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被保镖抢走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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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绪初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有脸说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江骞笑起来,圈着孟绪初的腰往里拉了拉,让两人更加紧密地相贴,下巴搭在孟绪初肩上:“还没习惯吗?我不对劲才是对劲的。”

    “……?!”

    孟绪初简直被这种程度的不要脸惊呆了,几乎要骂出一句脏话,又靠着仅剩的涵养克制下来。

    江骞抱着他不要脸了一会儿,然后稍稍收敛些,不再有动作,贴在耳边轻声问:“怎么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喝酒?”

    孟绪初深深闭眼:“说了没喝。”

    “好,”江骞轻笑:“为什么用嘴皮沾啤酒玩?”

    “……”

    为什么说得他好像在过家家一样?

    孟绪初忽然觉得还不如当他喝了,至少听起来霸气些。

    江骞掐了掐他的下颌:“说话。”

    孟绪初咬牙:“因为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心烦。”

    “那为什么心烦?”

    “……”孟绪初忍无可忍:“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从前让你学中文没见你求知欲这么旺——唔!”

    江骞突然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下来,孟绪初眼前一黑,随即感受到的就是对方极其熟悉且充满攻击性的气息。

    孟绪初稍稍挣扎,就被彼此升腾的体温烫得收回手,江骞身体力行地向他展示着:求知欲算个吊,他其他任何一个欲|望都比操蛋的求知欲旺盛得多!

    高温里,空气会变得稀薄,感知会变得模糊,孟绪初条件反射地想打人,但江骞按着他的后颈,把他牢牢锁在怀里,一丝反抗的余地都不留给他。

    可渐渐的,孟绪初又在混沌中觉得,江骞比想象中会亲。

    (拉灯!删掉了亲的几百字;因为医生说初初压力大需要发泄,所以小江帮他发泄的两千字,其中伴随小江使用某些手段逼问初初,要他亲口说出下午着急忙慌去医院,还急得发烧过敏是不是因为担心他,把初初气得骂人。)

    不过孟绪初再生气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在这种既美妙又痛苦的接触中得到了发泄和释放。

    比如困扰他大半夜的失眠突然销声匿迹,他几乎是在骂完江骞后直接睡了过去。

    又比如在迷蒙之间他坚持想维持颜面自己去洗澡,但最后连怎么进的洗手间都不记得了。

    再比如,第二天早上,他的烧退了。

    睁眼时,江骞正在他房间换衣服。

    没错,在孟绪初的房间,换他自己的衣服。

    孟绪初不明白,明明他们的行李箱都放在各自的房间,江骞特意把衣服一件件找好,拿到他这里来,在他的镜子前搔首弄姿一件件穿好的目的是什么,炫耀吗?

    炫耀肩膀被咬出个血印子?

    晨起的低血压让孟绪初还有些云里雾里,看江骞的背影像在看傻子,不由地发呆放空起来。

    江骞身材确实不错,肤色均衡,在清晨朦胧的光线下显出健康活力的色泽。肩背肌肉随着每一次抬手、下放,时而紧绷时而松缓,线条极其流畅舒展,劲瘦精悍的腰腹利落地收进西裤里,每一寸肌肉都彰显着年轻和生机蓬勃。

    想到昨晚伺候自己的是这种极品,孟绪初就感到一阵舒心,不由勾起嘴角。

    江骞套上衬衫,回头看见的就是孟绪初这种表情,眼睛雾蒙蒙的发着呆,嘴角还翘着,缩在柔软蓬松的棉被里,头发乌黑,脸颊雪白雪白的。

    虽然如果换其他人看见,这个笑可能会被解读成别有深意,笑里藏刀,然后吓得大气不敢出,但江骞只觉得他乖得要命,哪怕是虎尾拔毛也想去逗弄一下。

    他连扣子都来不及系,三两步走到床前,在孟绪初面前蹲下,摸了摸他的头发,也是凉凉的软软的。

    “醒了?”江骞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在笑什么?”

    可紧接着,下一秒,他就眼睁睁看着孟绪初的笑消失了!本来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弧度,随着孟绪初唇角的放松,骤然了无踪迹,半点痕迹都不留。

    “……”江骞哑然,差点气笑了:“你对我笑一下怎么了?”

    孟绪初冷哼一声移开视线,非常傲娇不好惹的模样。

    江骞连连叹气,却依然不死心,用手指去勾他的嘴角,企图制造物理微笑,被孟绪初用力把爪子拍开。

    孟绪初皱眉看着他,表情有点生气,但想了想又觉得他俩大清早这样真的很幼稚,冷着脸推开江骞要去洗漱。

    腿刚一沾地却猛的一软,不受控制地向下栽去,又被江骞稳稳抱住坐回床上。

    孟绪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腿,这才发现他全身都没有力气。

    可能是因为不怎么疼,醒来时毫无察觉,直到需要运用肌肉发力时,酸软的感觉才爆发而出。

    他正趴在江骞肩上,抬眼就是那个被自己咬出来的血印子。

    江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起来:“怎么样,漂亮吧?”

    孟绪初觉得他有病,“你受虐狂么?”

    “这倒不是,”江骞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说:“不过它证明了你难得说实话的恼羞成怒,意义重大。”

    孟绪初抿起唇皱眉偏过头,忽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江骞跟变了个人似的折磨他,怎么都不肯放过他,一定逼他承认自己的担心与在意。

    ——“跟我说说,下午你赶去医院,急出一身疹子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哪怕最终无孟绪初奈地,艰难地做出妥协,伏在江骞肩头,颤巍巍地吐出一个字:“你……”

    江骞也不够满意,环着他的腰,轻轻抚他的脊背,一遍遍地问:“我吗?”

    “我叫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你就解脱了。”

    ……

    糟糕的记忆席卷而来,孟绪初牙根都咬得发疼,恶狠狠瞪着江骞,觉得只咬一口实在太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浑身都撕得鲜血淋漓,让他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他没有说话,但漂亮的眼睛会说话,江骞与他咫尺相隔,几乎能猜中他心里的每一个念头。

    他感觉此刻孟绪初的脑袋里,大概已经进展到把自己大卸八块后,要用什么颜色的麻袋装了。

    柔软的清晨里,江骞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孟绪初,眼中蓄满笑意,孟绪初也冷冷地回视,无声表示:想好了,用红色的麻袋。

    江骞笑出了声,像被什么可爱疯了似的,抱着孟绪初笑得肩头颤动。

    他摸摸孟绪初的额头,担心笑得太多会让孟绪初恼羞成怒,尽量收敛了些,说:“烧退了,看来确实发泄得很好,果然医生的话都没有错。”

    孟绪初闭了闭眼,觉得江骞才是病得不轻,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径直去了洗手间。

    他挤好牙膏,想了想,抬脚把洗手间的门踢得合拢,说不清是不是想防什么,但为了不显得过于欲盖弥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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