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丧了,起来当祖宗![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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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冰海终于叫住了他:“你等一下。”

    涂塔面无表情的回头。

    “能不能换条路走,我的牛过不去。”

    涂塔心中一万个问号升起,她走哪条路是她的自由,和他有什么关系吗?他何时阻碍过她。

    他闷着声,继续沿着石板台阶走他回家的路,流冰海只能牵着牛在石板上面上上下下,牛每天都吃很多,又不干活,是该运动运动,马夫和柯德不怎么带牛去牧场上面转悠,恐防被不懂事的小孩子围观。

    再不爬爬台阶,要生病了。

    流冰海牵着它爬台阶,塔涂回头看到一头棕色的黄牛稳步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这个女人为什么老追着自己。

    他紧紧眉,终于按捺不住性子,“你找我有事?”

    大早上的,不可能这么晦气。

    流冰海道:“你是磨刀师吗?”

    塔涂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是,有事吗?”

    你有刀要磨?

    流冰海道,“没有,我确定一下你的身份。”

    塔涂转头就走,流冰海牵着牛一直跟在后面,牛很争气,步伐一直都很稳重。

    流冰海和牛很快走到了他的身边。

    涂塔回头看了一眼,便觉头疼。

    流冰海解释道,“我不难为你,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庄里有多少从外乡来过又走的人?咱们庄的历史你了解吗,有时间能不能给我讲讲,我不太清楚。”

    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哪怕是过去,也并不知道这个农庄的历史。

    她是不详之身,从小没人告诉她关于庄里的任何历史或者秘密,她住在这里,却像一个外乡人一样。

    现在,她总得知道知道。

    涂塔紧着眉,“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回去问你家马夫。”涂塔继续往前走。

    流冰海牵着牛,继续追上他,一边走一边说,“我真的没有不详,他们危言耸听,你们道听途说,这样显得你多少有些不够男人。”

    涂塔绿了一下脸。

    “我只是身上有一个胎记,就是不详吗,不要被外人骗了,能与世俗对抗,才是勇敢的象征,是新时代新思想的诞生。”

    她非常强硬的给对方洗着脑,说着跟这个世界浑然不搭的话。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不详,没有别的意思,下次看到我,不必脸色青灰如瓦石。”

    涂塔脸又绿了一下。

    “还有,你租牛吗?”她又推荐起自家的牛,“我这牛,吃的好草,喂养的棒棒的,可月租日租小时租,*我看你家也没有地,应该种食物很吃力吧,你该租一头。”

    我不吃饭行吗。

    涂塔:“不用。”

    “那么,你赚不赚差价?他们都不敢租我的牛,其实他们都需要的,不然你牵我的牛去问问,从你这里租,我便宜点给你,你帮我租。”

    涂塔只顾着往前走,一言不发。

    “你家没有牛,再不多赚点钱,吃不饱饭吧?”

    磨刀很赚钱吗,这么拽。

    涂塔终于停下来了。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流冰海,心中在想世间怎会有这么不知廉耻……这个词刚蹦到胸口,看到她椭圆型的脸蛋和满眼无知懵懂的表情后,强忍着把恶意压了下去。

    怎会有这么一根筋的女人。

    “我,不用。”他回答她。

    “你先别这么坚定,再想想再说。”她情绪稳定的说。

    在其他世界已经把情绪管理学的很明白了,看着涂塔很想原地爆炸的样子,她温和的劝道。

    但他似乎更生气了。

    流冰海看了一会儿他的铁树脸,垂下脑袋道,“你不愿意就算了,不用这么生气,有必要吗。”

    说完她牵着牛不再追他了。

    涂塔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很想爆炸,强忍着浑身的无奈回家了。

    这一路都觉得怪怪的,身后似乎一直有一双牵着牛的幽怨眼神在望着他。

    流冰海见他走远了,便牵着牛也往马夫家里走。

    系统这时早已受不了了,蹦出来很狂躁的叫道:流冰海,你在干些什么!

    流冰海吓了一跳:怎么了。

    系统:你怎么又搞上事业了,你这辈子不是不再贪图钱财与城池吗!

    流冰海牵着牛:不和他找点交集怎么行。

    系统: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恋爱脑,看中他了?你吓得人家好惨啊。

    流冰海蹙蹙眉,真是奇怪了,贪钱也不行,贪色也不行,要她出家吗。

    系统狂躁之后继续数落她:你有点智者风范,拿出点气场来好不好,你可是穿了几个世界的人了。

    流冰海:没气场,没智慧,闭上你的狗嘴。

    系统?????

    狗嘴?????

    它伤心的一路都没再说话。

    流冰海牵着牛回到家,路上的时候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回到家,看到那个根本不熟悉的背影,在马夫房间的窗户上面忽闪忽现。

    怪不得她隔几分钟眼皮就会跳一次。

    她把牛送进牛棚拴好,对它说:有些人不请也会自来,就是没安好心。

    她走进马夫的屋子。屋中间,她的生父,农庄的庄主,背着两只手,很严肃,似乎就是在等着她回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你不去找他,他就来找你。

    但他一句话都不想先跟她说,恐招了晦气。

    他是庄主,按任何道理,她都该先招呼他。

    但她偏偏不理他,进了屋,假装无事一样做事喝水,他再不走,她就拿扫帚扫地了。

    “流冰海!”庄主终于忍无可忍。

    在平凡的世界里,他应该会说一句“你当我这个父亲不存在是不是。”

    然后两人就会稀里糊涂歇斯底里的吵起架来,说些攻击对方发泄情绪的话。

    但在她的世界,吵架与讽刺都变得特别,那个背着手的男人见她这般不知礼数,提了一口气,直接对她道,“七日后,你出嫁,服装过会儿送来。”

    不怒自威,或者怒而生威,都不重要,这几句话很有分量,落地扎根,钻进土壤。

    流冰海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扔。

    你威吧,我也大差不差,“不嫁。”

    连主语都懒得给你加。

    比比谁话少吧。

    如果话少能代表更有地位的话,她可以给你说个寂寞。

    庄主威严的额头上印着不容侵犯的大字,两手依旧背着,不容拒绝,“没你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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