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死后剑尊他做了海王: 4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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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衣,好喜欢……喜欢你……”

    “确实是人间极乐……”

    “再等一下……真的就一下……乖……”

    可他学人只学了个皮毛,除了逐渐激.烈的心跳,他并不知道寻常的男人该有的一些变化,他压根不知道累,只是新奇于谢檀衣一次又一次的弄湿了被子,最后很奇怪的在谢檀衣耳边问:“心肝儿,你好像没有了?”

    谢檀衣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他一定是被气的,绝不可能是因为体力不支。

    那次之后,谢檀衣睡了两天,醒来后又不得不板着脸继续和这魔物讨论些让人难以启齿的常识,他告诉这魔物,人是绝不可能这么久的。

    “也没很久吧?”伏崖蹲在床边,脑袋搭在他腿上,眯着眼睛晒太阳:“那如何才是正常的?”

    谢檀衣面无表情道:“我这样的。”

    “啊?”伏崖很不满意:“那太短了吧?”

    谢檀衣推开他的脑袋,钻进被子里,冷冷的抛出来一句:“出去。”

    “我不!”伏崖扑到床上,把埋进被子里的人挖出来,谢檀衣不情愿,拍他几巴掌还踢他小腿,伏崖就像抱了只炸毛的猫,好不容易才连人带被子的抱进怀里,用了几分力气才制住他。

    谢檀衣挣扎的脸颊泛起红,横眉冷眼的看向那顽劣不堪的魔物:“你又闹什么?”

    伏崖在他脸颊上亲出“啾”的一声,紫色的眼眸里像落了一颗星辰。

    “我听说,你在辰国做将军时,没有过婚约,后来去了云寰剑宗,更是洁身自好,从未听说你和谁传出什么暧昧来……”他咳了一声,看得出已经在克制了,但还是难掩得意,挑眉问谢檀衣:“你是不是只和我做过这事?”

    谢檀衣垂眸,避开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这很重要?”

    “也不是很重要……”伏崖抱着他晃了晃:“你愿意同我亲近,我很高兴,若我是第一个自然更高兴,不是也无妨,我看重的是咱们以后的朝朝暮暮……”

    “啧……”他懊恼的捏了捏谢檀衣耳垂:“你还没说呢,是不是啊?”

    这没什么可隐瞒的,谢檀衣耳朵发烫,却也不扭捏,偏过头很轻的一声。

    “嗯。”

    伏崖“嗷”的一声叫出来,抱着谢檀衣在床上滚了一圈,像叼着心爱的玩具撒欢儿的大狗子。

    谢檀衣手脚被卷在被子里,只能老老实实的趴在伏崖的胸口。

    他能听见伏崖的心跳,一声一声,蓬勃的生命力似乎真的从这一点被泵送至这魔物全身,让他看起来不再是冷冰冰的模糊一团。

    谢檀衣知道,他的目的快要达到了。

    魔物越来越像一个人了。

    ……

    后来的半年里,他们耳鬓厮磨,如同一对儿恩爱的伴侣。

    对于伏崖的求欢,谢檀衣几乎从不拒绝,他用一种赎罪的心态去看待每一场情.事,去抵消欺骗一个魔物而产生的愧疚,可他却从来不知情到极处时,他迷离眸光下难以掩饰的悲伤和不舍。

    他灵力恢复的越来越快,有几次,他以为伏崖应当有所察觉,可是他并没有被揭穿,直到灵力凝成的长剑,穿过那魔物的胸口,自后背透出血淋淋的剔透剑锋。

    伏崖已经很像一个人了,长剑穿透胸膛时,剑锋刺穿血肉擦过骨骼会有滞涩感,涌出的血都是鲜红温热的,转瞬便染红了白衣,也染红了握着剑的那只冷白修长的手。

    那只手很稳,几乎看不出颤抖。

    伏崖的目光顺着那只手,那只他吻过、牵过、揉捏过的手,一寸一寸的移到谢檀衣脸上。

    “谢、檀、衣……”他声音沙哑,一字一顿的叫谢檀衣的名字,他学人学的那么像,血沫顺着唇角流下来,将胸口深色的衣襟濡湿了一片。

    谢檀衣抬眼,他以为自己应当是坚定的,可实际上,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空茫。

    伏崖顶着剑锋,向前一步,向谢檀衣靠近。

    “谢檀衣……”魔物的声音开始溃散,又呈现出他们初遇时的那种粗哑,那双深紫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剑修,再开口便是凄怆悲凉的笑。

    他笑的前仰后合,丝毫不顾及插在要害处的剑,也不在意自己开始化作一团雾气的手脚,任由那些雾气被伏崖山顶的风雪卷入长空。

    谢檀衣向前伸手,指尖在触及那黑色雾气后顿住,最终只是垂下去,嫣红的血顺着指尖滴落,被风吹的转瞬便冰凉。

    魔物身形一晃,踉跄着跪在谢檀衣面前。

    他伸手,抓住了谢檀衣的衣袖,仰头去看那张在风雪中愈发冷肃的脸。

    “檀衣……”他轻声问:“我……做的还是……不够……不够好吗?”

    谢檀衣听见自己的声音,不像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而是从一尊空洞的泥塑木雕里发出的。

    “你很好,你待我……很好……”他木然的开合着嘴唇:“可是伏崖,你错了,便要偿还。”

    死去的人早已不计其数,足以堆积成尸山血海,他们活着时,也有待他们很好的人,这些人之中也会有人像他们一般……

    两情相悦。

    是打马游街的状元郎,长街之上惊鸿一瞥,便乱了边关小将军的心弦。

    ……

    是刚入仙门的少女,看向同门师兄时青涩懵懂的憧憬仰慕。

    ……

    是藤妖攀附百年,才终于在心仪的鸟妖巢穴边开出一朵小小的花,再得意的伸展自己的枝叶。

    ……

    一个城池的覆灭,不是几千人死去,而是一个人死去这件事,发生了上千次,他们的故事,不是“灰飞烟灭”四个字就可以一笔带过的。

    “好……谢檀衣……你好的很……”伏崖抬手,捂住心口汹涌而出的浓黑雾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视线会这么模糊,直到抬手摸了一把脸,摸到了满脸的泪水,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他愣住了。

    他看过无数次别人流泪,那些恐惧的、悲伤的、愤怒的情绪,他从未在意过,直到现在……

    “谢檀衣,我很痛。”他轻轻的说:“我知错了,也要死了,你能不能抱一下我?”

    许久。

    雪落了满头,像白了长发。

    谢檀衣终于动了,他俯身,抱住散落在雪地里的那件黑色法衣,紧紧的抱在怀里。

    ……

    梦貘法器构成的梦境里,谢檀衣下了伏崖山,却没回云寰剑宗,他在人界四处游历,哪里有凶险就去哪里。

    他不再穿白色的衣服,而是穿一件黑色的法衣。

    他看不见,自己身后总是跟着一小团圆滚滚的黑色雾气。

    第十年,雾气终于能伸出小小细细的一根触手,小心的擦过他手臂上的伤口。

    “笨死了,不回云寰剑宗,到处乱跑找罪受……”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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