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死后剑尊他做了海王: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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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点声说话。”

    魔尊不可置信的看他一眼, 又看了看院子里各忙各的,还是忍不住抬高声音道:“所以你们是打算共侍一夫了?!堂堂七尺男儿, 怎能受此奇耻大辱?!”

    “啧……”妖王不愿意了, 漂亮的狐狸眼一横, 伸手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腰,“怎么?女人可以为人妾室,到了男子这里就成了奇耻大辱?我也有两三个情郎, 你还不是和他们共侍一人?我也没计较你那三四个姬妾啊。”

    魔尊语塞,片刻后低声说:“你我是纯粹的合作关系,平时各玩各的,你看我那护法和谢剑尊是这么回事儿吗?他分明已经成了谢剑尊的玩物!这是我选定的继承人,现在就要跟一个剑修跑了,这成何体统?”

    “你选定?”妖王斜他一眼:“你选了没用,要看谢剑尊放不放人,也要看他要不要这个继承人的身份。”

    魔尊唇角抽动,彻底无言以对。

    再看认真钉栅栏的伏崖,人家还真不一定稀罕“下任魔尊”这个名头,他看起来更想给谢檀衣看门,看门小狗还得有个碗呢,他连碗都可以不要,还能倒贴根绳子。

    “吱呀——”

    小屋的门开了,院子里三只神魂齐刷刷的抬头,不知道谢檀衣消气没有,伏崖和云尾没敢叫他,倒是冥河立刻便丢了石头,拍拍手上的灰迎了上去,另外两人见此情形酸的直冒泡泡,又敢怒不敢言。

    “檀衣……”冥河颇为得意的一指小院中那条窄窄的石头路,率先邀功道:“你看我这条路铺的怎么样?”

    谢檀衣确实没睡,他打坐调息一夜,那些纷乱的心思终于沉寂几分,这一夜他也惦念着那两只的伤势,此时看到院子里耷拉着脑袋的两只,虽然身上仍是披红挂绿,但气色看着还不错,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冥河还站在一边,一个能把九业海炼化的恶鬼,此刻像个讨夸的小朋友,谢檀衣便认真看了眼那小路,点评道:“很好,蜿蜒曲折,颇有野趣。”

    伏崖用力钉栅栏,木楔子被他空手锤的咚咚响,再来场飓风都扛得住,云尾弯腰薅草,连尾巴也没闲着。

    两人都在偷偷用余光瞄谢檀衣,但谢檀衣却没看他们,而是与魔尊和妖王拱手见礼。

    妖王还礼后便直说了来访的目的:“我也不是非要来打扰谢剑尊,只是这次您的那两位,斗法的动静闹的太大,您也知道,旭洲那不要脸的符宗,在我们桑洲是安插了眼线的……”

    桑洲有一处巨大的灵石矿脉,就在妖王殿下方,妖族没开采这条矿脉,而是让这条矿脉自然挥发它的灵力,以此来护佑整个桑洲。

    符宗这些年仗着有安通海这个大杀器,在七洲都是行事霸道,始终惦记着妖族的矿脉,若不是有剑宗和刀宗联手制衡,安博仁那胖子怕是早就派弟子过来抢占了,符宗还在各地安插眼线暗探,勘探别人家的矿脉,这也算是件公开的秘密了。

    只是天灾过后,安通海死了,安博仁也老实了许久,这是又要作妖?

    “伏崖和云尾斗法,与符宗有何干系?”谢剑尊是君子,实在勘不破小人的心思。

    “是啊,和他安博仁有什么关系?!”妖王愤愤的一拍魔尊的胳膊,“但他传音与我,偏说这样修为高深的妖修和魔修,在两族之内绝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妖族和魔族派出这样两位高手对决,是不是有意再度发动战争,现在观山海阵法每日都是耗费巨大,他要派人来‘保护’桑洲这条最大的灵脉,说这是七洲共同的宝贵资产。”

    便是谢檀衣这样素来情绪寡淡的人,也忍不住目露惊叹,在旁边听着的冥河更是笑出声,“惦记别人家的东西也能说的这般大义凛然,这位安宗主真不是一般人……”

    他抬手,在阳光下看自己冰玉般苍白的手指,嫣红的舌尖掠过嘴唇,轻声道:“皮剥下来做成鼓,扔进九业海里泡一泡,一定是件极好的法器……”

    妖王:“啊?”

    谢檀衣无奈扶额:“冥河……”

    “好吧好吧……”冥河点了一下自己的唇,示意自己闭嘴。

    “呃……”妖王转而看向谢檀衣:“总之,想请您小住些时日,安博仁若是来了,见您在此处,也不敢放肆。”

    “还在这住?”钉栅栏的伏崖嗷呜一声喊出来:“这小破屋子漏风漏雨的,他什么时候能和我……”

    见谢檀衣望过来,他又悻悻的放低了声音:“什么时候和我回金雀城……”

    又幽怨的看向魔尊,“他不也是渡劫期的,让魔尊留下揍一顿那个什么安活人。”

    “这时候想起我来了?”魔尊瞪着他:“不好意思了护法大人,符宗和魔族因为一些旧怨早就势同水火了,本尊若是留下,安博仁那无耻小儿只会更加不依不饶。”

    谢檀衣道:“尊主不必为难,我昨夜恰好与师叔江琢约好了在桑洲见上一面,安宗主若是来访,我与师叔会一起同他说明道理。”

    他这个语气……

    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昨天和两个小情人“讲道理”的场面。

    魔尊和妖王走后,谢檀衣似乎打算回屋里。

    见他还是不理人,伏崖的翅膀都耷拉下去了,云尾的尾巴尖焦躁的拍着地面。

    却听那人路过他们时,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栅栏很好,菜地也很好。”

    伏崖的眼睛倏然亮起,长腿一抬翻过栅栏,两步追上谢檀衣,抬手圈住那劲瘦的腰,把人带进了怀里,翅膀本能的向前一伸,颇具占有欲的挡住了另外两人的视线。

    冥河:“啧。”

    迟了一步的云尾差点一尾巴将两个人都圈起来,没好气的哼了声。

    那些声音,伏崖通通听不见,分开月余,伏崖觉得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跋涉了月余,他渴的要命,终于再次拥住那泓清泉,他抱着谢檀衣,细细嗅闻他颈间白檀的气息,偏过头吻在那精致的耳廓上,他小声又委屈:“你骗我,还打我,谢檀衣你好坏。”

    他是很低沉的嗓音,三人里他的声音最像季云涯,谢檀衣勉强装出的漠视和冷淡被这声音击破,转瞬间溃不成军。

    他转身,回抱住伏崖,在翅膀遮蔽出的阴影里看伏崖那张脸,抬手轻抚过他额上的小尖角,抚过锋锐俊美的眉眼。

    片刻后,他低声道:“师兄也有错,你……还疼吗?”

    “疼,浑身都疼。”伏崖眼眶红红的,哑声道:“但昨日看见你要哭时更疼,只要你高兴,那四顶绿帽子老子认了……”

    他分明还是将另外几部分神魂当做仇敌,谢檀衣无奈摇头:“你真是……”

    话未说完,唇舌已经被封住,伏崖的吻一如既往的急切热烈,他甚至等不及谢檀衣的回应,便顺应本能的去攫取去掠夺,翅膀遮挡住的一方小空间里,他拥抱着小别的爱人,彼此的体温逐渐交融。

    那条蠢蛇最开始没说出实情,是在故意折磨他,而蠢蛇的目的也确实达到了,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像他这样的替身,谢檀衣甚至可以随意就再找两个……

    那些爱意,那些温存,谢檀衣也可以给别人。

    可原来不是的,谢檀衣是经历过许多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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