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具人自我意识觉醒后[快穿]: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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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多久呢?”

    宋白栩直觉言朝说的肯定不是他十五岁那年圣诞夜的初见。

    言朝的声音含着很浅的笑意, 眼梢缀上夕阳的最后一点余辉, 眉睫和发丝被勾勒地虚幻而朦胧。光影斑驳间, 一时让宋白栩看不清他的眼睛,也没听出言朝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认真说起:“也许是上辈子, 或者梦里?”

    但他应得干脆而笃定:“见过的, 一定见过的。不管是平行时空, 还是梦里。”

    话落, 夜风忽盛起来, 携来浓馥而清甜的栀子花香。

    宋白栩站起来, 凝视着言朝的眼睛,“也许我们没有见面,但我一定会看着你, 然后坚定不移的到你身边来。”

    也许在他没梦到的后续, 或者等荒诞的故事落幕后, 他们真的见过吧。

    只是。

    “如果真的想见我, 记得早点来。”言朝替他把乱飞的发丝勾到耳后,轻抿了下唇,后半句到底还是没讲出口。

    来太晚了,可能就拼凑不成你喜欢的那个小言学长了。

    宋白栩一时陷入怔松。

    不知道为什么,言朝这话忽然让他很难受。

    心口泛起一阵痛,并不尖锐,软绵而温钝, 却仍叫他一时连呼吸都苦难起来,鼻尖也跟着忽然开始泛酸。难以言喻的委屈和难过就跟决了堤的洪水似的涌上心头,让他恨不得当即抱住言朝大哭一场。

    情绪来得太突然,宋白栩不可控地红了眼眶,他眨了两下眼努力眨掉眼泪,湿漉漉地眼睫垂下来,掺着鼻音的嗓音瓮瓮的:“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言哥你让我缓一下。”

    在钝痛和酸楚里,还生出一个很莫名却又笃信的念头来。

    这话言朝一定和他说过。

    不然不会有种深刻到几乎是凿在脑子里的似曾相识感。

    “怎么还哭了。”言朝用指尖轻触了下他湿润的眼尾,“松茸还看着呢。”

    松茸蹲在两人脚边,歪着头看着眼圈红红的小主人,大尾巴有些不安地甩着,眼里流露出极其人性化的担忧来。

    “我没事,就是一下就突然很想哭。”宋白栩吸吸鼻子,“怎么都控制不住眼泪往外冒。”

    “吃颗糖。”眨眼间言朝手里就多了一颗蓝莓软糖,他撕开包装送到张嘴乖乖等喂的宋白栩嘴里,看着小男朋友含着糖微微鼓起的右腮,轻声调侃:“怎么和小朋友一样?”

    宋白栩以为他是说自己和小朋友一样情绪充沛和爱哭,不由皱了下鼻子,“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容易变得幼稚啊。”

    他们重新牵上手,沿着人工湖往家的位置走。在最后一丝夕阳燃尽,月上柳梢的时候,宋白栩说:“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一定会在那年的圣诞夜就叫住你,告诉你,我是宋白栩,想认识一下学长。”

    “没关系。”言朝摸摸他的头,“现在也不晚。”

    现在就很好。

    *

    周末顺利搬完了家,但正儿八经的暖居饭却是在半个月后才吃上。

    无甚,搬完家后的周一小言总又飞去了法国出差,这差一出就是小十天,连新家的床都没来得及认熟。

    这次宋白栩没再跟着去,他也忙着画廊开业的事情。

    因着时差关系,两人每天只能在固定的时间段内打半个小时视频电话。多是宋白栩在这头絮絮叨叨的念着,言朝在那边边工作,等宋白栩叨完一大段后再集中回复一两句,末了还不忘提醒小男朋友记得喝水润嗓子。

    但有时候两人也不是单纯的聊天。

    对于亲热一事上,宋白栩从来都是直白又热烈的,找着机会就会和男朋友贴贴。虽然菜得一匹且进步慢,但并不影响他爱玩。

    在宋白栩提出请求的时候,言朝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报废一页合同。

    “我说,我想试试电话play。”这会国内正是午休的时候,室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沉沉的,很容易催生出一些想法来。宋白栩趴在床上,怕言朝没懂,又换了英文解释一遍:“哥哥,我想试试phone s/e/x。”

    言朝沉默着半响没接话。

    宋白栩看着他合上钢笔,漫不经心地折了折袖子,腕上漏出的那寸皮肉被黑色的布料衬得愈发凝白细腻,雪青色的血管似隐似现,似花枝脉络游走其下,极漂亮,却不失锋利感。

    莫名的,宋白栩有些口干,他抿了下唇,才启了个声:“哥哥”

    “别说话。”言朝用钢笔轻轻敲了敲桌面,眼睫微抬,淡薄狭长的眼尾随之上挑,人还是懒懒散散地,却无端让人生出一股怵意,“手边有糖吗?去吃一颗。”

    宋白栩微微睁大了眼,似乎想要说话,言朝束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唇角很轻地弯了下,清凌而冷淡的眸色却半点不融,“在糖果融化前,你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phone s/e/x是这样的吗?

    宋白栩不懂,但他听话地下床撕了一颗糖含进嘴里,并依言展示给言朝看。

    浅粉色的草莓味儿糖球压在舌尖,自红唇雪齿间隐隐窥见,有种说不出的诱。

    “不能说话,不能咬碎糖果,要等它自己融化。糖果融化后你才能出声。”言朝转了转笔,声音没什么情绪:

    “没做到的话,立刻喊停。”

    宋白栩抿唇,拿过一旁的平板,打了几个字。

    【哥哥,你呢?】

    【我也想看你的样子。】

    “你先别管我。”言朝轻笑了声,“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言朝以笔帽轻点桌面,一下一下的,轻慢而有规律。

    “现在,你先找个东西把眼睛蒙上。”

    等糖球融化在唇齿间的时候,宋白栩整张脸已经红透了。他的眼睛被蒙住,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

    好容易挨到可以出声了,他忍不住哽着声音控诉:“哥哥,你太过分了!”

    尾音都在颤,可怜又委屈。

    虽然话是这么说着,可宋白栩却一直强忍着没进行下一步动作,膝盖难耐地厮磨着床单,试图借此缓解欲//望。

    他听到言朝低低笑了下,“这就过分了?”

    “才刚刚开始呢,宝贝。”

    总之结束的时候,宋白栩用来蒙眼的布条已经被他眼泪给浸透了。

    他手指带了点抖地扯下布条,眼睛都哭得有些肿了,眼梢格外的红,看上去好不可怜,活得像是被欺负惨了似的。

    宋白栩揉揉眼,一言不发地坐起来,够到床头柜的水杯吨吨吨喝完。就在言朝以为男朋友要闹脾气的时候,听到他清了清喉咙,小声的、哑着声音说:“哥哥,等我睡着了再挂电话好不好?”

    “好。”言朝失笑,“睡吧,我不挂电话。”

    宋白栩把弄脏的凉被随手丢到地上,扯过床尾的薄毯把自己卷住,打了个哈欠,“午安。”

    “哥哥下次,还想试试别的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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