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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路人攻交流中心》 30-40(第6/19页)
光的眸,又开始无声地哀求,偶尔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呼喘,痛极似的像是幼狗被踩住尾巴发出的凄厉悲啼。
“装什么可怜样子?”应天啧了声,“我这是在帮你啊。”
顾青云不就是喜欢大女乃吗?
所以才想方设法地给自己加料。
扪心而论他本钱还算不错,但怎么着,上限就摆在那里,要想突破只能走走歪门邪道了。
若非自己的日凿夜凿,尽心尽力地为他详细检查,一个部位一块皮下组织都要翻来覆去地捏上好久。
它怎地会成长得这么快?
短短几日就焕然一新,抛开充血的月中月长不提,也月巴美得软乎乎,颤巍巍地挺拔。
如此的恩同再造妙手回春,说是再生父母也不足为过了吧。
自己给予了顾青云这么多帮助,这肉这脂肪哪一处没被自己摸透?
作为身体主人的顾青云都没做到的事,自己替他做到了。
这样说来,手里的丰=腴软=肉怎么看,都算是打上了自己烙印的所有物了吧。
常言有道:打狗还需看主人。
那想要看他的所有物、摸他的所有物、开他所有物的玩笑。
出于礼貌,是不是也要跳过它那个无能的旧主人,来问问自己这个新主人呢?
是不是也要问上一问,他这个对它们恩重如山的再生父母呢?
行不行?可不可以?好不好呢?
应天捻上肉桂色的尖。
他不想太过为难顾青云。
丧失了女乃子的主动权,估计已够让顾青云伤心的了。
身为一个好人,自己理应不去火上浇油,命令他对每个人说上一句:
“你们别看我了,这是应天的。”
“不可以动,不能摸不能碰!”
“这是应天的东西。”
“只有他能看他能摸他能咬。”
“你们得问应天,我做不了…做不主的。”
窝囊至极的顾青云,说不定说着说着又会掉下眼泪,卖着乖讨着巧。
含混不清地表示,他要听应天的命令。像条忠诚的狗一般,义正言辞地捂着胸膛替应天捍卫,他所有物的所有权。
“你也觉得这样太过为难你了吧。”
应天一副替顾青云着想的模样,薄唇轻语,手上的力道却宛若要把什么东西给扯掉一样,大力得让人挣脱都挣脱不开。
他故作天真的黑眸,是遮掩不住的恶劣盎然。空闲的另一只手贴合住顾青云的脖颈,指尖抓着两侧的皮肉,感受着顾青云紧张到加速的脉搏跳动。
应天柔声:“你说,我在上边给它穿个洞。”
“挂上写着我名字的铁环、铁钉、铁坠?你觉得怎么样?”
“不喜欢铁的,我们还可以换成金银,珠宝也是可以的。”应天从来都不是个吝啬的人。
他有商有量地笑着,一点也不专横武断。
说出来的每一字,却宛若带着冰碴,冻得顾青云脑子都没法打转。
他愣愣地眨着睫毛,有些消化不了应天说的穿洞穿的是哪个部位?
脖子吗?
耳朵吗?
嘴唇吗?
鼻子吗?
舌头吗?
……
直到月匈口传来刺痛,他抬起的凝滞视线对上应天似笑非笑的眼。
顾青云悚然地滚动着喉结。
“你觉得怎么样?”
不知何时,脸上挂着浅浅一层笑意的漂亮青年已完全贴了过来。
被对方捏住的部位,疼痛的同时还带着腰眼发酸的难以忽略的酉禾麻感。
它像是橡皮泥一样被高高扯起拉出一条短促的嫩=红直线。
簌簌的鸡皮疙瘩几乎瞬间就爬满了顾青云的脊背,让他连痛呼、惊呼都喘不出来。
只屏气凝神地,傻了一样地看着一厘之隔的应天。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应天扬着的尾音口吻发腻,真要即刻落实这件事似的,他长臂捞起桌上倒扣着的手机。
轻车熟路地切换着紫色的购物软件。
俨然已开始认真地挑起了款式。
他两只手都不停歇,上下滑动,左右捏揉。
嘴里也嚷嚷着:“我这个想法很不错吧,不用你说一个字,只要看到了那上边标注的名字,大家就都知道那儿是我的专属。”
“再也不会有人借着玩笑去占你便宜了。”
“一举多得呢。”
“我很聪明是不是?”
“是不是呀,顾青云——”
顾青云被唤的蓦然回过神来,月匈前的刺痛已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月长到有些发木发麻了。
他是打过耳洞的。
刚入圈的那段时间,他被人忽悠着去做了一段时间的内衣模特。
当时的摄影师说他耳朵缺少着修饰,挂上些饰品才好看。
经纪人把话听了进去,转头就带着顾青云去路边的店里扎了个耳洞。
当时就是这样,整片耳垂被用力地捏揉着,起初是烫后续是发麻的月长,直到最后那一块肉已经到了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紧随其后那涂抹着红霉素软膏,被削到尖锐的耳钉噗嗤一声刺进了压薄的肉里。
宛若在进行着慢动作,明明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却能清楚地感知针头刺过表皮,穿过血肉,捅出个带着血的洞来。
耳垂尚且痛到如此,换个部位呢?顾青云恐慌地目眩。
应天却还在自顾自地讲述着,其残忍的具体过程。
“担心痛?”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带着猜测:“应该不痛的吧。”
“我看网上都说和打耳洞差不多痛啊。”
“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穿孔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嗯?”
“不过这里的操作空间可比耳垂小多了。”应天垂眸往手拢住的位置扫了眼,额前散落的碎发半遮住他眼底不正常的亢奋。
“这么小的一块儿。”应天语气怜悯,觉得顾青云还真是不给力。
他都已经费了那么大的劲,某些地方效果显著着,这部位却仍旧小得可怜。
很小很小的一小块儿,就算已把它搓得充血,用力地往上拽去,竖直穿过一个铁钉的可能微乎其微。
用的力道稍稍大上一些,保不准还会头首分离。
血淋淋的可怕。
【好可怜呐,都要被玩出血了。】
应天伸手用手按住,不知为何莫名开始打哆嗦的顾青云。
“脸怎么这么白?”他笑倒在顾青云的怀里,全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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