?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陈樾不说话了。

    棠袖便当他脑子突然发热,喘着气替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他偏头,咬住她指节。

    棠袖微微蹙眉,似痛非痛地推他一把。停停又推了一把。

    “热死了。”

    她说。

    大冬天还让她出这么多汗。

    陈樾起身下榻。

    棠袖以为结束了,正要让他给她也洗一洗,就见他又折回来,散发着凉气的身体朝她压下。

    棠袖被凉得一激灵,原来他去冲了个冷水澡。

    “你有病啊。”

    棠袖嘴上骂着他,手却按上他小腹,想让他身体赶紧回暖。

    这一暖,陈樾身上是凉的,心里却是烫的。

    他勾头吻住她,慢慢沉下腰。

    冰火两重天。

    然这次出的汗比刚才多多了。

    察觉到她又推他,陈樾问:“还做吗?”

    棠袖说:“做。”

    陈樾:“不累?”

    棠袖:“累。”

    但就是想要。

    等到真的结束,精疲力尽,却也酣畅淋漓,两人抱在一起平息。

    忽然,棠袖抬手,在黑暗中一寸一寸抚摸他的脸。

    像在努力辨认,又像在努力铭记。

    陈樾沉默地看她。

    她一直这样。

    如眼下,明知他刚从诏狱回来,或许动了刑,或许杀了人,她却眼也不眨问也不问。

    别人都贪他的家世,图他的权威,却也畏他的官,惧他的刀。

    唯有棠袖。

    她从始至终,从头到尾,都只是看中他这个人。

    这叫他如何不爱她。

    第55章 现成 过了明路。

    陈樾忍不住亲棠袖。

    才进去, 外头忽的传来句:“藏藏。”

    棠袖一紧。

    坏了,她娘来了。

    怎么又是这个时候来?

    棠袖着急忙慌地让陈樾出去,陈樾拧着眉, 想说他没点灯, 岳母一定以为她已经睡了,不会进来,却听脚步声走近,陈樾这下也不冷静了, 流彩呢?

    待记起流彩在备完水后没留下,和其他人一起离开至简居玩去了,陈樾拧眉按住棠袖的腰,草草十几下强行出来, 完事还没找帕子给棠袖擦一擦,棠袖已经坐起身,摸黑往身上套寝衣。

    陈樾哭笑不得。

    这么怕岳母?

    先前不还自诩是岳母的心肝宝贝, 说岳母不会打她,现在不是怕被打,又是怕什么?

    而且就她现在这个样子, 便是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穿好了,一点红痕不露, 也教人一眼就能看出她上一刻绝对刚刚受过男人滋润。

    还有这屋子里隐隐约约的味道……

    这可不太妙。

    “我先……”

    陈樾刚说两个字,就被棠袖动作截住。

    她指指窗户的方向, 无声比口型:你先赶紧走。

    脚步声更近了。

    听出岳母已经到卧房门口, 陈樾住嘴,没再说话。

    直至棠袖匆匆系好衣带,掉在地上的被子也捡起来盖好,陈樾下榻, 拾起衣服往窗户去。

    “叩叩。”

    敲门声响起,随之又是句:“藏藏。醒了吗?”

    “醒了。”棠袖扬声回。

    歪打正着,棠袖声音正有些哑,无需伪装就是天然的刚睡醒。她躺在被子里,往窗户那瞄了眼,没瞄见陈樾,应该是走了,这时冯镜嫆推开门,冷风卷入,棠袖下意识往被子深处缩了缩,企图将自己藏得更深。

    缩完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忘记散味儿了。

    希望母亲在风里走那么久,鼻子没那么灵敏了。棠袖心跳有点快,她不想大过年的还要挨骂。

    伴随着棠袖的由衷祈祷,冯镜嫆关门挡住风,擎灯走近。

    走到榻边,冯镜嫆正要和棠袖说话,目光却蓦地一凝。

    冯镜嫆其实是带着压岁钱过来的。

    之前吃饭的时候光顾着叙话,忘记给孩子们发压岁钱,直到适才给静心院的人发钱,冯镜嫆才想起这事儿。因觉得压岁钱必须今天发才叫压岁钱,便往三房去了趟把棠蔚的给了,棠褋的留着,棠袖的也顺路一并给了。

    却不想这一顺路,棠袖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冯镜嫆微微眯起眼看被灯光照亮的女儿的脸。

    脸含春色、目泛桃花;发丝湿润、衣襟凌乱。

    明显是刚刚在胡闹,且极大可能还是在跟之前那个不知名的野男人胡闹,冯镜嫆极其镇定地放下灯,可算让她抓到现成。

    她是先当个发压岁钱的慈母好,还是先当个教训一顿的严母好?

    正想着,就听棠袖道:“娘,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啦?”

    棠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严母的选项立马占了上风。

    “藏藏,娘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冯镜嫆严厉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找野……”

    话未说完,就听一道男声低低响起:“岳母,是我。”

    冯镜嫆愣住。

    哪来的野男人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敢喊她岳母?

    待人从窗户那边走来,灯火照亮他的脸,冯镜嫆才恍觉骂错了,不是野男人。

    他还真是最该喊她岳母的。

    旋即冯镜嫆也明白了,以前那次,不,应该是以前每次,全都是陈樾。

    ……她怎么不知道这小夫妻这么会玩儿。

    冯镜嫆沉默好片刻。

    陈樾站定,同样没说话。棠袖也缩在被子里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冯镜嫆才道:“既然来找藏藏,怎么不走大门?”

    要是他从大门走,门仆铁定会通知他来了,她若知道他来,就铁定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么尴尬的一幕。

    冯镜嫆快尴尬死了。

    但她自认是在场唯一的长辈,她绝不能在两个小辈面前,尤其是女婿的面前表现出来,便用尽毕生演技努力维持着镇定的表情,听陈樾说:“我下值晚,走正门会惊扰岳父岳母。”

    冯镜嫆说:“这样。”

    要不是陈樾就在跟前,冯镜嫆简直想对棠袖翻白眼。

    死闺女就偷着乐吧,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肯跟她玩劳什子偷情的把戏。

    陈樾也是,玩就玩,也不提前说一声,她又不是多么古板的人。

    当着陈樾的面,冯镜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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