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鸡飞狗跳日常[八零]: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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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第101章风气不好

    对于南栀和阮乔的羞愧,韦宁雨只有一个评价:不能成事!!

    甭管什么行业,太有良心是没有发展的!

    薛建的术后病理显示,手术切除的是胚胎性肿瘤,局部分化出神经毡,符合神经母细胞瘤。

    薛建是神母颅骨转移4期。

    儿童神母头颈骨转移多见于下颌骨,颅骨转移比较少见。

    南栀把神母国际委员会临床分期表和危险度分组默写下来给阮乔看。

    阮乔就喜欢跟着南栀学习,南栀不仅能给她提供很多课本上没有的知识点,还会顺便帮她梳理好。

    念书时,她最欠缺的就是整理能力,现在好了,有“老师”给她做笔记、划重点,她的成绩突飞猛进。

    阮乔甚至有回学校和大学生们一起参加考试的冲动,她一定能拿前几名!

    对南栀的表格感兴趣的还是医科大学的学生们。

    手术开始之前,他们对这个没磨合的手术团队还有疑虑,现在这些疑虑完全打消。

    南栀和阮乔的配合堪称默契,魏联则属于将自己的工作做好做完美的类型。

    至于麻醉医生和护士们,以前都与南栀有过合作,已经熟悉了。

    他们刻板地认为,外科医生大多是男性,优秀的外科医生更是如此。

    可南栀看起来没比他们大多少,手术风格却是快准狠,看着就痛快,还能治疗强迫症。

    优秀与否不该以性别划分,刻板印象不可取。

    第二天,南栀来到办公室,还有学生试图进来,“南老师,能再讲讲神母吗?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昨天说的分期表能不能给我一份,我查了好多资料,都没有……”

    南栀说的分期表是刚发布的,临川市太闭塞,想拿到一手消息很难。

    她爽快地应下。

    以后再有什么新资料她就整理出来,尽快让大家看到,这是有好处的。

    南栀在一夜之间升级成为“南老师”。

    托薛建的福,开门很久的神外陆陆续续迎来几个可能需要开刀的患儿。

    其中两个是临川市人,都有头疼恶心、半边身子没法挪动的情况,是看了薛建的报道后想过来碰碰运气。

    他们实在没钱去首都看病,也有的是不想为了给一个孩子看病搞得家徒四壁。

    但如果在临川市就可以看病,那就不一样了,能节省来回的路费还有在首都住宿费,再不来看看就不合适了。

    如果有钱,谁愿意没良心?

    还有一个甚至是从隔壁市专门跑过来的,说是看到了传单。

    传单,一种早期宣传方式。

    但是隔壁市怎么会有康宁医院的传单?

    韦宁雨得意扬扬道:“整个省都有我的人脉,当然要广泛地传播,哎呀,你们不理解,越多人知道,咱们就越有手术可做。都不用有实际病例,十个人里总有一个人会信。”

    南栀:“……”

    这就是所谓的“流量”吧?

    南栀默默地给韦宁雨端茶倒水,甚至拿出手绢细声询问:“需要给您擦汗吗?”

    韦宁雨:“……陆医生欺负你了?”

    阮乔说:“陆医生能欺负她?她不把陆医生气死就不错了,陆医生现在天天说自己是工具人,什么叫工具人?”

    韦宁雨:“工具就是……扳手?铁锹?钳子?这都是工具。”

    “明白了,”阮乔说,“陆医生是金属人。”

    韦宁雨:“……”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似乎不太对劲?

    南栀还在献殷勤,“韦总,以后有需要就说哦,只要您开口,就算我忙得脚不沾地,也一定把您的手术安排在第一台。”

    “我谢谢你!不用了!”韦宁雨略有嫌弃,“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南栀真诚道:“我看你有首富之姿。”

    将来的富裕生活,全靠韦宁雨了!

    两日后,薛建转入普通病房,范昌留下来照顾他。

    晚上南栀才抽出时间去看望他,“小建这几天恢复得不错,他年纪小,只要手术成功,恢复得就好。”

    范昌起身给南栀拿椅子,“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没有勇气带他去首都做手术。”

    南栀看向薛建。

    薛建是清醒的,正在玩玻璃球。

    玻璃球很小,其实就是弹珠,男生玩得比较多。

    按理说,弹珠给四岁的小朋友玩不太安全,保不齐他们就会吞下去,但是薛建看到弹珠后异常开心,护士才勉为其难允许他在范昌的注视下玩儿。

    薛建知道自己生病,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多严重的病,一直乐呵呵地。

    “他真的是很乖的孩子了,”范昌说,“刚发现他发病的时候,他不敢和我们说,他觉得是他不听话才生病了。后来可怜兮兮地拉着我说头头痛,我都心疼死了。”

    南栀看了薛建片刻,说:“其实如果我没法做手术,你也会带他去首都的吧?”

    “不知道,”范昌如实道,“让我看着他死,不太可能,但去首都,我妈没人管,她……”

    范昌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师从小就教他们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但也不是每一对父母都是称职的。

    范昌在普外,也见过很多带着孩子的病人,或是带患儿来看病的家属,他们对孩子的呵护是范昌羡慕的。

    尤其是妈妈,来彻夜照顾孩子的总会是妈妈。

    但范昌确实没体会过这样的母爱。

    “她没帮我说句话,我确实挺生气,但现在想想,也无所谓了,有她在,我才算有个家,这些年她也有帮我做家务,我给她的钱,她都给我姐了,自己也没花多少。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小建带大,他能健康长大我就知足了。”

    南栀直来直去的脑回路其实不太能理解范昌的想法。

    她知道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但还会有不绝对的母爱吗?

    她认知中的母亲有两种,一种是她亲妈,不太喜欢她,想带着她一起自杀。

    另一种是黄春兰,什么事都惦记她,家里煮个鸡蛋,都得给她留两个。

    范昌举了个例子,“有的做父母的,对孩子很好,恨不得把所有钱都花在孩子身上,但是控制欲很强,让人窒息。有的不愿意听孩子的话,但对外人言听计从,每个人都有缺点吧。”

    南栀好像理解一些了。

    她亲妈有很多缺点,但也会有优点。

    比如她对箫珵就很好,南栀和箫珵回忆中的母亲像是两个人。

    想明白这一点,南栀有点儿释然。

    她亲妈是什么样的人,她根本不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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